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他还是个孩子,要是咱们几个老家伙不全心全意的帮衬,肯定要出乱子。”张宸辉把话题扔给许志东:“老许你说呢?”
许志东在旁边带着嗤笑:“的确不能怪砚一,他的精力都用在抢孩子上了!”
张宸岚立刻反驳:“老许你这话什么意思?这都是哪儿百辈子的旧账了?再说这官司也打过了,遗产也分完了,亲兄弟还明算账呢,你不要把个人情绪带到工作里面来。”
眼看话题越发僵硬,张宸辉出来打圆场:“亨泰盈利,大家都收益。不管以后怎么样,现在咱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不要在为了这些小事斤斤计较,砚一,你说说为什么会亏损这么多?”
张砚一放下资料说:“我们的货源太少了。现在珠宝等级划分太明显,有升值空间的价格太高,很多买家会选择直接去产地挑选,中间差价动辄几万,所以供货商不愿意提供给我们,就算我们进货,也不容易变卖。好几家店已经缺货的厉害。”
张宸岚嗤笑道:“张禄不是进了好多金首饰吗?珠宝不够,先用金子填补嘛。贵的不好卖,那就先卖点便宜的呗,便宜的总买得起吧?”
张砚一说:“金首饰价格也在攀升,况且金饰不比珠宝,能参考的市场价太广,廉价首饰的利润不高,懂行的人不会买,肯买的人不会出高价,亨泰要支付的人工和店铺费用又高,只卖廉价珠宝是没法保证收支平衡的。”
张宸岚一时间也语塞了:“那怎么办啊?也不能干赔钱啊!”
张砚一说:“所以,我们是不是考虑关闭收益不好的分店?”
许志东玩味的看了张砚一一眼:“你倒是说说哪家店在考虑范围之内?”
张砚一说了三家分店,两家位于城区的柜台,一家位于郊区,是面积最大的那家。
一个股东犹豫了一下说:“闭店不是小事情,我们还是再考虑考虑”
张砚一拿出一摞打印材料,给大家一一分发:“我计算了成本和人工,这三家,尤其是郊区的店,每个月的出件还不够人工费,更不要说水电和设备。”
许志东说:“那个门脸,当初是心仪买下来的吧?”
张宸岚接口:“怎么是她买的?明明是我二哥送给她的。要是这么说的话,撤了店那个门脸的所有权怎么分配?”
张砚一说:“门脸利润归亨泰,但是地方当初是许心怡作为股份投入亨泰的。遗产分配的时候,那块地方留给了许航,算是他的股份。”
在座的几个人都没有做声,心里都在飞快的算计一笔账。
张宸岚照惯例是最沉不住气:“哎呦,那如果关店,利润不说,充当股份的事情怎么算?再说了,那么大一个门脸肯定会收入租金,这笔钱怎么算啊?砚一你晕了吧?姓许那小子靠着继承白拿干股,如今闭店怎么也得把店铺抵在公司吧?”
张砚一早有准备,他把材料整理好说:“关于这点我会跟许航商量,之前亨泰一直用门脸,租金就做了股份,如果许航想要门脸,就让他让出自己那部分股份,大家按照比例平分。”
门店抵股份,这是一桩合适的买卖,张宸岚想都没想立即说:“那我同意。”
张宸辉看看张砚一又看看许志东,最后看向另外两位股东:“大家的意见呢?”
其实在座的都心知肚明,用个赔本的门脸换许航占有的股份后大家平分。对所有股东,包括许志东都是有益的,张砚一分发给他们三家店的营业额和收支情况,城镇的两家店都是商场摊位,即便现在撤回,日后生意回归正轨后重新租用也是易事一桩,但是郊区的是门店,当初走总账是因为张宸兴和许心怡还没有结婚,当初张宸岚提醒哥哥提防人财两空所以没有注明私人财产,后来稀里糊涂的入了总流水,如今关店抵股平分,等于大家白白捞了一笔。
“我没有意见”一名股东说。
另一个胖乎乎的股东也说:“我也同意”
张宸辉看着许志东:“老许你呢?”
许志东的眼光依然放在纸质材料上,没有说话。
张砚一说:“许叔叔,如果您是替许航担心,那倒是不必。许航根本不擅长做生意,这个门脸给他,他能直接吃房租,对他,对咱们都好。”
许志东仿佛思考再三,舒展一口气:“既然你们都同意,我也没有意见,但是砚一,你得跟许航讲明白利弊。毕竟亨泰有我们许家的一份力。”
张砚一笑笑:“您放心”
张砚一因为开会,回去的很晚,打开门的时候,许航已经做好了饭,看见他回来了招呼他洗手吃饭,闻着家里的味道,张砚一在外面绷着一天的弦儿松弛下来,只是没看见那个肉呼呼的小家伙扑过来要抱抱,他一边解开外衣的扣子一边问正在摆筷子的许航:“诺诺呢?”
许航指指沙发角:“在那儿藏着呢。”
张砚一脱下外衣挂好,走到客厅,果然看见宝宝把自己挤在沙发角落里,抿着小嘴唇,滴溜溜转着眼睛,两只小手攥成小拳头,擎在沙发扶手上,小脸通红的看着他们,张砚一蹲下冲他招手:“宝宝过来。”
宝宝不理,撅着个小嘴,站在那哼唧了一声。
张砚一纳闷:“这是怎么了?”
许航说:“淘的简直造反了,趁我做饭的时候把我的建盏给打碎了,说了他一句,自己赌气跑到墙角去了。”
张砚一知道许航一向拿他的那些杯、盏、壶当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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