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莫凌辉会问,“妈妈,我什么时候可以见爸爸?”
莫余雪多半是低头不语,好像是听不到,或者听到了,她只是装作听不到,然后就不用回答儿子低低的询问。
时光是最好的东西,它是良药,也是把杀人刀,它将人磨得有棱有角,也把人磨得残酷圆滑。
他就是时光雕刻出来的最好样品,从一开始的懵懂无知,到现在的冷眼旁观。
他想站在岸上,不想涉足水中,因为不晓得水下面有无泥淖成为陷阱,也许人一碰到那块泥潭就陷进去了,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原曲凡说,“关关,我刚才听到蓝总给你打电话了,说吧,你们两个到底闹哪样?”
关泽予想了想说,“他问我工作上的事情。”
原曲凡呵呵的笑,他说,“你就编,等哪天把自己编进去了再来找我。”
关泽予懒得理会整天神经兮兮的男人,他打电话叫人送午餐上来,等了十分钟,服务生把餐饮送上,他说,“先生是要在哪里用餐?”
关泽予看了一眼就餐厅,他离开了沙发说,“我自己来吧。”
服务生退出去,偌大的房间又留下一个人顾影自怜。
顾叔说,“要是一个人吃饭没胃口,出来一起去大排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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