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云楷忍不住捏了下林真的脸颊,太瘦了,捏不出肉来,只捏起一点紧绷的皮肤。“阿真,你躲在这里干嘛?是在躲我?”
“没有。我逃学而已……”
逃学二字从林真嘴里说出来,特别违和,不过林真很认真地说,像是完成了多么困难的壮举,阎云楷又觉得好好笑。
“逃学又不是逃狱,没人会来抓你的,至于跑到这么隐蔽的地方吗?”
“我喜欢,你管不着。”
“阿真,和我在一起吧?”阎云楷突然严肃起来。
“你别说胡话了,我有女朋友的……”
阎云楷从风衣里抓到林真的手,和他十指紧扣,林真快要被他肉麻死了,他使劲往外抽手,阎云楷用了死劲儿,要把他的指头捏碎了。
“不是分了吗?”
“你怎么知道?”林真的脸上闪过一丝疑惑。
“你中午发那么大的火,不就是因为这个?”
“喔,是了,都是你害的,你早料到了吧。”林真算明白了,阎云楷就是故意要拆散他们俩的。
林真的嘴巴撅起来,气呼呼的,阎云楷情不自禁地在他翘起的唇峰上啄了一口。“我们都这样了,你等于老早就劈腿了。你还瞒着她,你觉得合适吗?”
林真脸憋得通红,被阎云楷亲到的地方现在还麻酥酥的,他放弃地呜咽一声。原来都是他的错,是他毁了自己的第一段恋情,劈腿、脚踏两只船,还是和男人……
不安分的手伸进毛衣里,林真冷不防被阎云楷冰了一下。“你干嘛?”
林真羞怯地抿着唇,鼻梁上的皮肤皱起细小的纹路,他隔着毛衣按住阎云楷的手,却被阎云楷捉住手,拉到他紧身牛仔裤的拉链上。金色的拉链被顶出了弧线,冰冷的金属质感,封锁着下面火热的东西,林真的心脏咚咚直跳,跳得他耳膜一鼓一鼓的。阎云楷这个不要脸的,正握着他的手,牵线木偶似的,让他摸那个地方。
“你又硬了……”林真感叹道,阎云楷真的不需要去看医生吗?一直这样没问题吗?
阎云楷欣赏着林真认真思考的样子,林真专注的神情像是在实验室分析数据似的。他能不硬吗?他长了一根这么大的jī_bā,不就是为了能在喜欢的人面前随时随地硬吗?况且他已经忍了半年多没有真正做过了,给他剃了头,头皮上点几个点,他就可以出家了。阎云楷想到这里,几乎要热泪盈眶。他自打十四岁开荤,就没有断过肉,林真算是他的第一个克星。摸几下就百般不愿意,又亲又哄,还得给他咬,才乖乖让抱一会儿,林真自己爽完了,就把他一脚踢开。云少觉得他这半年受了许多委屈,写出来全是血泪。
“拉链拉开,很疼啊。”阎云楷诱哄道。
林真喔喔应了,把拉链往下拉,拉太急了,一下子夹到了阎云楷的内裤,差一点夹到他的皮。阎云楷喉咙咕噜一声,声音像是肉垫踩到了碎玻璃的大猫,林真趴下来脸对着他的裆。“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林真把拉链往上拉,又往下,把卡在拉链中间的棉布解放出来。阎云楷低头盯着林真的薄唇,眸色一沉。他状似痛苦地说:“夹到肉了。”
林真天真地问他怎么办,阎云楷说你帮我看看出血没?
浅蓝色的内裤撑得鼓鼓囊囊的,那根东西斜斜地贴着小腹,弹力十足的内裤边束缚了它的自由活动。 林真拉下阎云楷的内裤,柠檬味沐浴露的味道和淡淡的男性气息充满了他的鼻息。他正想仔细看看那里受伤的情况,阎云楷的手在林真的后脑上用力一按,那根东西就不留情面地捅进了他的嘴里。
“帮我舔舔,舔湿一点,要不你会痛。”阎云楷掐住林真细瘦的脖颈,林真抬起一些就又被他按水缸里的瓢似的按了回去。林真呜呜乱叫,鼻子里哼哼唧唧的,全是抗议,阎云楷一概忽略不计。他吃林真的东西可是一点心理障碍都没有,还反反复复吃了那么多次,大小形状味道闭着眼睛都能如数家珍。林真给他舔一次,不吃亏。
“牙齿、呃、用嘴唇包着,不要咬到我。”
“慢慢来,像吃棒棒糖那样。”
“对……嗯……就这样,真乖……”
阎云楷的分身和草丛都带着沐浴露的清香,可是含得越久,腥臊的气味就越来越难以忽视。粗大的jī_bā堵着林真的口腔,一点缝隙都没有,林真只能用鼻子呼吸,阎云楷的味道被他吸进肺里,他渐渐变得晕晕乎乎的,像是抽了大烟,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仅剩的一丝清明也被阎云楷顶胯的动作撞得四分五裂。
林真的小嘴儿又湿又紧,阎云楷的双丸上全是林真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那里得不到照顾,凉凉的,分身却火热万分,随时都要喷发出来。阎云楷捏着林真小小的耳垂肉,舒服得倒抽气。
大风鼓动着窗子,窗框和玻璃之间发出咣啷咣啷的巨响,像是有人在拼命摇晃,试图冲破牢笼。硕大的雨点伴着强劲的风,锤打在玻璃上,像是密集的子弹。这时门口突然传来哗啦啦的金属撞击声,阎云楷俯身抱住林真的头,扯过风衣盖住他。林真受到了惊吓,喉咙骤然缩紧,阎云楷闷哼一声,眉头紧蹙,拎住了林真的毛衣领子,又慢慢松开。
来锁门的人来早了点,不过时间也差不多。今天下雨,早点关门也没人管,还能早点下班,何乐而不为呢?他往器材室里瞟了一眼,里面黑咕隆咚,静悄悄的,不像是有人,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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