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功夫几人已经回到住处,各自忙着手头的事,待苏晴拿了伤药进屋时,迎面撞上扑到怀里的柳静姝。
“苏晴,师兄他伤得好重。”
说话间泣不成声。苏晴摸摸怀里人的脑袋,绕步上前问苏魄,“情况如何?”
“最重的在腹部,虽已止血但内伤尚不清楚。”苏魄坐在床沿,捧着顾白伤痕累累的手,灵力不要钱用,这双手伤至骨髓,清理伤口的时候都能看见白骨,他这个做父亲险些落下泪。
这是刚出虎穴又落狼窝,他儿做错了什么,要遭这样的罪。
柔和的灵力附在手腕上,新生的嫩肉渐渐生成,可上头的毒素还未清除,勉强生出一层薄肉盖住骨头。
这是枝魂的毒。苏晴心中诧异,据她所知枝魂是魔界的特产,兄长怎么会被这种东西所伤。
她冲边上捧药的柳静姝道,“扶他起来。”
“哎。”柳静姝放下瓶瓶罐罐,帮忙扶起昏迷中的顾白,那对又白又大羽翼就在眼前,她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却被苏晴喝住。
“不准乱摸。”
“哦。”被捉了个现行的柳静姝尴尬不已,认真做好手里的事。
苏魄拌好药膏拿给苏晴,好心解释道,“族中年轻男女若是相爱,便会抚摸对方羽翼表达爱意,羽翼极为敏感,一般不许他人触碰。”
“可是苏晴给我摸了好几次,苏晴都没说什么。”柳静姝傻傻道,打从苏晴生出羽翼那天她就摸了,一直摸到现在苏晴也说过哪里不对。
苏魄看苏晴的眼神便有些不对劲。
苏晴无话,一时间屋内寂静无语,三人帮顾白上完药后就是修为最低的苏晴把脉,另外两个站在一旁也没觉得哪里不对。
毕竟我比不上女主大大(女儿)。
**站着的两人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相形见绌,苏晴太能**了,显得他们两个就是打下手的。
片刻后苏晴收回手来,面色凝重,柳静姝头一个出声,“苏师兄怎么样了?”
“丹田受损严重,恐对日后修行有碍。”
柳静姝直接煞白了小脸,她看着昏睡中的顾白,仿佛说服着自己,“不会的,苏师兄剑术这么好,以后还要以剑证道的人,怎么可能有碍修行。”
苏魄想的就远多了,见苏晴胸有成竹的样子便知还能抢救,“需要我们做什么?”
柳静姝立马回过味来,跟着苏魄说道,“需要什么药材,我回门派拿。”
苏晴不太同意柳静姝的说法,那日兄长就已经脱离坤天派,现在和坤天派毫无关系,坤天派不可能为一个外人拿出上好的灵药救人,再来……苏晴叹气道,“你难不成忘了前几日的事。”
“这事又不是苏师兄的错。”柳静姝委屈道,她知道苏晴说的是什么,前几日她和苏晴去了集市采办物件,结果碰上了坤天派弟子,那几位平日靠梅小师叔作威作福,靠山受气了他们做狗腿子当然得吠?*,当即指着她两人大骂叛徒,还说梅小蔾宥媳壅馐氯怪苏晏行,说要不是因为梅小蔾逡救苏晏行,也不会被贼子林玄雨砍断手臂;
平日一个个林师兄长苏师兄短的,出了事翻面不认人。柳静姝撇撇嘴,“我拿我师父的,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苏晴对柳静姝的行为不加以评判,柳静姝有一个疼她护她的凌长老,她苏晴靠的是自己,这没什么好嫉妒的,各人有个人的法宝,活得好便无差别。
“伤能养好,毒只能暂时压制,等兄长醒来再做打算。”苏晴布下一阵聚灵阵,以便加速愈合顾白的伤口,做完这一切她拉着柳静姝出门,打算‘好好’告知什么事能在苏魄面前讲的,什么事是不能乱说的。
屋外隐约响起柳静姝痛呼,又是什么我错了。苏魄听着渐渐放下了心,替顾白盖好被子守在边上,或许是聚灵阵起了作用,昏迷中的顾白有了反应,苍白的嘴唇开开合合,苏魄凑近了去,从只言片语中拼凑出一个名字。
“林……玄……雨。”
是之前坤天派大师兄的名字,也是和顾白一起消失的人。苏魄略微知道一些事情,比如那个林玄雨来历不明,修为高深莫测,再比如这个林玄雨对他的儿子颇有些执念。
他在屋内踌躇一会,出了门问在外头收拾东西的柳静姝,“你对林玄雨了解多少?”
柳静姝还以为苏魄知道了外头的传言,忙给苏魄洗脑,“伯父你别听别人瞎说,苏师兄和林师兄半点关系都没有,在坤天派的时候两人压根没交集多少,纯粹的点头之交。”
“晏行刚刚喊了你林师兄的名字。”苏魄一句话叫柳静姝之前的话白说。
什么样的点头之交能在昏迷不醒的时候喊着对方的名字,还让外界传闻他俩有暧昧关系,一个追着不放,一个避之不及。
“我情愿苏师兄喊梅小师叔的名字,至少他俩玩的是打情骂俏。”柳静姝嘀咕几句,抬眼见苏魄笑如罂粟,荼蘼烂漫至极,这几乎溺死人的笑容让柳静姝浑身上下寒毛倒竖,拉响了警报。
“把事都说给我听。”
“……是。”
于是等苏晴回来的时候,苏魄一脸沉重拉住她的手,沉痛无比问道,“你兄长何时断的袖?”
苏晴没答,她看见柳静姝一副求爷爷告奶奶的模样便清楚一二,挽着苏魄的胳膊安抚道,“爹爹放心,兄长从不会委身于人,就算他断了袖,也是他压别人,断没有别人欺负兄长的份。”
“所以说晏行不爱红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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