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两颊粉晕,红唇微肿撅翘,这是要失身的节奏啊!果不其然,路涛随即就把他丢上床覆上去。平时何从还抵不过路涛,如今更是劲道不足,跟个木偶似的任意摆布,迷彩外罩敞开,里面的体恤被推到胸口以上,露出粉嫩的胸膛和平坦的小腹,两点红晕起伏引君采撷,细碎的吻在他上半身开满红花。
再足的暖气也禁不住近乎赤裸的上半身,何从被冷的打了个轻微的寒战,刚才懵懵的脑袋清醒了些,就感觉有什么东西钻进裤裆,那啥就轻而易举的被玩弄了。何从呼吸越来越重,细碎的呻吟破口而出,很快一个失神,就抵达了欲仙欲死的巅峰。何从是既爽快又羞愧,叠加上晚上的多心,不禁眼泪夺眶,小声的叨咕着不要。
路涛乐意见他泄了,想先舌吻一发再释放自己肿胀的生疼的yù_wàng,结果抬脸就看到何从眼泪婆娑的,心疼的吻去他的泪,轻声的问,“怎么了?”
陌生的床,陌生的灯,熟悉而又陌生的人,何从已经转不过弯来了,只是下意识的呢喃着“不要!我不要!不要在这种地方……”
路涛只好帮他整理衣服,搂住他轻轻拍着他的背,“不做了不做了,赶紧睡吧……”
何从把头埋进路涛胸前,渐渐的呼吸平稳起来。路涛苦笑一声,可怜自己的兄弟每次都吊起胃口却吃不上,不过这次老实的让自己抱着也弥补一些吧。想到何从刚才的抵触,路涛在心里打定了主意,一定要让何从放下戒备才行!
平时的良好习惯使得何从早早睁眼,陌生的天花板惊的他猛然坐起来,头又疼又重的仿佛向旁边一歪就能掉下来,环顾四周都是茫然,最重要的是搭在腰上的谁的胳膊……
“呀!”然后就听见‘咕咚’一声。
路涛先被惊醒,转而就一个天旋地转,稍习片刻,等揉着屁股爬回去对着何从惊魂未定的脸,锁定红润的唇,明媚的咧个笑脸,“早上好!”
何从疑惑的看着他,昨晚支离破碎的片段在脑海中拼凑起来,“这是哪?我怎么在这里?你怎么在这里?”
路涛温柔的扒拉扒拉何从头顶张扬的娇气毛,“昨天你喝大了,我就近在这开了房间,一会吃完饭我们就回去吧!早上不宜吃的油腻,况且你酒多伤胃,待会多喝点粥哟!”
何从还有点晕乎,只顾着整理自己的衣服,拉上拉链,别的事全凭路涛做主,乖的路涛真想扑上去咬一口。
回到队里的时候他们正在训练,两人在外留宿算是铁证如山。苏立勇想到昨晚何从意外归不了队、路涛吵了叭火的非要出去找就郁闷,黑着脸大老远的就吼着他俩跟自己去办公室。
这伙人在高压政策下本来就心生不满,原来还猜测哪个无耻败类欠了fēng_liú债要大伙儿跟着倒霉,这会更是怨声塞道,仨人还未走远就能听见,“队长就是有特权呀!拍队长马屁真心管用,跟着用特权都好使……”
方良虽然也纳闷也憋屈,不过路涛可是他兄弟,不免护短,“怎么说话呐!谁拍马屁啦!懂什么啊你!”
“我是不懂!你跟他玩的好,怎么他不教给你那一套,让你也尝尝特权的滋味啊!”对方说罢,嗤笑一声,看到旁边简优目光如炬紧攥双拳身体颤抖,添油加醋一句,“看把我们小简优气的!”
“叨叨什么!原地解散!”苏立勇看情况不妙,尤其方良有翻脸的迹象,为预防青天白日的骚动,只得让他们散开,防患激进民愤。
夜不归宿已然发生,说什么也迟了,一个兄弟舍不得言重,另一个更是身娇肉贵,苏立勇例行询问两句叮嘱两句就让他们回去了。
何从第一时间端着脸盆往公共浴室冲去,路涛倒是不着急,不是因为他没那么洁癖,只是抬手就是何从身上的味道,冲洗了还真有点舍不得。慢悠悠的走到门口就听见何从一声尖叫,路涛慌张冲进去,生怕他万一滑倒或者磕碰着,心里一揪。
“怎么了?怎么了?”首当其冲的就是何从光溜溜的身体,冲刷过后的胸膛粉粉嫩嫩,上面还有昨晚自己留下的点点红痕,一路延伸到稀疏的毛丛,路涛呼吸一滞。
何从丝毫没有觉悟,还指着星星点点,埋怨,“宾馆里不干净,不是蚊虫叮咬就是过敏了,谁那儿有药膏啊?”
忽然间,帖子没被置顶,吧内也搜索不到,禁令解除了,大家热泪盈眶口口相传。苏立勇松了口气,午休完就开个小会,大体上是中队躲过一劫,大家自此严于律己,切勿出现私生活糜烂导致损害集体利益,中队开始步入正规,工作效率要提高,尽快挽回名誉。诸如此类,各班长再表一下态,承诺本班不会有这种成员,以后各自在工作和生活上既监督又帮助。事情看似有惊无险的就这么掀过去了。
何从徘徊在楼道里往几个宿舍探头探脑,趴在办公室的窗户上俯视一圈,也没从打篮球的一伙里看到路涛的身影,正在愣神。
“哎呀,看他们一个个青春活力的,难怪人家都说打篮球的男生帅。”苏立勇感慨一番,看何从精神萎靡,故意搭个话茬。
“打篮球的帅!踢足球的帅!他只要是个帅哥,弹玻璃球都帅!”何从愤愤不平的反驳,负面情绪其实多半是没找到路涛的缘故。
“你看你看,还因为别人家的孩子跟我急了,横竖我不帅。”苏立勇忙憨笑着逗何从。
何从若有所思的看着苏立勇,径自来到他的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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