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的家乡吧?”
“嗯,当初见琴川民风淳朴十分喜欢,就直接渡魂到了胎儿身上。”少恭说的简单,陵端听着默叹,找到了一个好皮囊。
本就是初冬,天黑得早,等陵端吃完店里已经掌灯。好在初来琴川,陵端也只是浅尝了几口,还留着神智牵着少恭慢慢往回走。
从天墉城飞奔而来,为了吃饭直接去了酒楼,吃完到地方天已经擦黑,少恭看着天色发黄转黑,估摸着就要下雪了,催着陵端洗漱去睡觉。刚好是酒劲上来,也就顺着少恭,迷迷糊糊抱着人就在床上一歪就睡熟了。
一觉醒来,外面已经是一片落白,少恭给陵端拿了件秋色夹袄,陵端穿着嫌厚,动动手觉得胳膊伸展不开,还是穿着回天墉城时的枣红袍子。少恭本是担心他冷,又一想无心花的毒素已经去了,凭着他的修为应该不会再畏寒才是。
用了早饭带他去院中,庭中几株白梅见了雪,打起的花苞纷纷绽开,在淅淅沥沥的雪花中停下几朵妍白。
陵端望着梅花一时间出神,回头见少恭就在身边,扯扯他的衣袖问道,“少恭,你家还有白梅花?”
“我记得你说喜欢,就移至了几棵过来。”
闻言更是欣喜,也顾不得天上还飘着雪花,跑到树下仰头看着,稀疏的枝桠上点缀着白色花朵,说不出的清幽雅致。陵端只觉得十分喜爱,便在树下静静地看着。
直到传来唢呐锣鼓声,陵端才被惊醒,微微一偏头,少恭竟然就在自己身边,也陪着自己落了一身的斑斑点点。
“少恭,外面是什么声音?”
“今天是城南潘举人家长公子大婚的日子,估计是迎亲队伍回来了。”少恭伸手拂了拂陵端头上的雪花。“要去看看么?”
“去吧,我还没看过人成亲。”虽然下山许多回,但是回回都有职责在身,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就算偶尔看过几次迎亲的队伍,也没有仔细看过一回婚礼。
“那你等一下。”
“嗯?”
“潘举人家这次迎娶的是吴家小姐,吴家家势虽然比不上潘家,却也是官宦之后,书香门第,两家联姻的时候,有发来喜帖。你要去,我们要带着贺礼一起去喝杯酒。”
“那你们欧阳家在琴川算大家么?”看着院子好像也有点家底的样子。
“呵,欧阳家在这里算是一方乡绅吧,只是,你也知道我的命格,父母在幼年便已双亡,我又离乡多年……”
“你不是回来一年多了么?”那时候茶小乖就说回来一年了,昨日过来,还发现府中不少下人,纵不是大富大贵,也应该家境殷实。
“是啊,所以潘家才会发来帖子。”敲敲陵端的脑袋,也不指望他能理解,“我回来后开了一间药庐。”
“叫什么?”不会是青囊药庐吧?
“青囊药庐。”还真是命中注定!不过潘屋两家联姻自己倒是没印象,算一算,此时离三年之期已有大半年,应该是与本来那些事情都无关,所以自己也就没有料到。不过既然只是去吃的,也就不计较这些!
想开了大大方方勾着少恭的肩膀往潘家懂礼仪,又生的温婉可人,性子和顺,与那潘家公子如何相配。
到了婚礼现场,瞧着潘家的喜宴摆满了厅堂一路挤到廊下,算一算大约有五六十桌,估计是把附近有头有脸的都给请来的。意外的是少恭的席位竟然靠前,估摸着欧阳家在琴川也不是小户。
少恭应付来往的应酬,向别人介绍陵端只说是远方的弟弟,陵端有些不高兴,我明明是你师兄!但是等到菜摆出来,那点怨气也就不自觉散了。忙着用筷子对付满桌菜肴,至于那些过来讨交情的自有少恭应付。
一桌子都是男客,自然杯盏交叠,少不了酒水往来,陵端看着人家举杯自己也站起来端着杯子做做样子,他一心想着吃菜又嫌弃酒水太辣,只恨吃饭不停得被打扰。少恭见他在酒桌上糊弄人,也不拆穿,只是叮嘱他,“一会儿新郎过来敬酒,你可不能这样。”
“要怎么样?”
“这是喜酒,多少喝一点吧,不然就让新郎下不来台了。”
“还有这规矩?”
“是啊……”喜宴规矩其实很多,只是有些大家都不在意,他自然也就不提了,由着陵端在桌上埋头大吃,也不理会几位年长者的示意,可是新郎敬酒,大家都在看着,陵端若还是只端杯子,只怕被人盯上。酒桌上都有了几分醉意,也就不太在意,已经有人起哄想让陵端喝酒,只是被他不露声色压了下去。
新人拜堂,新娘入洞房,新郎却在一桌桌敬酒,敬到他们这一桌,陵端记着少恭的话,回敬的时候真的含了半杯酒,刚好碰到少恭看过来的目光,连忙把嘴里的酒咽下去,被辣的不轻,连忙捂着嘴,等新郎去了下一桌,才咳出声来。
“来,吃点菜压一压。”小半杯酒就呛成这个样子,估计陵端是学不会喝酒了。
陵端一边咽着饭菜一边小声的问着,“少恭,我怎么觉得新郎不太高兴啊?”
少恭先是脸色一冷,又拍拍陵端的头,“才喝半杯酒就看花了眼,快吃菜吧。”
“啊……我忘了,少恭我要那个鳝鱼……”
等到散席往回走,少恭才对陵端说道,“那潘举人家的公子潘明钰,常年流连落雁楼,喜欢那里的花魁姑娘,对这吴家小姐,自然是不怎么喜欢。”
“噢……不喜欢,为什么还要娶?成亲,不是要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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