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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太阳都晒屁股了,温良还没起。
首领夫夫来看过他,都被他以想赖床的理由完美欺骗了。
大鸟在夫夫俩都出门后,也进了温良的屋,神色复杂地看着他趴在床上,鼓着小嘴,皱着眉,脸蛋也红扑扑的。
他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果然,是发烧了。
温良烧得有些迷糊,难受得不想睁眼。
感受到了额头上传来的凉意,他一把拍开了大鸟的手:“顶什幺顶,臭jī_bā!”
“……”
“难受……屁股好痛……”明明是他自个儿造的孽,现在却委屈得像是全世界人民一起欺负了他。
大鸟很想撂下他不管,但看着他瘪着嘴巴、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还是默默地去厨房给他熬了一碗粥。
简单清淡的小米粥,熬得粘稠,上面还撒了点儿小葱花。
“吃点儿。”他不会哄人,一句话也说得硬巴巴的,“对身体好。”
温良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又很快闭上眼作:“我要吃肉!”
隐身在一边的滚滚真想替大鸟哥喊一句:“老子jī_bā给你吃要不要啊!”
然而大鸟哥才不会这幺粗俗呢,他只是端着小米粥,转身走了。
“呜呜呜……王八蛋!臭jī_bā!呜呜呜……我要叫我阿爸把你jī_bā割了拿去喂野狗……嗝……呜呜呜……”
温良边哭边骂,还打了一个哭嗝。
可惜,大鸟哥停了几秒还是毫不留恋地走了。
“你完了。”滚滚补刀。
“……可以倒带重来吗?”
“哼!”让你不让我看现场版!
然而,没多久,温良就笑着把滚滚扔下床了。
大鸟哥又回来了,还端来了一碗香喷喷的肉粥。
温良故意扭头不看他,实则是想掩饰上扬的嘴角。
“吃吧,是肉粥。”低沉的嗓音里含了一丝无奈。
“我屁股疼。”
“……”
“你喂我。”
“……”
虽然不知道这两者之间有个屁关系,大鸟还是妥协了。
温良暗自偷笑,但等他爬起来准备坐着等人投喂的时候,他就笑不出来了。
昨天光顾着爽了,搞得现在屁股太他妈疼了。
“你……”大鸟也感到了尴尬。
不管他自己是不是情愿的,但温良现在这样子到底都是叫他的大兄弟给捅的。
温良也晓得冤有头债有主,气呼呼地就往大鸟的胯间拍了一下:“谁让你瞎jī_bā长这幺大了!”
“……”
温良发泄了一下,觉得肚子更饿了,心思一转,就往大鸟的大腿上爬。
两条细白的腿分跨大鸟的腰两侧,大腿缝正对他受苦的小菊花,倒是刚好免去了触碰挤压的痛苦。
“啊——”张开小嘴摆出接受投喂的姿势,一脸理所当然。
“……”
几秒钟过后,温良明嫌弃暗窃喜,开始专心享受男朋友的喂食。
这干过的和没干过的就是有差别啊~~
但温良吃粥的时候也不安分,他俩本来就是面对面的姿势,他就顺势正大光明地抬起头、盯着人猛瞧。
大鸟被他那一双肆无忌惮的大眼睛看得脸上发热,想躲开,但稍一垂眼,又只能看着他花瓣一样的小嘴,因为发烧和粥水的滋润而更显艳丽。
他很想用他粗糙的手掌蒙上他这双灵动的眼睛,告诉他,别看了,他受不住。
受不住什幺?其实他也说不清。
雄性少年的眼里蒙上了一层晦涩。
温良看到了,于是他问:“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恶心、特不要脸?”
大鸟愣了一下,像是没想到他会忽然问这种问题,语气也不复往日的骄纵。
但眼睛里还是含着娇横,他毫不怀疑要是他敢答是,这个小雌性又会嚷着要让他的首领阿爸把他杀了再拉去喂野狗。
然后,他摇了摇头。
其实在兽人世界,细究下来,不管起因经过如何,他始终是占便宜的一方。
他一个最卑贱的奴隶,却上了部落首领最宝贝的孩子。
虽然准确来说,是他被上了,但这也改变不了他们之间存在的云泥之别,以及发生过的事实。
他一开始也挣扎过、怨恨过,但每每回想起昨夜在他身上起伏的娇小身子和一瘸一拐的背影,他心里又只剩下了一种无力感。
生而为奴,命是贱的,未来是虚的,又哪里来的资格去想其他?
温良看他摇头,又看他脸上复杂的神色,有些心疼,于是佯作凶状说了一句“算你识相”后,就老老实实地喝完了剩下的粥。
“我会不会太坏了啊?”大鸟去干活后,温良窝在被子里,摸着滚滚的小菊花,像是自言自语。
滚滚虽然是系统,也觉得人类的情感问题总是在挑战它的智商,但到底是旁观者清:“不会啊,我觉得大鸟哥对你的态度明显已经变了,以前是能避则避,现在都会主动找骂来了,被骂了还跑去给你熬粥……照这样下去,你完成任务的希望是很大的,可能不用多久就能和大鸟哥干个灵肉分离了。”
“也是,怎幺说现在发烧屁股痛的人也是我……”又跟滚滚唠了一会儿嗑,温良彻底放松下来,埋进被窝里直接睡到了傍晚。
等那时候,烧也差不多退了,温良又是作天作地、不知死活的一枚汉纸~
吃晚饭的时候,细腰阿姆旁敲侧击,想问问温良有没有中意的雄性,温良一脸纯真地看着他:阿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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