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毁人亡意难平
伴溪在心里感叹,这个姐姐真的长得好美。这种美不似父皇的那些嫔妃,一个个花枝招展,这种美更像是夏季的一朵粉莲,只散发淡淡的幽香。
看着她微微隆起的胸部,伴溪竟然脸不自觉地红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把自己活成了男子,伴溪总觉得自己的反应让她有些不自在。
“邓薇参见太子殿下。”眼前这个姐姐正俯身跪拜,伴溪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笑了一下,“免礼。”
柳汉洲笑起来,“伴溪,以后薇儿就是你佛学上的伴读了,你可还满意么?”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柳伴溪脸上有羞怯的笑容,想必伴溪是挺喜欢和邓薇一起玩的。
“谢父皇。”
柳汉洲看她不再排斥,心里也舒坦了不少。自从上个月跟她说了这件事后,她似乎有些排斥,并不大愿意亲近尼姑道士,可能在她的印象中那些人都穿着一样的衣服,讲一些大道理,让她觉得有些无趣吧。她不敢想象自己的师父是个尼姑,该有多无聊。毕竟,她可能觉得有太傅的严格要求,已经让她很累了。
伴溪此前从未觉得,一个女子有一个女子的好,在她模糊的概念中,自己好像偏好打量男子,比如阎礼京,现在她绝对肯定,自己是喜欢阎礼京的。但眼前这个姐姐,一点也不输于阎礼京。
“殿下,我给你表演一套剑法解闷可好?”邓薇笑意吟吟,她爹可是特意嘱咐过,要好好对太子,让太子开心的。本来邓薇还对素未谋面的太子有些敌意,但见到柳伴溪后,觉得他似乎长得和自己以为的,有很大差距。这个太子安静秀气,身子看上去也不算强壮,没有男子身上的那股戾气。
“好。”伴溪话不多,但同样带着笑容注视着她。
父皇早就说过,邓青文韬武略,是个不可多得的将相之才,最可贵的,是邓青忠心耿耿且心思细密,什么事都为君王考虑周到,因此邓青在名义上虽是自己的臣子,但自己仍旧得以礼待之,就像侍奉父皇一样。今日一见,连邓丞相女儿的功夫都如此不俗,看来父皇所言非虚。
“薇姐姐,你的剑舞得真好。”
邓薇一愣,这位太子似乎又多了一个可爱的理由,他似乎没有什么太子的架子。
“以后,我教你啊。”邓薇笑起来。
伴溪的脸又有些红了,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像中了什么不得了的毒,她只好咳嗽几声,掩盖住自己绯红的脸蛋:“好。”
潘星霓睡得迷迷糊糊的,听到屋子外有些声响,她猛地一下醒了,紧紧抱住床上的枕头。
“是这家么?”
“是,消息准确。”
“好。”
好像已经很晚了,村子里狗吠叫的声音都没有,潘星霓心中大惊,这才想起金子确实没有埋起来,都是因为遇到了费五常。她额头上豆大的汗滴已经滴下来了。
糟了,家里一定是进贼了。现在若是冲出去喊人,可能人都没喊醒,自己就被灭口了。潘星霓越想越害怕。
爹娘说过了,不要慌,遇到什么事情都要冷静。她感觉那些声音越来越近,他们好像是在找一个进来最便捷的方法,又好像屋顶的一块瓦砖被挪动了,是他们在盯着自己么?
潘星霓听到了门吱吱被轻轻推动的声音,他们试图进来了。潘星霓的心跳得极快,呼吸也越来越不平稳,只好佯装熟睡,用被子蒙上头。
忽然,她听到了声响,是熟悉的声音。爹和娘正在交谈,太好了,爹娘回来了,贼人应该就不敢侵犯他们了。只要熬过了今晚,明天就可以将金子交给爹娘,就可以请好几个人保护他们了。
“是谁?!”爹的声音嘹亮极了,潘星霓道今日才觉得,这声音能带给她无限的安全感。
可惜的是,潘星霓想错了。
她听到了屋子外金属碰撞的声音,是爹和娘与歹人搏斗了起来,这伙歹人真是无法无天,胆子如此大。不过,凭他们刚才飞身上屋顶的功夫,来的应该也不是普通的小贼。
她有些后悔了,她不敢出声,她真后悔自己得了这么一包金子,此刻她多希望她的生活还能像以前一般平静呀。她多希望从来没有过金子的事。
村民们似乎都被声响吵醒了,她明显感觉外面越来越热闹,村子里厮杀成了一片,她仍旧不敢出去,她把头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忽然,门被猛地踹开了,有人进来了!那人在屋子里只短暂停留了一会儿,便拿起了放在灶台下的那包金子,看来潘星霓的小把戏终究没有瞒过高明的贼人。
潘星霓感觉,那一分钟,似乎有一个世纪那么长,她觉得那个贼人似乎在盯着自己,因为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她忍不住发抖,难道今天她注定要命丧于此?
是刘大叔的声音!
“哪里跑!”刘大叔大呵道。
那贼人似乎还是跑了,是刘大婶掀开的被子,抱住了瑟瑟发抖的她。
她哭了出来,嚎啕痛哭,原来和死亡擦肩而过的感觉这么让她害怕。
刘大婶似乎也跟着哭了起来,她的家门口围着的都是村里的邻居们。
“星霓,你爹娘······”村长爷爷的语气悲伤极了。
其实,是刘大婶进来的那一刻,潘星霓便全都明白了。只是她不敢承认,不想承认,不愿意承认。她害怕,她不敢相信爹娘一下全部都离开她了。
“星霓······”有好几家的邻居都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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