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往车库走。
“哥,我做了那种事,你不原谅我也没关系,但从今往後,由我来照顾你!”程清锐跟在景澜身後,信誓旦旦的发誓,“我决定了,这回一定不放开你,所以景澜,从现在开始,我要追你──”
听著身後笃定的声音,景澜第一次感到了不知所措,他可以再三的拒绝凌清的示好,却连再次拒绝这个人的勇气都没有。
“哥你不说话就是默认喽”看著这个几乎不会表达感情的男人的背影,程清锐终於有了将要得到他的实感。
“我今天有事,你别跟著我。”景澜撂下句意味不明的话就驱车走了,留下程清锐一个人对著空气手舞足蹈。
看著眼前的红灯,景澜趴在方向盘上苦笑,还真是……找了个大麻烦啊!
今天要去的地方是精神病院,听说是导师文森特向院长推荐,就算景澜再不愿意也不能驳了导师面子,只能硬著头皮上。
这些年他一直避免接触分裂症患者,虽然在邮件里也跟文森特说了顾忌,但文森还是坚持推荐他,说最近新学了个汉语叫“以毒攻毒”。
景澜打起十二分精神换了装,跟护士去了病房。
这里不同於普通医院,每个患者都是单人单间,隔离措施完善,防止相互交流,说白了就是个隐形监狱。住进这里的病人都患有不同程度的精神障碍,说是被亲人流放到这里自生自灭也不为过。
环顾著充斥医用乙醇的白色建筑,景澜不住回想著文森特对他说的话,“你不是景黎,不会有事的,相信自己,一定能跨过这个坎……”
“我不是他,我不是他,不是他……”景澜急促喘著气。
“大卫医生?医生?不舒服吗?”领路的护士担心的看著他。
“啊,没……”
“到了,就是这,嗯……苏镜宇”,护士确认了门牌,“我开门了。”说著就要打开锁。
“等等……”景澜死死握住护士拿著钥匙的手腕,在看到她脸上疼痛的表情时回过了神,连忙松手道歉,“对不起,我只是……嗯……有点紧张,没什麽……”
护士大方的一笑,“第一次来这里都这样,谁让他们都是些疯子呢,我刚来的也吓得够呛。”
“谢谢”,景澜深吸了一口气,示意护士开门。
“放心吧医生,里面有隔间,不会出问题的。”
这是景澜第二次近距离和分裂症患者接触,第一次是在12岁的时候,那时候他还在观察室里,饶有兴趣的看著老爸给犯人心理疏导,周围是观察情况相识的警察。
他眼瞅著犯人抢过父亲手中的钢笔,刺进了心脏,却没发出一声叫喊,在门外戒备的警察冲进去後已经回天乏术。
当时从父亲身上冒出的鲜血至今还清晰的映在景澜的脑海里。
“你就是给我看病的医生?”景澜推开门,看见一个桀骜不驯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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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7 r 7
7 r 7
“哥,你最爱吃的油焖大虾。”
“哥,我给你削了水果。”
“哥,洗澡水放好了。”
……
自从程清锐在停车场的一番宣言後,就彻底赖上了景澜。不让他进门?好说,在门边蹲一晚上,他哥自然就心软了。不跟他说话?更简单,时刻围著他哥自言自语,景澜被吵得烦自然对他恶语相向,次数多了,两人也就慢慢形成了默契。
他已经大致了解了苏镜宇的病情,接下来就是如何制定治疗方案,所以一直泡在书房,翻阅资料,有时饭都顾不上吃,这时家里有个仆人的好处就凸显出来了,有个人照顾自己何乐不为。
景澜无语的看著程小二端茶倒水跑前跑後的伺候自己,顿时生出一阵无力感,“你,到底想怎样?”景澜放下手中厚重的书,靠在柔软的大沙发上,捏著鼻梁,有气无力的问。
“我想要你。”程清锐系著围裙,轻手轻脚的将热好的牛奶递给他,转身给他哥揉肩。
景澜捧著温度适中的玻璃杯,白皙的脸颊透著疲惫,无所谓的笑道,“好。”
程清锐低身凑过头看著微张的唇瓣,周围一圈白花花的“胡子”,伸出舌舔著色心大气,一个狼扑抱人在怀,闪著亮晶晶的眼睛,又小心的确认了一遍,听到肯定答复後,直接压倒了怀中人,狗一般舔著凸起的精致锁骨。
景澜放松身子,躺在沙发上,任由清锐猴急的舔弄啃咬。顺著锁骨来到喉间,粗糙的舌在凸起的喉结打转,惹得景澜一阵发痒,发出轻轻的呻吟。清锐感到身下的身子不住颤动,更加卖力的由下往上舔著嫣红的唇,伸入舌头逗弄著僵硬的软物,恶作剧般轻轻咬住,又引得景澜一阵轻吟。
程清锐见人如此配合,也是十分惊讶,本以为以他顽固不化的性格,肯让他上已经算是最大的让步了,压根没想过这人会给出反应。被爱情的yù_wàng冲昏头脑的清锐,以为景澜终於接受了他,十多年的明恋终於有了结果,荷尔蒙冲脑,下身的棒子更加坚挺的顶著景澜。
而被死死压住的景澜此刻却只想著解脱,就当是免费仆人的报酬,最近压力积累,确实有些身心疲惫,适当的xìng_ài有助於活跃脑细胞,要让他随便找个女人做这种事还真做不出来,既然有人送上门,管他是不是被上,他都无所谓了。
但清锐并不知道景澜想法,满脑袋都是怎麽把人吃到嘴里。终於,景澜在他高超的舌技中败下阵,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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