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见他手里正拖着那只背包,用枪指了指,对他说道:“你要我们放过你也行,把那包留下,你爱上哪儿快活去哪儿快活。”
凉师爷为难的看了看那包:“可这包是在下的…有道是君子——”
我扬了扬手里的枪,说道:“我不是君子,我是畜生,甭跟我讲道理。”
“别别,有话好商量,既然两位这么看的起在下,那在下也不便推辞,其实以在下的学识,能和两位的经验配合在一起,实在是珠联璧合。”
我掏出藏在衣服内袋的拍子撩,打开保险**在皮带上,然后又烧了一罐水擦拭自己的伤口,我手上的烫伤很严重,如果处理的不好,肯定会造成感染。
等这些都处理好了,我叫醒了解雨臣,自己才睡了下去,这一觉睡的极其不舒服,浑身酸痛,伤口又痒又疼,醒过来的时候,鼻子都塞住了。
我们吃好早饭,拾起散落在卵石滩上一些树枝,一头缠绕上衣服,然后浇上烧酒,点燃之后当成火把使用。
我们一步一步,缓慢的将自己的身体放下到悬崖下面,向漆黑一片的洞底爬去。
我把凉师爷从悬崖上扶了下来,他一个蹒跚就叭到了一只棺格上,将早已经腐配的棺材压塌了一个窟窿,被我拉住才没陷进去,他好不容易站稳了,擦了擦头上的汗,说道:“真是让你们见笑了,在下自小就体弱多病,见风就倒,就我这身子骨,这倒斗的买卖恐怕是没有下次了。”
我懒得理他,继续往前走去。我们沿着小径向前走去,两边是一排又一排的棺材,洞穴的底上是泥土,我们又向前跑了一支烟的工夫,前后都只能看到棺材,再远的地方就是一片黑蒙蒙的。
“不用跑了,我们中招了……”
一直沉默的解雨臣突然说道。
解雨臣拿过火把抬高,边上有一只棺材,上面有一个窟窿,是他爬下悬崖的时候压坏的那一具,回头一照,果然后面就是那块悬崖。
僵持了几分钟,火把上的火焰扑腾了?*,逐渐虚弱了下来,凉师爷说道:“这样下去也不是办穉我有个点子。不如我们把一人的眼睛蒙上,我们跟在他后面走,这样总行了。;
这个时候,手上的火把突然闪动了两下,终于坚持不住,扑哧一声熄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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