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浩这家伙太狠了,这身体情况都能把自己压制的死死的,如果是在他军校刚毕业那会儿,估计真能把自己作-死在-床上。梁萧想想都觉得背后一阵凉风。麻蛋!下次一定要占据主动权!
第二天一早苏浩成功的无法下床,全身软趴趴的窝在被子里,等待喂食。
楼下,梁川把梁萧堵在楼梯口一阵埋怨:“怎么能让他着凉?”
梁萧端着托盘说:“我一时睡着了,没注意到他没盖被子。”
“你怎么看着的,平日里看你挺细心的。眼看着人这一两个月才渐渐有了精神,你怎么这么粗心。等下,小少爷,你是不是看苏少爷身体好点,做什么了?”梁川不依不饶:“一点不知道克制,虽然我不懂。可是无论如何你要顾及他的身体!”
“川叔……”梁萧很想找块豆腐,他才是趴下的那个,好想哭一哭:“那什么,饭菜都要凉了,我先上去。”
“下次可要注意点。”
“知道了!”梁萧端着托盘一溜烟跑掉。
梁萧进到屋子里把托盘放到床头桌上,俯视“罪魁祸首”,咬牙切齿:“你是舒服了,我被折腾的差点疼死过去,半夜还要爬起来伺候你。找谁说理去。”
苏浩把头往被窝里缩了缩,只露出两只水汪汪的眼睛,眨啊眨:“你先挑-逗我的。”
梁萧伸手摸了摸苏浩的额头,还好已经退烧了:“我准备充分!”
苏浩伸出一只手戳了戳床头柜的抽屉,说:“你说的是抽屉深处那瓶药膏吗,你自己做的?昨天一时脑袋充血,忘了用。”
“……”梁萧简直不能继续忍:“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昨天中午。一开始以为是薄荷油。”
梁萧无奈笑道:“算了,快点吃饭吧,折腾我不要紧只要你老好好的。夜里半条命都被你吓出窍。”
苏浩撑着坐起来,梁萧拿起被边的一件羊毛薄衣给苏浩披上又在背后给他放了一个大靠枕,拿起桌上的鲍鱼粥,问:“还有力气拿碗吗?”
苏浩嘴唇轻抿,抬眼看梁萧,无辜状的摇摇头:“没有。”
“苏浩,你这是典型的得了便宜卖乖,我以前怎么没发现。”梁萧说着舀出一勺粥吹了吹,送到苏浩嘴边。苏浩顺势吃一口,含在嘴里说:“近朱者赤。”
梁萧摇头笑:“快点吃吧。不过你这一发烧,不好利索是真的不适合出门。还是要等等看的。”
“嗯,我知道。”苏浩老实点头。
“呦,这次这么好说话。”梁萧边喂边说:“你是不是觉得一物换一物,你赚了?”
“是的,做人不能太贪心。”
“……”梁萧很想把碗扔出窗外。
苏浩到第二天才下床走动,在此期间梁川和梁言不停的围攻梁萧,梁萧就像是在地里穿梭的泥鳅一样,不断的对两只护小的母鸡啄来啄去,无处伸冤。
“阿浩,梁言说要对我用家法!”梁萧垂头丧气的进屋。
“那你就实话实说啊。”苏浩一边泡茶,一边说。
“头可断,血可流!”梁萧耿直了脖子。
“很好,喝杯茶杯吧。”苏浩把手中的茶杯递给梁萧。
“苏浩,你个家伙真腹黑。”梁萧接过茶杯,坐到苏浩身边,说:“白茶喝两杯就好。还有没有气闷的感觉,头疼不疼了?”
苏浩笑着摇头,眼睛微微弯起,牲畜无害:“不疼。”
梁萧痴痴地看着,最后无奈的拿下眼镜放到一边,低头捏眉心:“天天被你迷得七荤八素的,还什么都不敢做,这日子真难过。”
苏浩拿过梁萧手中的茶杯:“这半年多辛苦你了。”
梁萧立刻看着苏浩摇头:“我没别的意思,只是说我……很喜欢你,只是这个意思,真的!”苏浩不是一个小心眼的人。可万一真的钻起牛角尖,谁都拉不回来。在上海的事情还历历在目。所以梁萧平日里还是很注意言辞的,就怕苏浩觉得拖累了别人,有心里负担。苏浩突然这么一说,梁萧立即紧张起来:“阿浩,你千万别多想,只要你好好的,能照顾你我已经很满足了,你千万……”
“我没多想,是你多想了。”苏浩打断梁萧的话:“我只是想说辛苦了半年,结果我又病了一场,还在你生日之前。”
梁萧轻呼一口气,凑身过去亲了一下苏浩的唇:“要不这样,让我每天都亲个够,就当是你赔偿的生日礼物了。”
“要求真不高。”
三天后梁萧的生日当天,梁萧迎来了人生中无数个情敌中最强大的一个:安澜。本该高兴的日子,搞得一颗心七上八下的。
这是梁萧到英国后联系杰夫致谢的时候才知道的事情,当年苏浩救下安澜之后,考虑到太平洋战场局势不明朗,并没有把她直接送回集中营,而是找了一个偏僻的住所,请了老师教她读书。偶尔作为梁萧朋友的身份去看他。那日在集中营外安澜只是看到了苏浩的背影,并不认识他。所以对这个苏叔叔毫无敌意。知道太平洋战时稳定后,一年多前才把她送回给杰夫。但是安澜并不知道杰夫认识苏浩。两人只用好心叔叔来形容苏浩,直到他们一同坐飞机回英国。杰夫才知道此事。只是当时在机上苏浩情况太危险,他们也就没有打扰。
回到英国后杰夫有一堆事情要处理,家族中更是宝贝安澜,这种补偿。一时间都抽不出空来从伦敦赶来道谢,直到今天梁萧生日,并没有收到邀请的杰夫带着安澜跟威廉一起从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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