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拍拍衣摆,看着芙蕖委屈的样子,笑着问道,“你们在树林里玩了很久么?”
“没有啊,只是随便看看。”听到陵端提及方才树林,芙蕖立刻笑了,“这些花真是漂亮,那边有好多二师兄手上拿的桃花,不知道那些白色的是什么花。”
陵端看一眼陵越,陵越一脸严肃正视前方。
“那是李子花。”也不叫陵越为难,自己答了出来。
“李子?”只在温暖湿润气候下才有的东西,从来都在天墉城上的芙蕖自是不懂,陵端报出来反而叫她更加疑惑。
“就是我之前带给你,又酸又甜,很小的红色李子。”陵端对花倒是没多大兴趣,不过吃的,他可是记得清楚,“你开始吃说酸,后来还嫌少的李子。”
“啊……那么红的李子,花居然是白色的。”芙蕖终于反应了过来,说出来的话叫陵越陵端都有些头疼。
“青桃开出来的花还是粉色的,白色的李子花结出红色李子,有什么奇怪的。”说着又拿起手中桃花,小小一朵,结在手上。
“对了,二师兄,你刚才拿着桃花想着什么呢?”被陵端的眼神带过去,看到那朵桃花,想起回来的时候,分明是瞧着桃花出神。
“想起了很久以前看的一首诗,桃之夭夭,灼灼其华。”陵端丢掉花朵,脸上怀念的笑容却蔓延开来。
“这是诗?”芙蕖眨眨眼,看向陵越,陵越仍旧是一脸正经,芙蕖也猜不出他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芙蕖啊,回那些功法口诀,没事也读读诗经、论语。”这么有名的《桃夭》居然不知道。
“二师兄,你是在笑我么?”芙蕖对着陵端一瞪眼。
“哪敢。”你不欺负我就不错了。
“大师兄,他欺负我!”芙蕖当即指着陵端说道。
“大师兄,我冤枉啊!”这么无理取闹的栽赃陷害。
“芙蕖,别闹了。”被两个人你来我往的逗笑,先前总听说弟子们喜欢跟着陵端往外跑,现在看来,带着陵端一路上是少不了乐趣,“还有陵端,别欺负芙蕖。”
“大师兄,我真没欺负她。”
“你就欺负我了!”一看陵越给自己撑腰,芙蕖立刻来了精神。
“去去去……大师兄别听她瞎说。”
“你们呐……”陵越无奈的摇摇头,这俩怎么跟孩子似得。
“大师兄,马上就要到雷州了,现在有闲,就让芙蕖玩玩吧,到了雷州,恐怕就算想带芙蕖出去玩也没有机会了。”自是明白雷州刺史发出的文书辗转到了掌教手中,必然倍加重视,但是人间兵马的速度,到了昆仑山也不知过了几日,纵是一路飞驰而来,该发生的早已发生。
“陵端,我知道你心疼芙蕖,只是……”陵越便是着急雷州百姓,被妖魔围困,是否已经难以支撑?
“只是雷州现在已经是我们的地盘了!”从树林中蹿出的硕大猿猴长手长脚,一出现就张着手臂扑过来。挥舞着手臂还不忘叫喊,“老子都好久没开荤了,反正你们进雷州也是死,不如在这里给我做个点心。”
陵越一看只是低等的妖物,立刻打算拔剑除去,谁料陵端在旁一伸手按住了将欲出鞘的长剑,偏头看着陵越眨眼一笑,陵越知道是交给他的意思,便收剑回鞘,只在后面看着,打算随时出手。
“连雷州城都进不去的废物,也只能在外面晃悠了。”陵端一拨刘海,斜眼看着,满脸的鄙夷。
“你说什么?”似乎被戳到痛处,猿猴根根黑毛都竖了起来,大步往前迈着,每一步都留下巨大的脚印,似乎要把陵端直接踩到泥地里,“我可是邪剑仙手下大将,你这样的小子居然敢胡说八道。”
“呵呵。”陵端扬起嘲笑,满面讥讽,眼看着猿猴走到跟前,地面都在震动,却只是站着玩弄起头发。
“受死吧!”巨大的脚掌抬了起来,陵端整个人都落在脚掌影子下,眼见着就要被踩扁。
“二师兄!”自方才看着陵端独自迎出去便有些紧张的捏着陵越的手臂,现下看到陵端遇险,已经忍不住叫了出来。
“芙蕖,他没事。”陵越仍旧是看着前方,却腾出一只手来拍拍芙蕖紧扣在自己小臂上的手,叫她别那么紧张,陵端已经从猿猴脚下溜走,只是身形太快带起一阵残影,加之猿猴动作太快芙蕖一时看不清。
陵端晃到猿猴支撑身体的那只腿后,果然是妖物,退关节居然到自己的腰间,双手持剑,带着剑鞘狠狠在膝盖内关节处一戳。猿猴本就是抬着一只脚往下踩,只有一条腿用力,被陵端这么猛的一戳顿时扑地,扬起一阵烟尘。
待烟尘散后,长剑已经架在猿猴脖颈上,而且紧紧贴着颈部动脉,血脉鼓动间能感受到锋锐的刀刃抵着血管,稍一用力就会划破皮肤血流满地。
猿猴吓得重重喘息,脑袋微微往后一偏,谁知道陵端的剑立刻贴了上来,而且贴的更紧,割断了脖子上的硬毛,切入表皮,笑嘻嘻的开口,“别动哦,我这样的小子拿剑不太稳,一个手滑就不好了。”
“少侠……饶命……”看出来眼前这皮笑肉不笑的少年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人,本能的开始求生。
“帮我做件事,做好就放你走。”一来就能找到n,运气大好!
☆、 桃花对李(三十)
刺史府正被妖魔围攻,飞禽走兽几乎占满了四周建筑,就连天空也是密密麻麻一片。
巨大的猿猴一路奔来,却发现根本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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