呃,好像一不小心就说了很肉麻的话,我鸡脸一红。
这晚临睡前,被我感动的大计咬牙忍痛,摘下了尾巴上最长最美丽的那根…那根鸡毛送给了我。
我一笑而过,只当这根鸡毛是它的谢礼。
熟不知,大计却当作了定情信物。
入夜,大计和我睡在一个窝里,它在我耳边低喃道:“小纪鸡,等我眼睛好了,能看见你了,我可以标记你吗?”
本来很困的我顿时惊醒。
“可以吗?我可以标记你吗?”大计反复问着。
我:“……”
它果然瞎了啊,才会看上丑陋的我。
“大计鸡,你喜欢我吗?”
“当然喜欢啊!”大计答得很果断,“小纪鸡,你对我很好,我为什么不喜欢你?我又不傻。”
我:“……”
不得不说,大计有时候的思想好单纯。
它真的理解了什么是“喜欢”与“爱”吗?
我明白喜欢和爱是不一样的,我希望标记我的鸡,是真心爱我的,并不是因为一时的善意和感恩。
再说了,我也不确定自己是否爱大计。
我这时并没有答应大计,说等它康复了再说。
【14】
五个月过去了,大计确实变瘦了,大概是我们这里的虫子和小米它都看不上,也吃不惯。它的眼睛消肿后,也即将痊愈,快要看见我了。
我喜忧参半,既为大计高兴,同时也担心它见到我的丑模样。
这天,本来我和大计约好了到山野看花,大计却发烧生病了,它烧得迷迷糊糊的,还一心惦记着去cǎi_huā。
这只鸡到底在想什么?都病入膏肓了,还想着cǎi_huā!
我又气又无奈,后来我还是拜托主人和其他鸡朋友先照顾大计,自己去山野寻找大计想要的一种鸡冠花。
等我叼着辛苦采到的鸡冠花回来时,大计已经走了。
主人告诉我,大计是被它的原主人接回家了。
大计的家离我们这儿很遥远,隔着好几座山,大概有几千里的路程。大计的主人是个大富豪,一直把大计当作宠物鸡养着,所以大计是血统特别高贵纯正的鸡,比我们乡下的鸡贵好几倍,由于它跟着富豪主,身价更是不得了。
曾经背叛大计的那群贱鸡朋友,都被富豪主处理了,富豪主带着浩浩荡荡的一批人,千里迢迢地赶过来,执意要带走昏迷中的大计。
面对有权有势的富豪主,主人也无力劝阻和反抗,并且他本身就理亏,偷养着别人家的鸡,只得乖乖交出了大计。
我听完主人的叙述,只淡淡的“哦”了一声。
其实这样也好。
大计的仇报了,富豪主人也亲自将它领回去,它一定圆满了。
我和大计的鸡生轨迹本就不同,不小心偏差了才重合一小部分,现在缘分已尽,也该各归各位了。
大计走的那晚,下了场暴雨。
主人望着窗外的大雨,又在喝柚子茶消愁,我没柚子茶喝,喝了喝雨水,只觉得又苦又涩。
过了几天,我又一次后知后觉,大计发烧时那么想着cǎi_huā,也许是准备送给谁的?
那个谁,也许就是我。
而鸡冠花的花语是,真挚永恒的爱。
☆、第3章
【15】
大计被接走后没多久,注射过调节剂的傻b大哥从培训学校回来了,不不,现在应该喊“傻a大哥”了。
见它学成归来,以我这只o鸡们,我们依次排好了长队,齐声大喊道:“傻a大哥好!欢迎回家!”
它一脸郁闷:“蠢鸡们,叫我‘潇洒a哥’!”
以我为首的蠢鸡们:“……”
哦,你开心就好。
于是,在我们热烈的欢迎声中,潇洒a哥回家了,主人的脸上也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可不久后,我某天夜里听到了从主人房里传出的叹息声,也无意间听到了主人和潇洒a哥的对话,原来一切都是假象。
实际上,潇洒a哥是从培训学校提前毕业的,因为资质有限,如果想要进一步深造,又要花大笔的学费,并且还要尝试注射新型调节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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