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过去一个月,关於事故原因已基本调查清楚,由於长时间阳光暴晒,加之驾驶员超速行驶,致使车体热度不断上升,最终导致了这场惨剧。
“油罐车司机当场死亡,死亡人数24人,伤者146人,被炸毁的路段现正全力抢修……”看著事故的後续报道,程清锐转头看著还在厨房忙碌的爱人。
出院後,程大功臣过起了米虫般的幸福生活,一切衣食住行由爱人一手操办,直躺在特质硬板床上,全心全意当病号。
“哥”清锐见人不理他,又开始粘粘糊糊的叫名字,“哥哥,澜哥哥……”
“梆”一声巨响,景澜将握著的菜刀使劲砸在菜板上,气呼呼的大喊:“程清锐你给我闭嘴!!!”
“哥,腿疼,你快来给我揉揉”清锐撅著嘴皱著眉一脸委屈,冲那发火的人喊道。
“疼疼疼,疼死你!”景澜放下手中的活,系著围裙大步走过来,“哪疼啊?”他没好气的问道。
“腿酸……”清锐用小媳妇儿的口吻轻轻说。
景澜白了男人一眼,轻轻覆上男人绑成木乃伊的腿,在周围不轻不重的揉著。
“对对,往上点……再往上点……”程清锐兀自指挥著爱人,景澜也不好拿骨折开玩笑,一天24小时不能动,肌肉都硬梆梆的了,更可气的是程清锐那根久未发泄的柱子也开始变得硬梆梆的,一看到他就自动起立,搞的他根本不敢离那sè_láng太近。
回到s市後正好赶上程清锐受伤,於是景澜私心的放下工作,天天伺候这烦人的祖宗。
“对,就这,下面疼……”清锐哑著嗓子,舔著有些干裂的唇,十分诱惑的眨著眼看著他,然後瞟了一眼毯子底下支起的帐篷。
景澜顺著石膏看去,先是惊讶随即皱眉最後羞红了脸,支支吾吾的说“我……还炖著鸡呢”然後就要撒手不管。
好在程清锐眼疾手快,抓住他的手左右晃著,可怜兮兮的眨巴著眼,“哥,你就可怜可怜我,帮我揉揉,我现在这样……不方便……”说完垂下头,一副垂泪欲滴的可怜相。
他看准了景澜是刀子嘴豆腐心,不会坐视不管,所以心安理得的冲他耍流氓,然後嘀嘀咕咕的说著:“我都一周没见你了。”
见他如此渴望的神情,景澜咬牙狠心又坐了回来。程清锐拉著他手轻轻探进毯子,覆上了好似冒著热气的柱子。
景澜赶紧抽手,却被他死死的按在鼓起的睡裤上,画圈般的揉弄,那灼热的温度似要把手烫出一个洞,被按住的手像是受到蛊惑般自发的揉动起来。
“哥……伸进来”程清锐静静开口,牵著景澜的小指伸进了睡裤里。
景澜睁著大眼慌乱的看著他,下意识想要拒绝,却被那只干燥的大手死死拽住盖到了完全勃起的yīn_jīng上。
“不!”景澜用力喘著气,触摸到那熟悉的硬度时,他竟然不要脸的想到了被男人压在身下狠命操干时的快感、如同升天般的快爽的高潮。
“哥……我这里胀的疼,帮我撸出来吧。”那双深邃的眸子下隐藏的yù_wàng,正虎视眈眈的盯著他,像是盯著一块美味的肉。
景澜不知所措的慌忙低下头,咽著口水,不敢看男人,心里不停挣扎,这是不对的,可哪不对却又说不上来,只能被他牵著走。
“哥,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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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生蛋快乐下章肉
☆、11 r 11
11 r 11
景澜从小就对这个黏上他的表弟没辙,过分溺爱导致了他一般不会拒绝清锐的任何提议。
掀开闷热的毛毯,将那人的睡裤扒到脚踝,然後自己脱了裤子坐到程清锐腿上,解开衣上纽扣,露出白花花的ròu_tǐ。
躺在床上的程清锐被吓了一跳,他哥是个十足的禁欲主义,现在突然变得如此主动,不由得受宠若惊,“哥你……”
“你闭嘴。”景澜尖锐的音调破口而出,因害羞而颤抖的身体更是染成了红色,将床头的润肤乳挤出一大坨,颤颤巍巍的向自己身後伸去。
“哥,别委屈自己……”清锐看著含泪的爱人,一阵心疼,他并不想逼他做这种事。
“嗯……”从鼻腔发出的闷哼脱口而出,景澜抵著那硬物一屁股坐了上去。虽说有著润滑,但毕竟没有好好扩张,痛苦可想而知。原本硬起的老二在疼痛的渲染下,快速的软了下来。
程清锐大手覆上景澜嫩白的臀揉捏使洞口松软下来,待yīn_jīng悉数没入体内,景澜已是冷汗直流,搂著脖颈疼得紧闭双眼,英气的剑眉蹙成一团,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气。
景澜很瘦,瘦到可以清楚的看到每一根肋骨,程清锐伸手轻轻摸上爱人凹陷的下腹,刺激著yù_wàng,边笑边说:“哥,你把他全吞下去了。”然後轻轻挠著两人的结合处。
“你看,你的小洞正吃著我的jī_bā。”清锐摸上胸脯上深红的凸起,重重的拧著。
“你闭嘴!”景澜红著眼眶,气急败坏的吼道。
“不,我偏说。你的pì_yǎn吸的真紧。”程清锐恬不知耻的说著淫话,双手揉捏著两瓣白肉团子。
此时,景澜已经适应了顶在身体里的硬棒,小幅度的上下起伏,程清锐腿伤不敢使大力,老爷般的躺著,享受著爱人主动的xìng_ài。
“哥,你还真是骚啊,竟然主动坐在我身上”程清锐此时开启了sè_láng模式,毫不在意的淫词秽语更是让景澜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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