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同居的房子,说要聊聊那两个学长的事。太子正愁不能再深刻一点给他们教训,刘静就来出主意了,那必然是很欢迎的,沈齐默默流泪,只能给他们让出客厅的位置。
他也不是没有尝试过加入,但刘静和太子话题实在太对口,他根本岔不进去啊,而且太子好像也根本没有注意到他,尴尬的气氛下他只觉得自己多余得不得了,灰溜溜地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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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沈齐苦恼刘静的问题的时候,另一个问题来了,太子在他体内she了那么多次,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
于是就有了沈齐一脸黑线拿着验孕棒坐在马桶上的一幕。
沈齐的生理知识还是很完整的,他开始想呕吐的时候观察了两天症状,然后排除了生病,那就是怀孕了,于是他跑去买了验孕棒。
要不要和太子说呢?虽然太子表示过有孩子的话可以跟他过一辈子,但…最近太子跟刘静的熟络程度让他有些害怕了…他本来就是个没什么自信的人,跟刘静这么优秀的人一比,他简直想找个洞钻进去。还是再等等吧,起码…可以先去医院确诊一下,然后再说也不迟。
沈齐收拾掉那些东西就跑进厨房想晚上做什么,结果太子发来短信说晚上不回来吃饭,他问他去哪儿,太子回跟刘静约了去试试新餐厅。
沈齐拿着手机心里酸酸的,虽然太子玩心重,但去试新餐厅这种事都不带伴侣,而是跟一个单身女性o…他关上冰箱门,洗了个澡就爬上床睡觉去了。
太子是半夜回来的,沈齐一直没有睡着,但听见开门声也没有动,他呆呆地盯着天花板,听着浴室的水声,没一会儿,太子就出来了,床陷下去一边,一个带着热气的身体靠了过来把他圈在怀里。
沈齐本来想回抱住对方,但他觉得哪里不对,他转过身,在的身上闻了闻,突然推开了他。
是刘静的信息素。
太子喝得有一点晕,但不影响他的神志,他奇怪地看着他的o,“怎么了?”
沈齐带着不确定,试探的语气问他,“你们干嘛去了?”
太子也坐起来,有点不耐烦,“吃饭、开房、回家。”
开…开房?沈齐觉得自己听错了,但事实证明没有。
“我说你不是吃醋了吧?”太子觉得有些好笑,然后就真的笑了。
沈齐突然不知道怎么回答,想了一下,说,“我以为你要跟我过一辈子。”
太子嗤笑了一声,“你可能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我们是夫妻,但之间相互不干涉,至于孩子,生下来可以堵住老头子的嘴,我们不离婚的话他们就不会让我再去相亲啥的,两全其美不是么?”
沈齐静静地听他说,心上像被针扎一样的疼,他站起来准备离开这个房间,太子突然抓住他把人按到床上就要亲他,沈齐吓了一跳,交织着别的信息素的信息素让他恶心作呕,他猛地踹了一脚,翻下床就想跑,太子吃痛地拉住他,被疼痛刺激得发怒的力量极大,他想也没想就甩了o一巴掌,讽刺的是,打的位置正好是刘静之前赏他的那个。
沈齐忍不住哭了,但他只是流着眼泪,绝望地盯着他的。
太子愣了一下,沈齐的眼泪让他有些犹豫,但怒气更甚,他把o压在墙上,咬着对方后颈的腺体,“你听着,别以为我多稀罕你,除了我没有人会要你这种o,我上你都会觉得恶心!”
沈齐停止了挣扎,恶狠狠地转过头盯着他,“那你就不要碰我!我们早离婚早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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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齐不知道太子世界观怎么长的,他觉得他自己方便就好,完全不顾别人的感受,他突然意识到之前太子对他好完全是出于个人兴趣,比如养了个新宠物,高兴了就逗逗,不高兴就踢开,或者骂它,反正它又不会有什么人的情感。太子就是把他当没情感的宠物。
意识到这一点沈齐觉得自己有些可笑,加上他现在的处境——他从医院回去的路上,确诊结果他确实是怀孕了,而他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太子,反正这个孩子只是太子保证他们不离婚的一个工具。
“沈齐?”一个声音叫住他,他回头,卧槽…冤家路窄啊…刘静啊…撬了他墙角的女人啊。
沈齐站在原地看着刘静一步步走过来,像一只高贵的天鹅,而他只是一只丑小鸭,不是天鹅品种,只是鸭子品种的丑小鸭。
“你去医院了?”刘静表示关心,虽然她的表情毫不掩饰地绽放着好心情的笑。
“啊…没什么大毛病。”沈齐巴不得赶紧走,敷衍地答道,他直觉不能让刘静知道他怀孕,不然他会有麻烦。
刘静哦了一声,也没多问,“听说你跟皓哥吵架了?”
啧啧啧…称呼都变了…沈齐默默握拳又松开,“没什么…”
刘静咯咯笑了,“我会得到他的,我们走着瞧吧~”说着,她扬长而去,剩下沈齐呆呆地站在那儿。
昨晚跟太子吵架之后他就跑去客房睡,第二天太子一早就不知道去哪儿,他索性爬起来去医院检查。
沈齐打开门,太子还没回来,不知道还会不会回来。沈齐苦笑着,随便吃了个泡面就上床躺着,什么都不想干,有种…整个人都垮掉的感觉。
他会和太子离婚吧?怎么才能离呢?法律上好像是没有伴侣戴绿帽申请离婚的吧……沈齐无奈地发现自己竟然开始想离婚的事情,他多久前才想要跟这个共度一生啊,感情,真的是一件玩不起的东西,而段臣皓显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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