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例的丢人,这是他遇到的喝啤酒就能原形毕露的第一人!路涛一边应和着他说喝,一边扶着他坐上车子后座。
何从一改往常的拘谨,紧紧地搂着路涛的腰,脸颊贴着他宽阔的背脊,鼻息透过单薄的布料pēn_shè在路涛的背上,路涛僵直着身体维持一动不动的姿势骑车。
何从吹过风冷静了些,语重心长的说,“路涛你老实点,好好表现,争取能快点出去。”路涛吓了一跳,出去去哪里啊,自己又不是劳改犯,后来回过味来了,何从应该说能够调出去成为正式工。
“不劳您老操心。”路涛根本不稀罕,断然回绝了他的话。
何从情绪有些低落,“你总是扼杀别人对你的好,你是个傻瓜,我也是个傻瓜,我总想着要对你好。”后面的话更像是喃喃自语。路涛听了后一路沉默。
回到队里已经九点多,且不论何从已经喝高了,就是回家的客车在这个时段也没有了,何从得偿所愿的赖在队里了。明天队里是正课,所以大家已经熄灯睡觉啦。路涛架着何从边安抚他边往宿舍送。
一直送到何处的床上路涛才松了口气。苏立勇没在屋里,楼下一个救援车车库开着卷帘铁门空着车位,苏立勇应该是跟着出警了。路涛打开空调给何从盖上被子。何从喝多了不但不防备还特黏人,路涛还是觉得他这个样子最可爱。
路涛帮何从倒了杯纯净水放在床头后打算离开,何从突然掀开被子,跌跌撞撞的下了床,路涛赶紧上前扶住他,紧张的问,“怎么了?”
何从小声的哼哼,“嘘嘘……”
路涛听罢有些脸红,但还是怕他栽倒便池里,只好扶着他上卫生间,路涛打算等在门外,谁知到何从一秒钟变成蛇精,各种的站不稳,路涛只好扶住他的腰。
“小何从呢?”何从像是得寸进尺,连需要排泄的地方也摸不到。
路涛真是无语啦,拿着何从的手按住小何从,还稍微有点力度防止小何从跑偏。路涛心想,果然是‘小’何从,以后有机会一定让何从被自己的‘大’路涛折服!
何从解决完生理问题还恬不知耻的回过身,小何从没有遮蔽,何从低头自然的对小何从说,“这是叔叔。”
路涛完全石化!何从整理好衣服,又东倒西歪的走回宿舍。苏立勇刚好回来,路涛阴沉着脸色边给何从掖被角,边问,“他每次喝完酒就这样啊?!”
苏立勇特淡定的说,“习以为常。”
“那你也陪他上过厕所啊?!”路涛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原来不止自己领略过他的酒品啊!苏立勇刚出过警,身心疲惫,看着路涛点点头表示确定。
路涛情绪更加激动,“那你也当过叔叔?!”
苏立勇异常平静,“我是大伯。”
方良在一个月黑风高夜领回来一个烟熏雾绕的女人,何从膜拜了半天都没看清她的本来面目,何从彻底服了,由衷的感慨到这妞儿太能折腾自己啦,估计她妈也不能认出来了啊,方良是怎么从人山人海中扒拉出来的?!方良和她在宿舍里转悠一圈,昭示着他也跻身情侣行列,然后领着人家在一楼接待室说话。俩人促膝长谈到熄灯哨响,方良才依依不舍的送人家走。
何从扯着苏立勇在窗口指着方良,笑话他,“看这厮的猥琐样,就差把自己打包送人家了。”
“反正人家替消防单身协会解决了自己,你就等着他挤兑你吧,会长大人!”苏立勇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何从。
果不其然,何从刚被苏立勇数落,气鼓鼓的钻进被窝,方良就鬼鬼祟祟的溜进来了。何从打开灯,方良油腻腻的笑着,大脸跟盘向日葵似的,一屁股坐在何从床上,“何队,怎么样怎么样,小萱美吧,我觉得自己捡一个老大便宜 。”
何从迷茫的问,“小萱是谁啊?”苏立勇在旁边都不稀罕搭理他,方良在大庭广众之下约会,问的人还能是哪个张三李四啊。方良被馅饼冲昏头脑,没心思琢磨何从不知薡蕫的问题,“就是刚才我那谁啊!”
何从充分吸收了苏立勇刚才的训话,为防把自己推到风口浪尖上,何从舌灿莲花的一顿夸奖,彻底把方良弄晕乎了送回宿舍。何从从一班宿舍退出来,倚在门口的喘息。也许自己应该接受家人的好意,相亲或许能够帮自己脱离这种苦涩的处境,可是为什么就是觉得自己不是那样规划的,这样过活也是安心的,没什么不妥,那自己还要闹什么别扭的,何从也无从所知,重重的叹了口气。
“喂!你不睡觉在这卧什么底啊?!”路涛打开门就看见何从在这站墙根,休整过来被他吓到的情绪,调侃他,“哇,你好变态,跑到这来听墙角。”
何从跑过来捂住他的嘴,把他拉到器材室,“嘘,我就是休息会,你能不能顾忌点,没别的意思都被你说的有别的意思啦!”看着路涛肯定的眨眨眼,何从才把手放下来,然后用力的抹了抹路涛的t恤,“口水!”
路涛压抑住掐死他的冲动,“那你休息完去睡觉吧。我还有正事呢!”
器材室没有开灯,里面昏暗一团,院子里的灯光打进来,也照射不到两人堙没的阴影里,路涛看着何从,他的落寞洋溢开来,害路涛也觉得心里很沉重。何从抬起头,眼里像噙满流光特别亮,何从问,“你有女朋友吗?”
路涛犹豫着,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有一个儿子,儿子又有自己的母亲,可是自己又不想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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