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关泽予把人堵在墙壁上,他说,“不然,让我帮你熄火。”
“关泽予,不要欺人太甚。”
“我……”关泽予百口莫辩,他就想抓住机会,倒忘了一大堆问题等他解释。
蓝政庭难受的解开胸口上的领带,关泽予看着男人隐忍的样子,心口一窒,他蓦然的低头吻住被堵在墙壁上的人的嘴唇。
蓝政庭始料未及,或者说,他应该想到了,只是不敢相信。
关泽予捧着想扭开的脸,他扶住对方的颈项,然后压进身体,猛然的吻着,就想反正做都做了,就当做你喝醉了什么都记不清了。
蓝政庭推拒着压进来的身体,他挣扎着,可抗争不过,关泽予舌头探进去,他强势的侵略着,试探着,直到彻底的攻城略地。
蓝政庭被吻得差点呼吸不过来,他迷迷糊糊的放弃挣扎,关泽予说,“我不想你被威胁,今天他堵不住你,明天他还有机会,你明白吗?”
蓝政庭抓住要伸进裤腰带的手,他还有那么一点清醒,他说,“不要侮辱我。”
“我……”关泽予的热情被冲得一丝不剩了,这哪里是侮辱了?
蓝政庭把人推开,他走向浴室,随后把门反锁上。
关泽予站在原地,他脑袋里空白一片,想想刚才做什么了?还有这是想干嘛?难道想学邯嵩的手段不成,软的不行,强取?
关泽予退一步,他退了一步,蓦然的拉开门出去。
蓝政庭说,不要侮辱他?
原来,这就是他最委婉的拒绝?
☆、第64章 乱套
第二天,关泽予再次被邯嵩堵住去路,他说,“这就是缘分哪?”
关泽予心思百转,他说,“邯总,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行吗?”
邯嵩说,“好啊,你昨晚跟蓝政庭怎样了?”
关泽予摆摆手,“别提了,人家不好我这口,我和他不对付,在海市已经闹得人尽皆知,他终究不喜欢我这类。”
“哦,是吗?”
关泽予说着还假装转头看向远处正在走过来的一主一从,蓝政庭边走边跟助理说着什么,抬头看到远处的两个人,脸色又变得冷漠,前一秒钟的温润随之一扫而光。
关泽予无所谓的耸耸肩,他转身就走,往酒店外面走。
邯嵩把人家的话当真了,他说,“怪不得,人各有志,关总也别伤心。”
关泽予听着人家的安慰,他说,“不会,你都说了,人各有志,难不成要死要活的才可以?”
两人难得达成共识,都快要惺惺相惜了。
邯嵩说,“关总来俞城是不是要办大事呀,你不是在海市搞得风生水起吗?”
关泽予说,“小时候在这里生活过一段时间,最近有空,就想来看看,另一个原因,不说你也知道,他来这里出差,我原本是想抓住难得的机会,没想……”
邯嵩听着点点头,他说,“你对人家很认真嘛。”
关泽予顺口的回答,“不然打听他出差去向干嘛?”
“噢,人总有犯傻的时候。”邯嵩打消了心头的疑虑,他再问,“你和祁睿崧认识?”
“你说他啊,上次在原曲凡的酒吧里,几个人喝醉互相打闹,刚好祁睿崧也在,然后我误打了他一拳,后来原曲凡跟我说他的身份,我怕引火烧身,才跟他套点交情,他这人做事比较死板,不像其他人那么圆滑,所以跟他比较聊得来。”
关泽予完全没有任何疑虑的说出了各种经过结果,邯嵩听着都信以为真了,连说着的人都觉得事情确实有那么回事,当然也只有鬼知道,他这是随便胡诌出来,不过是顺某人的意思找答案而已。
两人开车去港口,关泽予说,“我在海市也有一批货急需运出去,可惜,你不在海市。”
邯嵩点起雪茄,他说,“什么货?我也许能帮得上忙。”
关泽予犹豫了一下,他说,“不用,我再想想其它办法。”
邯嵩吐了一口烟雾,他说,“不相信我?”
关泽予摇摇头,“凡事小心为上。”
两人站在港口聊了一会,邯嵩接到电话,他说,“朋友叫我过去谈谈,你要不要一起?”
关泽予随意的抬起手看看时间,他说,“好啊。估计明后天就走了,再多走几个地方增长见识也不错。”
邯嵩带人上了车,路上再聊一些别的,关泽予始终一副随意的样子,邯嵩也看不出真假,他说,“蓝政庭不还在这里吗?”
关泽予不接话,他演戏的天分不算高,但推测人家的问题最在行。
邯嵩找了那么多借口套话,他的目的无非是摸清身边突然被收服的猎物是不是别有用心?
只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自认算无遗策,万无一失,偏偏就错在万一之上的概率值里。
祁睿崧说,“邯嵩这人很自负,他最擅长的手段是引导人步入他的陷阱里,往往有很多人就这么被套进去还沾沾自喜。”
关泽予说,“或许这正好成为靠近他的突破口。”
邯嵩绝对想不到这是他自掘的第二个坟墓,而且是一个栽得彻彻底底的坟墓。
欲取姑予,这才是关泽予的本意。
他完美进行了第一步,接下去第二步,会自然而然的进行。
过后两天,他跟邯嵩绕遍了俞城的大大小小港口,邯嵩借机问,“你要出的货?”
关泽予依旧是摇头,他说,“今天还要去试手气?”
邯嵩听到对方提起,他不得不说出真心话,“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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