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别过脸,只当他是害羞,任由他靠着床头,专心褪去碍事的鞋袜裤子,分开修长的双腿。
被摸着腿陵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却又不敢动,任由他在身上为所欲为,直到滑腻腻的液体抹在穴口,曾经被侵犯过的感觉猛然间涌上来,陵端浑身一抖,少恭自然是发现了,拍拍饱满雪白的臀部,低头安慰着,“别紧张,不会疼的。”
很疼……非常疼。陵端记得,疼得他想哭又没力气哭。
坐在床上,双腿打开,中间的耻处任由他人一览无余的看着,即便是自己有意的人,陵端也觉得羞耻,奈何有言在先,只能闭着眼睛等待着,任由那人兴奋地抚摸着。
沾着药油的手指专心揉着,是不是向花心戳去,自然无瑕估计他处,随着主人呼吸而微微开合的花心,终是忍不住将手指探入。甫一深入,就能感觉温热的内壁紧紧咬合自己的手指,几乎难以进退,这才刚刚开始,怎么会这么紧?
抬头看着,陵端紧紧逼着眼睛,还咬着嘴唇明显紧张非常,立刻把人拉过来,啄着脸颊安慰着,“别怕,没事的。”
陵端听了,点点头,睁开双眼依旧是泪光盈盈,却是听话的点头。少恭把人搂进怀中,拍拍肩膀,柔声道,“别紧张,放轻松点。”
把脸埋入少恭胸前,“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也学着吸口气放松间,只觉得自己刚刚尝试了一下,探入体内的手指就戳进来一大截,虽然还不痛,却吓得不轻。
少恭仍旧是耐着性子安慰着,只是觉得奇怪,明明调好的药油,怎么除了润滑基本没什么效果?陵端的样子明显是在隐忍,根本没有丝毫yù_wàng的需求,手指被肠壁紧紧咬住,进退都颇为吃力。
“放松点。”这么紧张,等会儿一定会受伤,可是安慰了好久,也看不到效果,陵端仍旧是紧紧拽着他的衣襟,到最后,随着手指的进出甚至全身都在颤抖。
“不要……”终究是开口求饶,“少恭,我不要。”眼泪冲过睫毛的阻拦流了下来,浑身都在抖,脑子里全是翠微峰上迷迷糊糊地一幕幕,还有之后不堪言语的疼痛。
双手按在少恭肩头,抵着他的胸膛,悉悉索索的说着,他真的怕了。说完就听到一声长长的叹息,感觉到手指抽离体内,在脊背上轻轻拍着,“好了,不做了,别哭。”
太过紧张导致连手指都无法容纳,他现在还不想陵端受伤,只得先作罢。
又对着脸颊,吻去成串的泪水,摸摸脸,只看到陵端通红着一张脸,刚刚才止住哭泣,眼睫上挂着一颗一颗泪珠子,抽着鼻子抿着唇,做到一半正是情浓,又被这幅模样撩拨的难以忍耐,在嘴上轻轻啄了下,牵着他的手按在自己鼓胀的地方,贴着耳朵说道,“不做了,可是端儿要帮我消肿。”
陵端红着脸点点头,轻轻说声对不起,当真就俯下去含住。
☆、第54章 落花流水(五十四)
不去理会某人口口声声你是我的人了,陵端揉揉眼睛看着眼前人,明明白白是喜欢的心情,就像明明白白不会在一起的结果。
掀开被子意欲起身,腰上的手臂却忽然用力,把人拉的一歪,直接扑到少恭胸膛,一抬头就是他满面微笑的脸,想起来昨晚的事情,即便没有做到最后也羞得满脸通红,嗫嚅着唇说道,“少恭你醒了?”
“是啊,”答句话又把人脑袋扣住,低头一吻,“你这么早起来,又要去做早课么?”
“嗯。”察觉到对方已经松手,陵端撑着床坐起,在天墉城十几年养成的习惯是晚睡早起,其实寒毒不发作的情况下,他并没有多少瞌睡,除了外出极为疲倦,都是天亮时分起床,即便是在刺史府也是如此。
“端儿。”看着陵端背对着自己穿衣服,少恭又喊了一声。
陵端偏着头,用余光看着,他不知道欧阳少恭要做什么,准确来说,他做什么,自己都不讨厌,只是昨夜自己无法越过那番记忆,被噩梦缠绕始终无法放松,但是事后却又像有些遗憾。
“以后叫你端儿好么。”握着陵端垂在床上的一只手,仍旧是蕴凉的身体,抱在怀中却是极为舒服,以后,都是自己的。
“嗯。”陵端点点头,拿着剑便起身离去。
只有一个人,少恭也没什么倦意,跟着陵端就穿衣起床,仍旧寻了那日的位置,站在那儿看陵端舞剑,但是陵端舞到一半,却又停了下来,少恭只觉得剑法不如日前潇洒,却不知为何停下。
陵端深深吸着气,他现在心中有些急躁,带的剑法也有些仓促,天墉城的剑法,一招一式都是对应着口诀,循着阴阳二气流动的痕迹舞动着,平日里早起,只要感受到早晨微凉空气的流动,便能顺着气息随心所欲的挥洒着长剑,今日却不行。
拔出长剑心中便有些愤然,舞动的时候也不能平心静气,甚至一度想要拿长剑杀个人,这种感觉叫他有些害怕,上次如此不能静心,还是陵岚走的时候。
戒律教他剑法的时候就说过,出家人的剑法,从来不是为了杀生,你历经死劫,就更应该明白道法自然,生死乃万千轮回运转之一节,生与死,不过阴阳二气在转换中的一种形式,不可拘泥其中。
一直没有明白这段话的意思,他只知道,手中长剑,便是心意直抒,溶着天墉城上滚滚清气,肆意挥洒,岂不快哉。而后在外练起天墉城剑法也是,剑虽然是兵器,意却不在杀生。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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