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牧之扶着站都站不稳的梁萧:“梁萧,瞎说什么呢?走了走了。”张牧之不好意思的冲着岩琦秋城笑道:“您别介意,他喝多了。我先送他回房间清醒清醒。”说着拉着梁萧离开。
岩琦秋城低下头,看着地上的的碎玻璃和撒了一地的酒,思索着缓缓蹲下,拿起一片碎玻璃,认真的看着里面残余的液体。刘念带着侍者走过来。“岩琦先生,小心扎手。梁萧今天高兴,多喝了几杯,您不要介意。”刘念轻轻拿下岩琦秋城手上的玻璃。
秋城道:“没事,我来帮忙。”刘念起身顺势轻轻拉了一下岩琦秋城起来,说道:“让他们收拾吧。”侍者立即清理了地上。
岩琦秋城道:“梁老板今天很高兴。”
刘念不好意思的说:“您不要介意就好。”岩琦秋城整理整理衣服,看着远处田中樱子还是一个人坐在角落喝酒。看看手表十点,冲刘念说道:“不早了,既然梁老板也去休息,我们就先告辞。”说着向金城雪子点点头,和苏锡文打了招呼,离开公馆;增田义人在门外等着岩琦秋城一起离开。
刘念一一将来宾送走,安排完一切;上楼回到房间看见梁萧正趴在床上,脸朝下,头埋在枕头里。张牧之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看着梁萧。张牧之一脸涨红显然是生气了。刘念倒了一杯水递给张牧之:“消消气。”
张牧之一把拿下茶杯:“不生气?我没那肚量;忙活了一个星期,最后竟然被他给打翻了。你说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梁萧你告诉我,你到你在想什么?你以为那个岩琦秋城是笨蛋吗?被他发现了怎么办?你想死吗?当年苏浩中了鼠疫病毒,你气得要拆我的医院,我现在的心情和你当时一样,我丫想烧了你的房子!”
刘念回头看着梁萧就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也没有还口,想必是心里也很懊恼。刚才没有上来的时候估计张牧之已经骂过他不知道多少遍。
“牧之,就算岩琦秋城查出什么,只要矢口否认也是可以的,毕竟是梁萧打翻了酒。我和他谈谈,你先回去吧。”刘念温柔的下了逐客令。梁萧现在一定比任何人都难过,这是他自己的计划,关键时刻他居然自己把全局打翻。张牧之也懒得再和这个家伙废话,起身:“他从回到屋里一句话没说。你最好先去看看他是不是被枕头给闷死了。”然后大脚迈出门。
张牧之走后,刘念坐到床边,轻轻的开口:“不忍心?”。
“恩!”梁萧的声音从压着的枕头下传出,委屈至极。
刘念深呼一口气:“为什么?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刘念觉得自己多此一问,梁萧的不忍心就是因为阿浩的面孔,阿浩的神情。
梁萧没有再说话。屋内异常安静,良久以后梁萧才闷闷的开口:“刘念,我真的……不能眼睁睁的看他喝下去,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走到他身边,我真的不知道。我知道他不是阿浩,可是我就是不能看着他这么死了。”
“算了。”刘念起身,打断梁萧的话,拉起被子盖在梁萧身上:“不要太责怪自己,我们还有机会。”刘念不想再逼梁萧,梁萧心里的挣扎是任何人都无法体会的。也许真的如他所言梁萧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走到岩琦秋城身边救了他。
且说岩琦秋城一行人,田中樱子回了特高科,其他人回去住所休息,增田义人一回到家里,就说去帮岩琦秋城整理卧室;自从上次码头事件以后增田义人每天都会先帮岩琦秋城点好安神香。
岩琦秋城坐到沙发上,把外套脱下来,递给金城雪子。“右手的抽口上我故意沾了刚才打翻在地上的酒。交给上个月从日本调来处理郭成林事件的医疗团队,立刻去化验,明天一早我要结果。”
金城雪子收到命令立即出门。岩琦秋城仔仔细细的把今天晚上的事情过了一遍,梁萧的神情,刘念的微笑,梁家的布置。刘念拿来的酒他没接,酒是自己从使者手中拿的,是随机的,不可能只有这杯酒有问题,梁萧也不可能对所有人动手,而且酒始终是拿在手里的,没人动过。
苏锡文过来时才打算喝,梁萧又来捣乱。酒到底会不会有问题,梁萧为什么突然出来捣乱。事情非常的模糊,突破口在哪?梁萧到底打算做什么。
秋城,捏了捏鼻梁,明天早上化验报告就是答案。现在不用浪费精力。想着起身上楼,脑中再次闪过那句“树松柏节操。”梁萧希望真的如你的字一样。如果耍小手段,只要抓着把柄,定叫你万劫不复。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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