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虚无的情感,最终伤害的会是她的阿年啊。
纪年从不知道,希安是一个纯粹的同性(x)恋,她也不会知道,因为性取向,希安同她的父母已经是绝(jue)裂了,她太过理想化地追逐着这样的情感,却忘了她们眼中的蔷薇般的美好情感,其实在别人的眼里,只不过是腐烂的枯叶呵…
可是希安懂啊,她太清楚了,只是因为她经历过呢。
希安看着纪年,那个女孩笑的有些勉强,但是仍是她喜爱的那个纯粹的女子呢,她怎么能够那么残忍的拉她入深渊呢?
纪年只是慌张地、绝望地看着希安丢弃她,甚至不愿意去送车,固执地紧缩着疼痛…
只是纪年不知道,希安并不是抛弃她,怀疑她,只是太喜欢她了,便不愿自己的情感成为伤害她的源泉呵…
6.
后来的后来,是在很久很久的以后吧,希安真的就不见了,无论是论坛还是手机,纪年再也找不到那个人了,就像是做了一个虚幻的梦境,醒来时一片空洞,只隐约地记得那双漂亮的眼。
再长了一些年岁后,纪年拗不过母亲的逼迫,相亲了几回,也真的找到一个温柔的男人,慢慢地靠近了,不冷不热地维持了,也就谈着再过些时日将婚礼办了。
就像这样,纪年和希安便作了两段故事,各自奔向不同的结局,再无交集…
只是纪年永远也不会知道,她结婚的那天,希安是在现场的,只远远地看着,看着她笑,也笑了,眼睛潮湿着涌出液体,静静地,只留下一个寂寥的背影…
其实爱情回来过,只是最初的人早就遗忘了倾听罢了。
(end)
☆、缠绵游戏(bl)
1.
奕舒总在想,哪年哪月哪日,那个男人将不记得他是谁。
2.
其实记忆是一种那般浅薄的东西吧,你看,当一个人不那么刻意去想念时,记忆里那些深邃的面孔在也是会凉薄地淡去,只剩下浅浅的轮廓。
距离奕舒最后一次和男人见面有三年了吧,他已经忘了有多久没去想这样一个人,其实,有些人,越是刻意,越是痛,越是快放手,有些人,越是随意越是丢不下,惜月这样形容他。
或许,他属于那种表面随意着的人吧。
有时候,就是这样的,当回忆变得浅薄,你才会开始试图去抓住,抓不住了,才会开始恐惧。奕舒恐惧的却不是将要丢失,而是,那些刻在骨子里的痕迹淡去,那时,他才发现,那模糊的影,男人的味道,不真实的相似着,在这座城市的每一个角落。
惜月来到他的城市是在他离开了那个男人的第五年。
奕舒记得那个女人抚乱了他的发,笑着对他说,阿舒,我提着家当来投奔你了~
惜月的手不暖,细细瘦瘦的,却十分修长,嘴里说着带着家当,身上却只背了一个爬山包。有人说过,熟悉的人在时间中变得陌生和遥远,会让人难以接受吧,可是,奕舒却觉得,惜月还是像过去一般让我忍不住想要靠近,那种不温暖,却能懂他,愿意靠近他的女人,嗯,奕舒在喉咙里挤出一个单音,接受接过女人手里的包,看着她巡视的眼睛,忍不住问道,他呢?
惜月的眼睛很干净,干净地让奕舒想要低下头,他呢,原来,在逃走的第五个年华,他仍是没有忘记那个男人,呵····
惜月只是看着他,良久才叹口气,扁扁嘴说,太没道义了你,没招呼我去歇歇,净问那人,末了,顿了顿,她才轻声说,到两年前他还在找你,后来的事我也不知道了,因为我调去了广州。打了个呵欠以后,她眯了眼,恶作剧似的扯了扯奕舒的衣摆,我辞职了,现在真靠你养我啦~
奕舒看着她眯起的眼,忽然想起那只很胖的咖啡猫,嘴角弯了弯,露出左边浅浅的梨涡。
惜月这个女人,是生活中无处不在的同人女呵,在跟她熟悉后,她很淡定了摸着左心口说,我像上帝发誓,你是只万年受,如有差错,罚我推倒你吧。
就是这样一个让人哭笑不得的女子,却难得地让自己安心了,是的,他喜欢的是男人,那个他愿意把身体给予的男人,那个他最末放弃了的男人。
奕舒曾经很对惜月说过,如果他喜欢女人的话,在这个世界上,他会选择的女人就只有她这一个了,然后在惜月古怪的眼神里,听见她笑声的嘀咕,那我会忍不住把你掰歪时,忍不住笑出声。
唉,奕舒揉揉齐肩的发,看着占据了自己的床的女人,很平静的望着窗口。
惜月来的第一个晚上,也是奕舒第一次没有光临巷子深处的那个同性酒吧。今夜,有些难得的安定呵,抚摸着许久未曾在脸上出现的笑,奕舒看着惜月露出的左脸,轻声说,谢谢你来....
3.
在酒吧里能够遇见很多不同类型的男人,第一眼瞧见奕舒,尚就知道,这是个同性恋者,那个男人有一种味道,是他喜欢的那种类型。
尚抬头看着今天的灯光,是黯淡的蓝,熟练的调配着他最新的酒,含酒精量极低的液体,有种很淡的薄荷味,一丝微蓝若隐若现着,他执起自己调配的新品,浅酌了一口,想起了那个男人,不算很有特色,却特别的瘦弱,只一杯“遗忘”便醉倒的人,真少见。他用指尖磨着杯脚,露出浅笑。
奕舒第一次来酒吧点的是“遗忘”,尚最喜欢的一款酒,也是他至今最热销的一款。
同样的冰蓝色,酒精度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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