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站在自己面前,是让人不得不动容的。
看着尹伊的调侃,林若离也不恼,从和尹伊认识以来,都是被帮忙居多。当初那一剑断了他的念想,他的爱恋,他不肯回林枫堂就留在了繁夜。
除了汎楼对自己的折磨,其余的人对自己的刁难和冷眼都可想而知,尹伊和汎楼是自小认识,是真正的兄弟,自己伤了痛了,尹伊口里口外的挖苦,或是干脆给他冷眼,可是都是给自己照顾的好好的。汎楼的兄弟也和他一样呢,都是脸上冷酷,心中柔软的人。
伸手扯过尹伊手上的树枝,“谢谢您这医者仁心呢,送您份大礼。”
以此做剑,内力被费,可一招一式都记得清楚,轻轻滑动,指点辗转,虽无力却更华丽。本来林家的剑法就是少力取巧的,林若离的剑式比起林若青更是轻柔,剑如其人。
尹伊看的惊艳,招式和上一次看的没什么过大的出入,可那时是剑战群雄。这次只留招式,既美又引人叹息。
“真是费力气啊,不比从前了,呵呵。”不管看的人有多少唏嘘,林若离自己武的起劲, “哎,给我弄把剑吧,不要太重的。”
“你还真是不和我客气,林公子。”尹伊回答了他的话,眼睛瞄着不远处那黯然离去的人。
不过一日,尹伊就送了一柄好剑来,美、钝、轻却是名副其实的好东西,冰锋。
林若离自己还奇怪着,这剑的样子只在书中见过。本是看着华而不实,没有攻击性的东西,却是难得的好剑,这剑尹伊怎么会有。
不解的表情看着尹伊,转而了然。低头微笑,是了,他在第一刻就应该想到。是汎楼。
尹伊看他也明白了,不在多逗留。想转身出了汀兰居,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回过头和林若离说,“若离,从你来繁夜还没住过汎楼的屋子吧,改天去看看。”
虽不明其中意,可也点头答应下来。是了,这院子是汎楼专门为他建的,那件事之后这也就成了困住他一个人的牢笼,就是之前来到繁夜也因为哥哥的事,各大门派的事,从没好好看看繁夜的其他地方,汎楼的书房倒是去了多次,不过汎楼从前住的地方,汎楼却是从不带自己去。
夜深月浓,寻径而走,跨过流水桥。这路就是闭上眼也不会走错一步,脚下的路没错,心上的路却是错了。
若衣看着面前有些傻的林公子,无论是从前意气风发之时,还是这一年来的磨难。从来都是淡淡的微笑,轻柔的话语,今天却是笑的有些傻气。只是为了主子吃了那一碗面吗?是无情吗?是有情吧。
轻推开门,寻着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气息,轻抬手指点了床中人的睡穴。汎楼解了外衣,翻身上床。手触到床上那冰锋剑,微微一震。汎楼反复摸着林若离的脸,再将人深深揽入怀中。心口的伤疤在隐隐提醒,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吗?
夏日即使是入夜也还是燥热,幕溪每日跟着汎楼,而汎楼明显是越来越不在状态,他这个司夜的堂主就更是累到不行。他觉得宫主现在的全幅的心神都在林公子身上,也不对,似乎不是现在而是每时每刻,从那时第一次在客栈见到小林公子和宫主的时候,他就应该知道,那蚀骨的眼神,果然那时他没有看错。
宫主和小林公子这一路也真是坎坷。远远看着炎苏那药庐还是灯火通明,反正自己今夜无事可做,好容易可以放松一下,怎么能不去打扰一下炎苏呢,想着炎苏气极蹦跳的样子,加快了脚步。
作者有话要说:
☆、情字诀
这一年对于东方忆也是几多风雨,东方擎要造反,运河发水,官官相护贪污枉法,苍云要和亲……这些都是小事,关键是东方辰太能折腾。要不是这样他也早就来了,不过像他们家那头狼崽子说的一样,若离的事急也没用,这两个人一个不愿打不得不打,一个是自己愿意挨打。
马车进了夜狼谷他也振奋了,给汎楼传过了信,得到的回答可想而知。不过他脸皮厚,不请自来,反正有东方辰给他的护卫呢,大不了就打。反正他一定要见到若离。
出乎意料被薛邑顺利安全的带到了繁夜中,等在大堂中从天亮等到天黑。
“我说薛副宫主,咱们这茶也喝了,话也说了,饭也吃了。还要等到什么时候,您今儿就给我一个准信,今天我是见得着若离还是见不着?”东方忆所有的耐性磨个精光,将茶杯一扣,冲着薛邑问道。
薛邑看起来镇定的陪着笑脸,可这心里恨得不行,自家宫主从跟着那个林小公子见了面,就不正常的很。先是重伤不回繁夜,接着一路相随,随着随着就将人带了回来,面上你侬我侬内里波涛汹涌,再就是一剑抽刀断水,前尘情谊尽断。
百般折磨,千般羁绊自己折腾的比从前更冰冷淡漠,繁夜上下也是陪着十二万分的小心。
你说你不想让东方忆来,就给人挡在夜狼谷。这特地要他去接,就大大方方把你的情人给人家看。让自己陪着一天算怎么回事,人家又不看我。繁夜的事物汎楼现在是一点都不管,都靠着他和几位堂主。
“别,晋王您别动气,您说您这是第一次到我们这繁夜宫来,我作为这繁夜宫的副堂主我……”薛邑说的是声情并茂,东方忆听的是恨得牙痒。
刚要摔杯子,一个小弟子冲着进了大堂,几步凑到薛邑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薛邑顿时喜上眉梢。甩甩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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