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会喜欢自己被误会,诺埃尔也一样,但是现在的情况总不是能力证自己无辜清白的时候,要是这个时候解释说这不是自己的本意之类的,那就显得自己太好欺负了,对此行的目的十分不利,反正他都已经被当成暴君了,这种意外也不算什么大问题,他又不是要在巫师界度过下半辈子,他可是打算要回bau的。
科库的回答似乎是在不快于对面那位巫师对自己说的话和在座其他巫师们的态度,诺埃尔指尖安抚的划过了温度低冷的蛇皮,劝慰道:【这种情况我可以解决。】顿了顿,他的表情缓和了些许,接着道:【不然当初你是看走眼了才会跟着我的吗?】银白色的雄蛇没有再发出声音,温顺地重新盘上了年轻人的手腕,隐匿在了黑色巫师袍的袖口之内。1
能对人造成生命威胁的动物消失在了视线之下,所有人都重新活过来一样松了一口气,明明事实上并没有发生什么事,偏偏好像都有一种好不容易逃出生天的错觉感。然而并没有轻松多久,他们就发现自己轻松的太早了。
他说过,经过这一场会议他明白了诺埃尔是怎么会被冠上独|裁之名的,这不是因为开场的气势压迫,而是之后几乎可称得上是胁迫的行为。
到目前为止,阿布拉克萨斯似乎并没有出现在这场会议中的意义,基本都是诺埃尔在讲话,但是马尔福不愧是黑魔王得力的助手,即便是已经换了一位领导人,也不妨碍他的地位……以及作用。
有着柔顺黑发的少年朝铂金色发丝的马尔福挥了挥手,每个人面前的桌面都被放上了一沓厚厚的羊皮纸,然后他们听见这个少年说:“我知道各位一定也是不喜欢麻烦的,毕竟一件小事都可以拖那么久……”
这样说着,原本对着银蛇缓和了的脸色又显出一种在众人看来威胁的意思来,他说:“那众位不如就直接签字吧?”
“放心,”年轻的领导者面色实际还是很温和的,他扫了眼所有在座的人们,看在会议室的巫师们眼里却是不容拒绝的意味,“这对所有人都好。”
如果阿特利知道恐怖分子的话,那他就可以给诺埃尔的行为归一下类了,这种方式确实可以算作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恐怖活动……阿特利大概是知道恐怖分子的……但是可能是出于诺埃尔的方式看上去太理所当然行云流水的缘故,也有可能是诺埃尔本人长的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应当被打倒的恶人的关系,阿特利完全没有把对方的行为跟恐怖活动有所联想,甚至于在此之后,都不会回过神来有一种顿悟之类的事情。
这是全然可以理解的,因为对方这种类似恐怖分子的行为的最终结果目的是好的,或者说是对于很多巫师们来说是好的,这几乎就可以说是一场成功的变革,没有人会过多关注这中间的过程,哪怕关注了,也一样会努力为此进行辩解。
后来霍格沃茨的魔法史中也对这一段历史进行了介绍。不过霍格沃茨的课本上还算客观的进行了褒贬的评价,那些来自纯血家族的小巫师们则是在进霍格沃茨之前就被科普了一遍这一段历史,还是以全然赞扬的形式。
毕竟对于他们来说,只要不过分,达成目的的手段如何都是不重要的,而这个人还是斯莱特林的继承人,几乎所有纯血家族的巫师都是毕业自斯莱特林或者肯定会进入斯莱特林,在他们的眼里,诺埃尔差不多就是排在萨拉查之后的存在。
“诺埃尔,姓不详,是巫师界变革的先驱者,在英国巫师界的各方面都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改革。他在魔咒、魔药、制度等方面都提出了先进的思想,尤其是在法规制度与管理模式上有着巨大的贡献,魔法法律执行司的傲罗指挥部为此多了一项职能,英国巫师界的破案率较以往提高了几倍,但同时,与破案率一起增长的还有犯罪率。”
“诺埃尔是一个极富有争议的人物,也是一个非常具有传奇色彩的人物。他在第一次魔法变革中起着十分巨大作用的最主要因素是在法规制度上的改革,这一项改革的第一步是在魔法部的会议室中进行,但讽刺的是,作为一个在英国巫师律法上意义巨大的人物,他在魔法部没有任何职位,却出席了魔法部的会议,并且处在了某种领导者的地位,这是一种非常蔑视规则的行为。而他变革的方式则更加蔑视规则,以现在的法律观念来看,这位律法先驱者的变革完全途径与其变革方向相反,甚至在当时的时代私下里拥有着‘暴君’的称号。可奇怪的是,也是在同一时期,巫师们对这个‘暴君’的赞颂也达至最高点,这导致了两派学者的激烈争论。”
“拥护派学者认为,诺埃尔的改革途径是在当时政治环境下做出的最佳选择,如果他采用循序渐进的温和形式,第一次魔法变革的时间会至少晚到两百年,甚至可能在麻瓜界逐渐强大的情况下没有变革机会,并且比起麻瓜界武装革命的流血牺牲,这已经是一种十分和平的改革方式了。而反对派学者认为,诺埃尔掌权的时候正是非常年轻的时候,不可否认其才华智慧,但这仍然极有可能是受阅历限制,导致思虑还不够周全,他完全有足够的时间去使用一种更加温和的方式……”
“……请结合《诺埃尔的一生》一书,对诺埃尔这个人物进行评价分析,写一篇6英寸的论文。”——来自霍格沃茨的魔法史教科书。
而纯血巫师们的家族藏书则是这样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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