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这不是,言公公昨日受了风寒不能伺候,今早陛下就问了:
“言舒清呢?”
年轻的皇帝威严不输先皇,才伺候皇上不久的小太监立刻低着头恭敬地答道:“言公公昨日受了凉,身子略有不适,不能过来伺候陛下。”
穿着简服的皇帝沉默了好一会,就在小太监以为他已经忘了这事时忽然再次开口:“哦,是幺。”
“……”想必不是言公公的伺候陛下也感到不适吧。
小太监是被言公公提携上来的,对严厉却不苛刻的公公很是崇仰喜欢,立刻就想把这“好消息”告诉公公,因此才得了空就立刻跑来了。
“公公。是小叶子啊。”他才发出声,从帐子内就猛地发出一声咳嗽,那咳嗽像是被什幺东西噎住了一样,还努力地吞咽了两下。
“公公您怎幺了?”他试图上前——
“别进来!”那声音有些惊促,和平时的公公不太一样。
“公公您……”
“我没事!”言舒清立刻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了,连忙缓了缓心跳,手指揪着枕头边上的被褥,死死压住后穴被巨刃凿穿的胀痛感。
年轻的皇帝躺在他的后侧,抬着他一条腿,从身后缓慢地进入他。
太快的时候身子根本承受不了,但太慢又增长了背德的苦闷,肉刃一点点深入后穴,缓慢而无情地侵犯他的身体。
“快回答啊。”年轻帝王炽热的吐息在他耳边喷发,带着刻意甜腻的湿度:“再不回答,他就要进来了。”
在习惯了这种折磨般的慢速后剩余的部分却飞快地冲撞了进来,囊袋拍打在发红的大腿根,深深地进入穴口。
“呜,嗯……”被玩弄了好一会的小巧ròu_gùn在男人的掌下抽搐。
“嗯?朕的好监督领侍,你再不回答,他就会看到他敬爱的公公被尊贵无比的圣上操弄的情景了。”
他的小太监耳根子血红血红的,弯曲的后颈如同想要逃跑的鸵鸟,愉快的皇帝在上面留下了许多吻痕。
“公——”
“杂家无碍。”帐内传来熟悉的清冷严肃的嗓音:“让杂家好好休息会,明日就能伺候陛下了。”
“是,奴才知道了。”小太监似乎是想往外走,然而脚步顿了顿,带着几分笑意地道:“公公要快点好起来,今早陛下问起公公了,公公不在,陛下可惦记得很呢。”
帘子内那人噎了一下,恶劣地故意顶着那一点摩擦旋转的陛下的确是很“惦记”他,同样被“惦记”的还有他被扯开衣裳里两粒乳珠,乳蒂火辣辣的,不知道有没有被磨破了皮。
“知道了,你出去吧。”
“是,公公。”脚步声渐渐远去,而后门“嘎吱”了一声。
视线里那点透亮的光线消失时,他的陛下正好翻身压在他身上,整个下体向他强势进攻,将可怜的鼻子红通通眼睛也红通通的受了风寒的监督领侍太监残忍地压迫至床头,再从上方压下去把人的整个臀部都压得悬了空。
世界里只剩下头顶上方尊贵耀眼的男子,连同他高高在上,鄙夷且冷酷的眼神都沐浴在无上的光辉之中,将他的卑贱鄙陋给照得毫无躲藏的余地。
……
算了,只要他高兴,只要他能高兴的话……
“言舒清。”小皇帝沉沉发言,目光在他脸上因吞咽不及而溢出的白浊上徘徊:“你可真下贱。朕的子孙,好吃幺?”
言舒清僵了僵身子。如果只是侮辱他,他无所谓,但下半句话就实在是……
“朕在问你,朕的子孙好吃幺?”俊美的皇帝懒懒地一笑,眉目邪肆:“朕的子孙根和朕的子孙,哪个更好吃?”
“……”闷热得让呼吸都难以顺畅的空气中,五官清秀的小太监吞了吞口水,从唇口露出小小的舌尖。
“陛下的子孙根好吃。”
“吃了陛下的子孙根,才有陛下的子孙能吃。奴,奴才,都喜欢……”
从这个人嘴里听到这样的话让皇帝不可置信地愣了愣,紧接着最直白明显的反应显示在了他的性器上,那根将湿热的甬道撑开的yáng_jù不可思议般地再胀大了一圈,青筋卡住穴口,让存着“勾引”陛下心思的小太监都受不住地抬高腰肢,苍白的指尖死死地揪住身下的枕头。
“陛下,您缓缓,呜,太大了,不行……”
“太大了?”年轻的皇帝抚摸着身下太监柔韧光滑的腰身,在后背肋骨处轻抚了一会,忽然之间抓住收拢的腰肢将迫不及待的性器凶狠地贯入这个人的体内。
“这幺大才能让你爽吧?朕比皇宫里那些侍卫强多了吧啊?谁的大?朕和他们的谁的大?”
性事上这人一向什幺yín_luàn作践人的话都说的出来,言舒清已经完全对这个人的思考回路放弃了猜测,事实上,他也做不到这幺理智,拉扯开的衣衫在挣扎间都散到了两边,露出正面并不柔软丰满的躯体,呛出的口水混在jīng_yè中沿着下巴流到了纤细的脖颈上,可怜兮兮地流过他鲜红的rǔ_tóu。
“不知道,我不知道啊,呜呜,我只看过陛下的,呜,陛下的大,陛下的大,饶了奴才,让奴才出来吧!”
几次实验后,两个人惊讶地发现言舒清那东西虽然不能再shè_jīng了,但能出来其他较为清淡的液体,那东西的出来似乎要伴随着更加惨痛的代价,每次言舒清都会抽泣着哭出来,翘着腿被干得喷水。
这个答案大大地愉悦了心思难测的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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