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马上要来了。”
“这里是酒楼,谁爱来谁来,但是这先后有序,叫我让他,没门!”把头一扬,我管你是哪家公子,想从自己嘴里夺食没门!
“不知好歹!”长脸终于没拦住大胡子,让他冲到前面挥手就打。陵端从小在天墉城长大,一身剑法,看着大胡子毫无章法的挥拳只觉得好小,等着他靠近往后退了两步,擦着拳风让开。
那长脸汉子看着这小伙子没眉清目秀的,身子板又是瘦弱,估摸着不太经得住打,连忙拉着对陵端喊道,“小伙子,快跑啊!”
“哼,你叫他来啊~”都惹到头上,哪有退让的道理,况且陵端又没把他们放在心上,反而故意大声刺激,果然,大胡子挥着拳头又上了,旁边几个小厮还围过来帮忙。
“哎,少恭,我看你这位师兄可有点凶险,那边好几个都是练家子,要不要过去帮帮他?”千殇拍着少恭全是担心,少恭倒是笑容如旧,“他刚好无聊,缺人练手,这几个送上门给他玩正好。”
“啧……你也……”
千殇话没说完外面噼里啪啦一阵,原来是陵端一伸脚把那大胡子给绊倒了,还是特地选的楼梯口,那人从楼梯上一路滚下去,轰隆隆的一阵响声,后面的小厮也心情和陵端继续纠缠,赶着下去扶人。
陵端耍了一番心情正好,抱臂站在楼上看着滚下去的大胡子,一手摸了摸脸颊一副看戏的样子。等大胡子被扶起来已经鼻青脸肿,看着陵端有气无力的瞪着。刚好从门外进来一个蓝色织锦缎的公子,陵端看着眼熟,一时间想不起来是谁,又见潘家那伙人全在对他行礼,那年轻公子抬头朝陵端看了一眼,眉眼清俊,鼻梁高挺,也是个相貌堂堂佳公子。
察觉少恭从站到了身后连忙把人戳戳,“少恭啊,那是不是潘明钰?”
“是啊,你不是见过么?”揉揉陵端的脑袋,把人打成这样,还是一身轻,少恭只能摇摇头。
下面潘明钰和那长脸汉子商量了几句,这才提着衣摆走上楼梯,到了少恭和陵端面前一低头,抱手道,“在下潘明钰,府上佣人不懂规矩,打扰了几位用餐,还请几位见谅!都是在下教导无方,掌柜,这一桌就记到在下的账上。”
陵端听得直点头,这举人家的公子还挺懂礼貌,本来光知道他喜欢逛窑子,倒是不知道也是个风度翩翩的人,冲着少恭一挥手,倒是愿意让他们先用餐了。
那潘明钰有些不好意思,跟少恭推辞了一番,少恭知道陵端有意相让,自然是推了回去,顺带附赠跌打伤药一瓶。
等到打完了人,少恭拉着陵端回到雅间,尹千殇一个人走在后面,仰头喝掉一口酒,少恭你竟然如此重色轻义!
“怎么又愿意让了?”陵端的性子他是知道的,别的好商量,吃是放在第一位的。
“唔……我原来觉得潘明钰成天逛窑子,肯定是个花花公子,又对他老婆不好,说不定还是个负心汉,没想到见了面挺好的一个人,所以咯,让他先。”陵端挠挠头,好在这些场面上的话交给少恭去说就好,他只要说出自己的意思,余下的自由少恭替他圆回去。
“负心汉和佳公子可以是一个人。”少恭揉了揉陵端的脑袋,有时候真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却又不愿意埋怨他。
“什么意思?不是他现在跟他妻子感情很好么?”
“今天潘明钰来,就是为了和几位好友相聚,也请了落雁楼的几位姑娘。”说道这里微微叹声气,“至于他的妻子,最近病情又重了。”
“又重了?”陵端一瞪眼,“立春的时候不是说好了不少么?”
“他妻子的病是肝郁不舒,纯粹是气出来的,听说过年那阵子和潘明钰关系好了,立春的时候自然也就好转了,可是昨日去潘家,似乎病又重了。”
“真能折腾。”陵端摇了摇头,“他老婆那么漂亮,又能跟他吟诗作对,他怎么就不能好好过日子呢?”
“这世界上,很多看起来门当户对的夫妻,都未必能够和和美美,我们外人看着好,究竟如何,只有他们自己心中清楚。”
“还是因为落雁楼的花魁?”
“你怎么知道?”
“千殇不是说有人替花魁姑娘赎身,然后潘明钰还去闹了么?”陵端话一出口,少恭立刻瞪了千殇一眼。
“少恭你瞪着我干什么,我就说当个玩笑说给他听的,没别的意思……”尹千殇被瞪得莫名其妙,想了片刻,该不会是少恭怕陵端也去逛窑子吧?连忙解释了几句。
“端儿,怎么总想着这些,来,菜没来,要么先喝点酒?”
“咦……糯米酒他们没撤走?”
“除了你,谁还喝这种酒。”
“对对对!这种糯米酒也就解渴,一点味道都没有!”
“不……甜甜的还听好喝,还不容易醉。”
“糯米酒怎么会醉……你不会喝这个也醉了吧?”想他尹千殇千杯不醉,糯米酒他压根不爱喝,总觉得清淡如水,一想到还有人喝这玩意儿喝醉了都觉得好笑。
“我就是喜欢。”斟了一小杯喝下去,面色已经微微泛着粉色,拎着酒壶看向少恭道,“少恭,你要不要也来一点,真的很好喝。”
“好。”也不过是尝个味道,甜糯的酒水大概也只有陵端会喝醉,不过好在陵端醉了不似他人撒酒疯,只是说话有些不经过脑子,又贪睡娇嗔,倒是让他觉得别有风味,没事的时候喂一些增加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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