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有人来接,直接带他们去了下榻的酒店,放好东西,又直奔拍摄现象。
救场如救火,整个剧组因为前边演员弃演的事儿弄得一团糟,原本所有的拍摄计划全部推翻重来,损失了好几百万不说,还大部分人的档期都被打乱了,全部都是一副焦头烂额的样子,快要疯了。
“你待会儿过去之后,要火速做造型、定妆、试戏和实战一起上,导演说了,剧组现在已经完全耽搁不起了,先给你最要命的那场戏,拍完你要是觉得自己能受得了,导演组也觉得你ok的话就定了。”
来接人的那人在车上火冲冲地向他道:“我姓廖,是剧组场务,希望之后的几周咱们可以一起合作。”
“谢谢,”柯跃辰没想到居然会是场务亲自来接,既受宠若惊,又鸡血满满,说:“我会加油的!”
一路上这名廖姓场务给他大致说了一下剧组状况,他这才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原来他这个角色,之前是耀奇为了推两名转型期的演员上位而投资的剧。两个角色一个屌丝主角一个绿叶配角。结果那个绿叶配角有点坑爹,因为不仅化妆显老,形象土鳖,就连戏份也是超级苦逼的。零下十几度的天滚泥地爬雪山,还要和鬼子们展开最原始的肉搏田战,撕咬得满嘴鲜血,最后英勇就义,死状也是极凄惨的。
这样的角色,悲壮色彩浓烈,演的好了极易让观众铭记。但是耀奇选的那枚绿叶偏偏是个年纪三十一,演惯了花花公子的二线小生。本人自视甚高,太在意形象和名气,也吃不得苦,认为这种角色就该圈中默默无闻的老前辈来演才正常,压根不适合他走的路线。因此刚来剧组没两天就一直抱怨天气和气温,泥地里打滚的戏拍了半场,简直嚎得跟杀猪一样,最后以旧疾复发为由,退场了。
场务说这话的用意就在于给他打预防针,告诉他这个角色一般的小菜鸟d不住。柯跃辰笑了笑,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对此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同行的助理李非在车上睡得天昏地暗,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
到了拍摄场地,场务将他带到导演面前见了一面,但是人家那时候正忙,一句“先去造型师那儿做造型,待会儿试戏“便把他打发了。
三十多岁的演员来演都还要往老了化的角色,他一个二十五不到的小伙子就更不用说了。但是好歹他也有一八三的帅气个头,脸部轮廓硬朗英俊,属于怎么捯饬都显气质的类型,因此一向很受造型师的喜欢。
这回造型师是名看起来很温和的大姐,姓杜,盯着看了他半晌,有点犹豫,说:“可能需要把头发剪短一点,没问题么”
柯跃辰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相比起刚出狱那会儿他脸色已经红润了不少,那种属于年轻人的独特活力又回到了他身上,而且也更加的成熟和稳重了。他不再为一些小事随便动怒,遇事也能多绕个弯想一想后果了……他伸手摸了摸自己刚长长了一点的头发,心想,也许这就是成长的味道吧。
“没有问题,一切随角色需要。”他勾起唇角,脸上尽现一个敬业的演员该有的从容与自信。
造型师被他的笑容感染,不由也笑道:“如果你舍得,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拿起剪刀的时候想了想,又好心的笑着补充道:“剪完可就没有后悔药了哦,你想清楚,江弥那家伙可是仇视了我好久,我可不想再结仇了!”
江弥就是那个耍大牌弃演了的,柯跃辰笑了,道:“剪吧剪吧,我保证不会打死你!”
“噗!”造型师一下子笑出来,快速的给他剪了头发,弄出来一个独具有民国气息的硬汉发型,然后开始给他上妆。
每名造型师都拥有一双化腐朽为神奇的手,柯跃辰看着镜子里自己的一张俊脸慢慢地、像变魔术一样地呈现出三十多载的岁月痕迹,越发的贴合剧中人物的形象,他不由得大松了一口气。
造型师最后端详了他半晌,似乎对他的造型很满意,却见他如释重负模样,不由得好奇,笑问道:“你这是什么反应感觉好像刚刚逃脱我的魔爪似的的,我有那么吓人吗”
柯跃辰被这名爱开玩笑的造型师逗笑,道:“哪里的话,太感谢你了!我来的时候还一直怕与角色年龄差距偏大会有维和感,现在看道自己这幅样子,就完全不用担心了!果然好的造型师很重要啊!”
“嗯哼!”造型师妖娆一笑,“所以你们这些明星啊,得罪什么也不要得罪造型师,否则下场会很惨的!”
柯跃辰举手投降:“杜姐,,那以后还请多多关照了。”
“小意思!”杜姐豪爽地道,“我就喜欢乖乖听话的角儿,以后姐罩着你,啊!现在快去换衣服,待会儿导演要试戏,还要拍定妆照,有的你忙的!”
柯跃辰拿着衣服走进更衣室,杜姐又拉着他多塞了两副暖宝宝。大冷的天,这种东西简直可以救命。柯跃辰感激涕零,进去换了一身朴素的布衣出来,外面套一件青色小褂,裤腰里别一把手枪,一走出来,登时整个人完全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震惊倒一大批围观群众。
助理李非眼前一亮:“跃辰哥,好帅!”
杜姐拍拍手道:“果真不错,比那什么破猕猴桃好了千百倍去了。”
柯跃辰笑了笑,忽而神色一凝,警惕地扬起眉毛,随后一个低调而又帅气的拔枪动作,把枪口往门口一指,门口便进来了好几个人,首当其冲的就是导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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