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
“你也不看看人家细皮嫩肉的,那手脚雪白,tuō_guāng了还不知道是怎么骚样,要是没几把刷子,能叫丹芷长老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天天在房间里跟他卿卿我我?”
“说来也是,他一来欧阳长老连丹房都不怎么来了,客人来了也不招呼,坛主都有些不高兴了。”
“哈哈,他要是在你们床上,说不定你们也没心思做别的。”
“嘘……小心叫欧阳长老听到……”
……
陵端叹口气换个舒服的姿势躺着,怎么都喜欢做白日梦了,凭他们那三脚猫的功夫,能不能在自己手下挨过三招都不知道。眼睛眯着一条缝,看到寂桐站在跟前,她不说话陵端也没打算理会,让她站着。
到底是寂桐挨不住,问了句,“你知道他们都是怎么说你的么?”
“正听着呢。”陵端曲着手臂枕着脑袋,在双河镇的时候别人都以为他们已经做过,闲言碎语已经有了,何况是回到青玉坛。这些话他听到一点都不意外,既然愿意把身子给欧阳少恭,就不会在意这些,在路上他就知道日后少不了。
“你既然是天墉城弟子,本就该以修行为重,怎可做出此等秽乱行径?”寂桐双手交握端在腰间,显然是在克制。
“我不是都跟着少恭回青玉坛了么?”陵端微微抬眼给个鄙视的眼神,你来教训我,就别指望我对你客气,“他也不要我回去,既然都不回天墉城也不是道士了,修不修行,都是外话。”
“即便你动了凡心,凭你,难道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姑娘?”寂桐话里有着鄙夷,她的确看不惯陵端自甘堕落的样子。
“凭少恭,难道还缺女人?”陵端挑眉,少恭那皮相,那性子,若是有意别说女人了,男人也扛不住。
寂桐被驳的哑口无言,只得恨恨说道,“你是不肯离开少恭了?”
“哼。”陵端冷笑,终是从软榻上坐起,一手扶腰,一手解开身上的衣带,寂桐看着后退两步,“你要做什么?”
“我只是让你看看罢了。”解开外袍,拉开里衣,露出纤瘦的躯体,还有遍布身体的青紫,斑驳交错,再明显不过的痕迹。胸膛上新旧叠加的青紫,昭示着情事的疯狂,寂桐只是看着,就忍不住捂住嘴。
“你们……你们怎么可以这样……”终是忍不住落下泪来,自己的爱人,竟然和眼前的男人,那样欢爱,违背伦常,违背情理,而眼前这人似是炫耀一般,给她看着满身欢爱的记号。
寂桐挪不开眼睛,雪白躯干上,揉捏出的青紫,吸允而生的深红,甚至是乳珠上的血痕,直直闯入眼帘,刺得眼睛发涩。直至陵端重新穿起衣服,将领口整理完毕,她也没有缓过来,反倒是那些痕迹在脑海中愈加鲜明起来。
“为什么不可以?少恭一个人,漂泊了那么久,寻觅得那么苦,你能忍心看着他几十年来为了一个就在身边的人一步步错下去,我却不忍心,我会给他他想要的。”陵端说出此话的时候神色平静,语气寡淡,似是极为平常的一件事。
寂桐闭上眼睛,思付一番才明白陵端话里的意思,惊恐的睁大眼睛,指着陵端结结巴巴说道,“你,你……”
你了半天,也说不出下文。
陵端支起头颅,看着她冷笑,“我不过是普通人,还是个男人,可是我喜欢少恭,我爱他,他要我就给。”
老妇人的脸色变得很难看,连五官都有些扭曲,原本慈祥的脸现在看来却带着几分疯狂,陵端还在笑,平静的说着。
“反正,你也不在乎,你能忍心看着他孤苦几十年,我却不行,我一刻也不要他难受,或许蓬莱公主有什么更高深的觉悟,更长远的计划,而我只是个凡人,我只想叫他时时刻刻都快活。”
听闻蓬莱公主,寂桐眼睛睁得更大了,陵端却又重新撑着软榻躺回去,闭上眼睛倚在软榻上,任由老妇人跌落在地。他没打算扶,他自己都要人扶着,更遑论去扶别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身旁有人匆匆离去的脚步,知道是寂桐离去,陵端没睁眼,只是揉揉太阳穴,又换了个姿势。由着清风拂面,树影摇晃,没有人的话,这里到真不错,草木繁茂,于树荫下支起的软榻,倚卧在上可以听到阵阵鸟鸣。
少恭回来看到寂桐脸色不太好,问了几句,却看到寂桐愤怒的指着他,喊道,“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可以和一个男人这样!”
“桐姨,我说过,他是我认定的人,你如果看不下去的话,我可以遣人送你回琴川。”少恭当然知道她还在介意自己和陵端的事情,只不过已经打定注意要抓住的人,无论如何也不会松手。
寂桐看着少恭,眼中含泪,却半响无语,终究是摇摇头。
看着寂桐已经无视,连忙赶到院中,看到陵端还在软榻上,把人抱起只问,是不是寂桐跟你说什么了?
“还能说什么,不就是叫我离开你么。”陵端也不避讳,直接就说了,“估计我的回答她不太满意。”
“噗……你给了她什么回答?”又把人搂的紧些,既然端儿愿意为了他拒绝,也就是还要陪在他身边,可还是想听他再说一遍,谁料陵端听到他的问话鼻子哼哼,“我不告诉你。”
“又调皮!”相处下来知道陵端小性子也是不少,估计虽然回绝了寂桐,心理却也是不快活,心中生出几分心疼,拍拍陵端的脊背道,“委屈你了。”
“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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