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停止了议论。
此刻御花园里十分静谧,天色也变得有些黑,只是勉强看得到了。
“你这是何意?”柳汉洲的脸色变得有些y-in沉。这个叶阁遥也太不识抬举了,即便是官宦人家的孩子,想做上户部侍郎,多年的努力都不一定呢。
“叶阁遥不但不能听封上任,更不能迎娶邓薇大人。”
这一下,御花园中都快沸腾了,所有的人声,虫鸣声,似乎都在议论这件事。
柳汉洲的脸色愈发y-in沉,显然他的好兴致都被叶阁遥这句话给败了。
“你的意思是,你今日来并不是为了争得迎娶等薇大人?”
叶阁遥没有继续回答,叩了一个头:“陛下,叶阁遥知道这样一来不给大家一个交代是绝对不可能脱得了身的,因此请大家给在下一个解释的机会。”
“那你说,如果你今日没有说出个名堂,朕自然不会放过你。”
“解释之前,小人希望陛下恕小人已犯了欺君之罪。”
群臣又开始议论了,这个叫叶阁遥的年轻人,如此高调地引起了众人的注目,怎么到最关键的时候反而退缩了?
既然叶阁遥说到这个份上,柳汉洲也只好答应了:“你说,只要你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无论是什么原因,朕都可以饶你不死,也不会牵连你的家人。但是死罪可免,活罪可难逃。”
叶阁遥听到这话,脸上才露出了一丝狡黠的微笑。
☆、以命相逼收成命
叶阁遥缓缓站起身,用手直直地摸在自己的脖颈处。众人都盯着他,不知道他这是何意。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张□□被撕了下来,原来叶阁遥的面容都是一派假象!众人都啧啧称奇,惊叹不已。从前这一类的戏法,倒是在书里见过,真的到了眼前,谁能想到竟然如此逼真呢?
面具下面,露出的竟然是倾城公主的面容。
“倾······倾城?”柳汉洲发出了一声惊叹,群臣间像是沸腾了的水,交头接耳声不绝于耳。
“天哪,竟然是公主!”潘星霓也惊讶不已,她看了看身边的伴溪,果然伴溪也不大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皱着眉狐疑地继续看着。
“陛下,正是倾城,叶阁遥是倾城,倾城是叶阁遥,所以再欺瞒下去,倾城恐怕担不起这个罪名了。”
“胡闹,你不是病了?怎么跑到这儿来胡闹?还有叶阁遥到底是怎么回事?”
显然,最惊讶的人还是柳汉洲了。
“陛下,倾城没有病,待齐大人来给倾城把过脉后,倾城估摸准时间换上衣服便匆匆赶来了。”
“所以一切都是你的伎俩?”柳汉洲不由皱起了眉头。
夏芝萱笑了笑,“为了尽量像男子,倾城还往鞋子里塞了东西呢。”
一旁的段风楼捂着胸口说:“怪道她踢我那般疼呢,我还以为是内功极深,踢得才那么重。”
邓薇也被这突然的转变给弄懵了,直直地盯着夏芝萱。
“你说你,你堂堂的一个公主,怎么干起这种事了?是不是朕太疼爱你了,所以你才由着性子乱来?这么严肃正经的事,你却来这里玩闹,该当何罪?”
“陛下已经当着群臣的面,饶倾城不死了,那么其余任意的责罚,倾城都愿意承受。”
“那你为何要搅了这局?”
“陛下,当初您说让薇大人凭自己的感觉去选择,也不强求,可倾城自己参与了,觉得并不如陛下所说。陛下仍然是直接让薇大人与虚构的叶阁遥在一起,而薇大人从头到尾都没有表示出对叶阁遥的关注与喜欢。陛下,这样的一场比试,是不是只是多了个让人信服的过场,实际上仍然没什么区别呢?”
“大胆!”柳汉洲气得有些颤抖了,也许是因为倾城的伶牙俐齿,恰恰戳中了他的要害。确实,举办这么一场比试,怎么可能没有胜者?邓青不也盼望着能在这次的选拔中觅得良婿么?就算是邓薇,恐怕心里也非常明白,说是自己选择,不过是陛下与爹堂而皇之的一个借口。
“陛下,倾城已经犯了重罪,也不求能体面周全地回去,来之前,该受到的责罚我都想好了。只是陛下,倾城想说这么一场比试,根本上就是有些荒谬的。婚姻大事,如果薇大人只是寻常人家的女儿,那么邓大人吩咐,她听之任之也就罢了,可她毕竟是朝廷命官,是陛下亲册的太子殿下贴身侍卫。她吃皇粮,为国家效力,保护太子殿下的安全,成为太子殿下的心腹。如果这么重要的人,婚姻大事都不能顺其自然,只怕以后几年,宫里再也不会有忠心耿耿一身绝技的邓薇大人,而多了一个终日柴米油盐、相夫教子好不温顺的某某夫人。如果陛下执意如此,倾城今日愿与薇大人一同随便选个人嫁了。如果陛下执意要把薇大人嫁出去,就也为倾城随意挑一个人嫁了吧,薇大人还有父亲,倾城谁也没了。”夏芝萱说着说着,眼泪就顺着眼角流出来了。
“真是胡来,难道你以后就真的不嫁人了么?”柳汉洲余怒未消,但刚才的震惊以及震撼都少了些,又恢复了之前的神色。
夏芝萱从袖口掏出一把小刀抵住自己脖子时,所有人都发出了惊呼,大家都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陛下,如果倾城今天没有拦住陛下应允的婚事,倾城也无颜苟活于世了。”
“公主!”邓薇叫了一声,担心得咬紧了嘴唇。
“倾城啊,你这是干什么?你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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