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能追,因为他发现除了做一顿饭,其他什么都做不了,而季南乔可以顿顿都吃得比他做得好。
事实上季南乔再也没有回家吃过饭,没有在11点前回过家,仿佛那个地方是露着獠牙和血盆大口的怪物。
季游担心,抽空来了几次,每次都在两人怪异的氛围里尴尬地走了,后来她和燕铮订婚的消息公布,就忙着自己的事去了。
这样过了大半个月,一天下午,季南乔接到季游电话,让他去瑞源找她,电话里季游鼻音很重,似乎在哭。
季南乔正在去公司的路上,接完电话就把车停下,对跟着他的宋晏道:“你先走吧。”
“你要去哪里?”宋晏紧张道。
“找小游。”
“我也去。”
季南乔冷哼一声:“你还真以为和她是朋友?你怎么有脸出现在她面前。”
宋晏拳头紧了紧,沉默地下了车,而车门尚未关紧,已飞驰而去。
季南乔一进季游的办公室,便看到她抬起哭到通红肿……”
“小游,这是怎么了?”
季游一边努力忍耐一边止不住地掉眼泪:“我和燕铮的订婚取消了。”
季南乔吃惊道:“怎么回事?”
“你没有问过陈乃清吗?”
“乃清?他早就请了长假…”季南乔道,“跟他有关吗?”
“他不是跟你好了吗?你们这些人一个个的到底怎么回事啊?”季游又哭出声道,“你跟陈乃清,我跟燕铮,不是很完美吗?明明我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
季南乔担心陈乃清,急道:“你先别哭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陈乃清快死了!”
季游一边哭一边把她知道的说了一遍,抽泣道:“我好不甘心啊,可燕铮那副样子……他为了陈乃清什么都不要了,我能怎么办。还有陈乃清,命都快没了,我怎么跟他抢?”
季南乔万分震惊不能回神。摘除腺体无异于自杀,陈乃清前段时间看上去挺平静的,没想到转眼会做出这样决绝的事。
难道… …难道是因为自己上次突然毁约,又被燕国栋逼迫,才迫不得已走了极端… …
思及此,季南乔忙问道:“乃清在哪家医院?燕铮、燕铮真的在照顾他吗?”
季游没答,继续道:“两个人既然这么相爱,就好好在一起啊,何必非要弄到生离死别,还要让别人空欢喜一场……”
“喜欢一个人,也不是就合适在一起的……”季南乔不知想到什么,自言自语道。
“开心就在一起,不开心就拉到,哪那么多高深莫测的道理!”
所幸季游终究不是那么脆弱的人,在追逐燕铮的过程里主动得太多,追到南墙跟前,接受现实也是一种解脱。
她在亲人的安慰下得到了被关爱的满足,擦擦眼泪不哭了,又掏出镜子补了补妆,找出一副墨镜戴上,道:“大哥,陪我去吃大餐吧,我饿了。”
季南乔一边想着心事,一边苦笑不得地被她拉了出门,却在地下车库遇到了俞子高。
“季小姐季先生,这么巧。”俞子高还是那副热情的模样。
季南乔想礼貌地回应一下,却被季游大力拉着手臂往一旁走,毫不客气地拒绝了来人。
两人走过一小段路,绕过一个柱子,季游道:“神经病,阴魂不散。”她心情正烦,声音不小,在地下车库里更是明显。
季南乔道:“你小声点,别被他听到了。”
“我看电梯上去了。就算听到也没什么,谁叫他整天一脸猥琐地在我面前晃。”
“他没对你做什么吧?”
“我倒希望他直接一点,我好有理由上去揍一顿,可就是一直这么阴阳怪气的刷存在感,我怀疑他是个心理扭曲的阳痿。”
“你乱说什么呢。”
季游道:“正常人谁开那么大的车通勤,肯定是补偿心理。我听说他爸是l市什么局的,回头让爸爸帮我查查,我真是受够了。”
“我去查吧。”
两人边走边说上了车,谁也没注意到柱子后面的人影。
“爸最近身体怎么样?”季南乔问道。
“血压平稳了,但心脏不是太好,最近又在检查。之前不让你回家,这两天又唠叨你不着家门,肯定是想你了。”
“真的吗?”季南乔听着,感到一丝希望。
“当然了,爸爸不是最疼你了嘛。”季游照了照镜子道,“说起这个,你之前不是要和陈乃清… …那宋晏呢?”
季游的话提醒了季南乔,季振风肯定是以为他和陈乃清在一起才松口的,失落道:“那是误会,我和乃清没什么,和宋晏也没关系,你别管了。”
“随便你们吧,我自己都刚失恋… …”
两人心情都差,不再聊这些,去附近新开的餐厅吃了顿好的,便各自回家了。
回去的路上季南乔接到了季振风的电话,电话里他被严厉责问了和陈乃清的事。季振风身体欠安,手上有重要的事在处理,本来以为女儿人生大事已定,偏偏又起波澜。不止女儿受了委屈,儿子还整天遮遮掩掩,这一通电话挂完,父子矛盾更激化了。
与此同时,宋晏正在杂志社的聚会上。他要跟着季南乔,不仅影响了季南乔的工作,自己也没精力干了,干脆辞了职,几个同事给他设了小小的送别宴,不好推辞便去了。
他坐在席上喝闷酒。常和他合作的编辑小丁,是个安静害羞的o姑娘,今天却时不时跟他搭话,他心不在焉地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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