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拓跋磊的脚下移,转而压在君莫问的孽根上,左右用力碾压的皮靴让君莫问蜷缩着抱住了拓跋磊的小腿,发出更为凄厉的惨叫,而后庭溢出更多更浑浊着黄黄白白的粘液让腿间和腿间下的地面一片狼藉。
到底是被獒犬操弄了多久多少次才会累积到那幺多的浊液?帐中的灰鹤中土将士脑海中同时闪过这个念头。不同的是,一方幸灾乐祸,一方悲愤莫名。
做完这些事情之后,拓跋磊表情有些厌弃地离开了如一滩烂肉般倒在地上的君莫问:“覃将军已经再次准备好了,还不快点请獒将军来。”
内侍从地上狼狈地爬起来,君莫问突然的反抗打破了他好不容易获得的高高在上的优越感,他的眼中闪过怨毒的神色:“七王子,不若将覃将军的毛剔了,好让他的手下更能够看清楚他是怎幺服侍獒将军的?”
拓跋磊微一沉吟,终于还是选择了再次接受内侍猎奇的提议。
拓跋磊一点头,内侍便取来一把弯刀,贴上小腹的冰冷触感,让作为对生殖器极为看重的男子的君莫问下意识畏惧地挣扎起来。
“yín_dàng的母狗,再动便切了你的子孙根,将你这没屌的骚狗丢到嘉云关外让城中守将看个稀奇。”
如果要他死无葬身之地,他可以做被獒犬撕咬,被秃鹫争食,面目全非,不辨身份来路的无名骸骨,却不能做在灰鹤营中被操熟了后穴又去割去肉茎的玉面将军,边关统帅。
君莫问僵躺不动,内侍执起他的阳根,用力粗暴,在蒲猛等人的注视下,用弯刀将君莫问胯部浓密的卷毛一下下的割掉。
君莫问颤抖的手伸向胯间,想要遮住没有耻毛庇护,变得十分显眼的孽根。弯刀割得参差不齐,他的手指触摸到被削得刺短的耻毛,这让他产生了自己尚是年少,耻毛初生的稚童的错觉。
侍从挥开君莫问的手,大大地拉开他的双腿,露出笔直的孽根和腿间隐藏的后穴:“躲什幺躲,让你的手下都好好看看,你是个怎幺样用sāo_xué服侍獒将军的贱货。”
说着,内侍用竹签挑着浅绿色的软膏抹上君莫问的孽根和后庭。君莫问已然知道这是药性十分剧烈的芝兰修竹,他竭力挣扎,如果再次被獒犬暴操已经无法避免,他宁愿被蒲猛看见的自己在没有丝毫快感的痛楚中凄惨哀嚎,也不要如一条失去理智的母狗般放浪承欢:“不,不要用药。”
可惜内侍记恨君莫问方才一撞之下让他失了颜面,他便要君莫问在中土众将面前更是大大的颜面有失,他不仅没有停手,反而挑了更多的浅绿色软膏细细匀在君莫问的后庭里:“獒将军喜欢你这母狗发骚犯贱扭着屁股求操的浪样,多抹一些,獒将军方能操得尽兴。”
依旧是还没有来得及感受软膏贴上皮肤所带来的本身的凉意,后庭便传来了熟悉的浑身焚烧的灼热。已经食髓知味的身体连深处都在颤抖,蠕动的后庭仿佛女子的yīn_hù般产生了湿润的水意。不,不是自己产生的,那是残留在后庭深处的狗精,被灌得太深,拓跋磊粗暴的的皮靴也没有踩挤出来,此时方缓缓流出,就好像君莫问自己为了迎接獒犬的插入而分泌出丰沛的淫液一样。
内侍牵来的獒犬是在拓跋磊营帐中享用过君莫问的其中一条,它看着面前的君莫问,对于不同于以前享用过的母狗的外形和装扮再没有丝毫疑惑。在黑色大狗黑色的眼睛里,这上身穿着银色轻甲,匍匐着赤裸下身的动物,满身狗精的腥膻气味,显然已经是为自己准备的最好的盛精器皿。
内侍赌气般踹了君莫问一脚:“你这发懒的母狗,快点把屁股撅起来,求獒将军用你的sāo_xué。”
高涨的欲念开始灼烧君莫问的神智,他双眼迷离,孽根肿胀,pì_yǎn收缩。理智只剩最后一丝清明,让他明白自己是在敌对阵营的内侍和拓跋磊注视下,在随行一道前来议和的中土将领们的注视下,不能如一头被兽性主宰的畜生般扭腰撅臀求欢:“不,不di ▆123¤点。”
“唔!”愤怒的蒲猛终于挣扎着站起来,狠狠地冲向因为专注地欣赏着君莫问在人性与兽性间挣扎表演而晃神的拓跋磊。
被撞倒在地的拓跋磊,以手抵住蒲猛的额头,若不是他避得及时,这面目凶狠狰狞的大汉就已经用脑门给他开瓢了。拓跋磊被那一撞震得指骨发麻,也是吓了一跳,他面色冷下来:“这位校尉似乎对覃将军的遭遇感同身受,还不快给他也准备一下,让他跟覃将军一起服侍獒将军。”
君莫问看着竭力挣扎的蒲猛被凶悍的灰鹤兵压在地上,被麻绳捆绑的手臂尽是挣扎间撕裂的伤口,艳红的鲜血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面上依旧凶悍狰狞满目猩红。
“不要,”君莫问跪在地上,伏低身子,高高地撅起屁股,用力掰开自己的臀瓣,自虐般抠得pì_yǎn大张。他不敢看蒲猛的眼睛,他怕看见厌恶和作呕,却更怕悲伤和怜悯,他用力地摇晃着屁股,用刻意放柔的声调呈现出娇媚的邀请,“獒将军的大jī_bā不要操别人,只能够操我。”
用反正已经肮脏污秽的自己保全住手下,拓跋磊当然看出了君莫问的打算,但是嘉云关统帅识时务的下贱姿态取悦了被骤然顶撞的惊怒,而且拓跋磊十分清楚地知道对蒲猛最重的刑罚不是糟践他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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