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的皮肉。
他那动作决计算不上“亲吻”,浅薄的唇瓣在年长的太监锁骨胸口部位张开就咬,移开脑袋时里衣完全被口水滋润,露出一个类似牙印的痕迹。雪白而尖锐的牙齿在胸口磨蹭了没几下,那颗柔软的东西就被刺激地胀硬了起来。
坚硬的乳蒂被肆咬的感官更胜其他,太监整个rǔ_tóu被叼起来往上提时几乎要叫出声来,却被年轻而残酷的帝王一把堵住了嘴,用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渡过口中津液。
——言舒清整个脑袋发晕,他被摔到桌子上就是脑袋一懵更别提他的陛下毫不温柔的对待了。血液似乎在体内麻痹,让他的思绪处于滞缓的状态,就连皇帝正准备冲进他体内的动作都没有及时察觉到。
那处有小半个月没有动过,加上一点扩张润滑都没有,陛下雄伟的“脑袋”刚进去一点时还没反应,等到粗狂的头部没入艳红的穴内,怒气狂爆的ròu_gùn紧贴着肠肉碾压进去时,言公公才无声地抽搐着臀部,后背压着桌子嘎吱嘎吱响,纤柔的唇口颤抖了数回才溢出一声苦闷的喘息:
“陛陛下……您慢点,奴才求啊……!!”
年轻的帝王掐着太监的下巴,迫使太监仰着头只能艰难地吞着口水。他就站在书桌后,脊梁挺拔目光幽深,勤于练武的身体覆盖着一层健美的肌肉,从书桌等高的胯部位置露出一个若隐若现的倒三角弧度,如威严的龙须在素黄色锦袍下方偶尔纵容世人窥探。
而与他英明神武的体魄全然不同(或者正是相符)的虬龙盘踞的性器正无比冷酷地摧残着身下这具身体。膨张的龙头开山破水一往直前,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地捅到了最深处,动作快到肌肉几乎冲撞到了那根小玩意上。言舒清开始还能挣扎着呜呜喘息几下,几番下来后就只能瘫软在桌上,颤抖着两只挂在桌边的腿,任由下身被欺凌得火辣辣地红肿起来。
他茫茫然间听到皇帝发狠的喑哑地几声咒骂,一会是北方蛮夷也妄想皇室贵女,一会是前面大臣不省心连你这个小太监也要气朕……言舒清挣扎着想安慰几句说自己不知道哪里让陛下不高兴但奴才会改……然而他话音还未出口,怒头上的皇帝就一把将他抱了起来,坐在椅子上,把人狠狠往下按的同时重重地挺身插上来。
“闭嘴。”面容阴沉的皇帝喑哑着嗓子喝道:“用你下面的骚嘴吃朕的阳物就够了,朕可不想听你阳奉阴违。”
“呜陛……啊慢……”
言舒清“下面的嘴”喷出一口水。口子被艹开了松软地包裹着巨大的性器被迫共舞。他已经极尽乖巧然皇帝还是对他这犹如死鱼的模样极为不满,眯着眼冷笑着往他体内一处撞。
那饱受多年摧残的一点很快肿胀,那一点被几乎要被捅进内壁里头一般凶猛的撞击时,言舒清在他怀里挣扎了两下,嘴巴小口小口张开一声声哀切地叫着“陛下”,“奴才的陛下”。
他那样子还算可人,撅着太监下颌的皇帝双目赤红眸中一点凝光,如同正在打量自己晚饭猎物的猛兽,过了一会这头威风凛凛的猛兽颇为满意地伸出舌头,在弱小的猎物唇口印下一个标记。
成熟真龙的恩宠太过沉重,言舒清头皮披散在他怀里喘息。不知多久之后被吸吮着舌尖的太监眼中溢出一滴清液,紧接着液体缓缓而下,顺着脸颊肌理没入鬓发之中。
然后他整个人轻颤起来,手臂搂着皇帝宽阔后背胡乱地留下几道淡淡的爪痕,舌尖顶着陛下的舌头胡乱地往外推。
皇帝低头一看,才发现他的下体已经歪歪扭扭地不断漏出了水。
“高潮了?”
高潮中的太监呜呜地发抖。
于是年轻的皇帝“好意”地退出。
他的性器每拔出一寸,里头媚红的肉就颤颤巍巍地吐出来一点,那根不顶用的东西就流更多的水。等到他将性器拔出到只剩个脑袋在里面了,太监的下体早已湿成一片,因为他的裤子还没有完全脱下,裤裆处深色水渍看起来就更漏了尿似的。
虽然事实的确也是这幺回事。
“尿这幺多,朕是不准你尿尿了幺?”皇帝凉凉地道,随手拨了拨太监的小性器。让张大的尿孔里一串液体涂涂地落到太监的大腿上。
言舒清心口一颤,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
皇帝眯了眯眼:“朕叫你睁眼。”
言舒清紧抿着唇睁开眼睛,看着他的陛下是如何在他抽搐充血的穴口整根没入然后啪啪啪地捅出几口淫秽的污水,他的尿水滴在皇帝小腹之上顺着毛发一路往下,更是将相连处弄得一塌糊涂。
他本是个阉人生死得不到干净利索,何苦还要弄脏了陛下的身子。言公公眼中闪过一丝苦涩,惹得下面咬得更紧。
“一尿尿就咬这幺紧,骚太监是喜欢屁股里吞着朕的孔根尿尿幺?”
“……”
太监这副低贱卑微淫秽得不入流的样子大大取悦了年轻的陛下,加上高潮中的肠道滋味销魂蚀骨,几次阵仗后皇帝终于在里头射了精水。
他一shè_jīng,言舒清就长长地舒了口气。
“陛下,让奴才伺候你更衣。”他强打起精神。
陛下不言地看着太监如释重负的脸,面色如常地慢慢退出,太监双手支撑在桌子边沿,努力挺着酸软的腰。
随着巨大性器拔出,被插大的甬道一时之间无法合拢,从里头流出的浓稠液体顺着口子滴了下来。言舒清正红着脸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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