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早餐,而且是中餐。楚枫略惊讶的看了舒伯特一眼,不过想想就明白了,这么大的庄园也是有很多人打理的,之所以没看到人大概是舒伯特没让他们呆在这里罢了,这庄园这么大谁知道那些人在哪里?所以楚枫也并没有问什么,很自然的坐了下来,自顾自吃了中餐,才颇有闲情逸致的用叉子挑着西餐喂还老老实实的伏在一边的舒伯特。
上午,他们又进行了一场调教——灌肠和鞭打。楚枫清楚地明白,对于舒伯特这种性子的人来说,单纯的调教远远比不上激烈的和xìng_ài,所以他说的主奴游戏也只是让舒伯特进入被调教的角色罢了,调教时主要都是进行。好在舒伯特底子极好,禁折腾,而且yù_wàng极旺盛,完全被开发了出来。
难得的平淡的几天很快过去了。
“啪、啪、啪、啪……”
响亮的鞭声在空荡的调教室墙壁上不断回荡着,让听者心神紧绷。
然而室内,却是一副极香艳的画面。
浑身赤裸的健美男子,被倾斜着吊着,双手分别被吊在了两边,修长有力的两腿也被大大的分开,两只脚踝用脚链锁在了架子最下端,整个人都处于完全敞开的姿态。那有力健美的肌肤上,遍布着暗红色的鞭痕,高高的肿起,纵横交错在一起,说不出的香艳,令人窒息。与整个人展露姿态违逆的是,那男子的臀部肌肉,确实紧紧地绷着,但仔细看的话也能看到那菊蕾被竭力控制的隐隐的收缩,上面的褶皱还溢出透明的液体,在略暗的光照下,染上了淫靡的色泽。
而与在鞭声的间隙中,还能听到那若有若无的嘶吼声,随即又被压了下去的剧烈喘息……
如果绕道男子前面看,就会发现,他胯下的巨物,已经硬的不成样子,正不断地溢出浑浊的液体,虽然男人低着头看不清他的神情,但那模样说不出的淫靡。
不知过了多久,楚枫终于停了手,随手把鞭子挂在了架子上,然后三两下打开了舒伯特手腕和脚腕上的吊环,任由他无力的倒在地上,肌肉抽搐,近乎引摩。
舒伯特挣扎着爬了起来,喘息着挺着鼓胀的腹部勉强伏在楚枫脚边,低声道:“主人……”
楚枫看他已经快到极限了,便点了点头,舒伯特如蒙大赦般爬到边上早已准备好的便桶处,坐上去泄了,并竭力控制着体内液体泻出的速度,但液体对早已被调教的无比敏感的内壁的冲刷还是令他浑身抽搐,抖着身子身寸了出来。
楚枫见状点点头,淡然道:“今天表现的不错,坚持的时间也长了许多。”
原来,楚枫又给舒伯特进行了一次灌肠,然后才进行鞭打,并对舒伯特的臀部之类的敏感之处进行重点鞭打,又不许舒伯特漏出来,训练他的控制能力。 这是楚枫这几天来每天都在做的,舒伯特也已经渐入佳境,对楚枫的调教,尤其是鞭打滴蜡之类的调教,越来越敏感,而每天灌肠液的体积和鞭打的次数都在增加。
闻言舒伯特没有说话,只是抿着嘴喘息着,双目微合,感受着高潮的余韵,楚枫也不在意,虽然舒伯特对他的好感度最近是蹭蹭的往上升,但离爱还远得很,现在他们也就是床伴关系,就算在调教中舒伯特在听话,调教之外的时间还是那个恶劣邪气的黑帮首脑,就算是在高潮中也有时会太过失神而不听楚枫的话。他完全不能说是个奴隶,这本来也只是个游戏,没有必要在意不是么?反正舒伯特对自己来说,同样只是个任务。舒伯特想要快感,自己想要任务成功,各取所需罢了……如果是欧漠或许楚枫还会在意些,但舒伯特的话爱咋咋了。他又不是圣母,对上来就绑架自己还想着自己的人还想着在意?呵呵,呵呵你好呵呵再见!
不过舒伯特自己大概还没察觉到,他对楚枫的关注度和在意程度的巨大变化,只要适合的契机出现,那份种子就会生根发芽,所以楚枫并不愁。
是时候离开了,楚枫默默地想。果然他不是个适合安定的人吗?这几天宁静的日子……不是不好,但是,还是有些倦了呢。或许他就是命中注定要在各个世界穿梭,体会各种不同的生活,从兴趣,再到厌倦?
难得的,楚枫叼起了一根烟,并没有点燃,而是烦躁的咬来咬去,过了老半天又随手扔在了一边——他是从不抽烟的,尼古丁那玩意儿他一点儿也不想碰。实在烦了,就像这样叼一会儿……
过了老半天,楚枫的心境才渐渐沉寂下去。他一把拉过舒伯特,猛地拉下裤子埋入了舒伯特的身体,并用牙齿在舒伯特身上狠狠撕咬着,下身快速的动作着。
舒伯特浑身一颤,下意识去迎合楚枫的冲撞,心上却划过了一丝怪异的感觉……这是……楚枫除了咬他的嘴之外,第一次,用唇触碰他的身体,尽管依然是撕咬……
不知道过了多久,楚枫终于在舒伯特体nèi_shè了出来,期间任由舒伯特射了两次,并没有像平时那样用个尼龙绳或者其他什么东西束缚他。高潮后,楚枫懒洋洋的拥住了舒伯特,两人享受着独特的平静。
良久,楚枫开口道;“送我回去。”
舒伯特碧色的眸子猛地瞪大,本想直接怒喝不可能,终究只是扭过了头并推开了楚枫,用那双森冷的碧色眸子紧盯着楚枫,半晌才哑声道:“为什么。”
“为什么!”
楚枫若无其事地看着舒伯特离开自己的怀抱并发怒,扯过一旁的大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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