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河也是没想到陇安关的人敢这么干,也没有想到钟公子被人这么下面子,居然还乐呵呵地干的热火朝天。他抽着嘴角嗫喏半晌,这才说:“可能……可能钟公子是顾全大局?”
姬隐嗤笑,破虏是顾全大局的人?
不过,看到上面写的关于破虏对于马场的各种改革,就算姬隐对于这方面一窍不通,但他觉得破虏能干的这么认真仔细,肯定不是破罐子破摔给裴有为使气。
破虏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说不定他真的有法子让边关的战马上一个档次!
一想到这个,姬隐就兴奋起来了,上辈子北胡闹的那么大是为了什么,其中就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北疆的战马不知道怎么回事,约好了似的在秋天挨个病倒,从北疆俘虏里挑出来的人说这是马瘟,是长生天降下来的灾祸,无药可救。边关的将领们使劲浑身解数,也无法阻止战马一匹接一匹地死。
因为死的战马太多,到了北胡入侵的时候,好不容易拼凑起来的骑兵营一个个都四分五裂了。当初姬隐还曾怀疑过,是不是太子勾结北胡,在给北疆的草料里做了什么手脚,或者是北胡人潜入进来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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