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声。温亗看他学得认真,也颇有些成就感。殊不知,蘑菇舒舒服服被他紧紧抱着坐在他怀里,早闻着熟悉的清冷药香,神游天外千百回了。
温亗上午看书,有时候教蘑菇认认药材。下午或许出诊,或许在家坐诊,就这么平平稳稳过了小半个月。蘑菇没再出现那种症状,每晚温亗哄一下,就乖乖缩在他怀里睡了。不过每次都是睡前温亗从身后抱他,等早上醒来,就变成蘑菇双手双脚缠在温亗身上,头埋在他怀里睡得小脸通红的姿势。
有时候蘑菇也不老实,撒娇撒得温亗忍不住,最多把人按在怀里含住唇舌,狠狠亲一会儿。直亲得他自己软着手推温亗,说不要了,想睡觉,才能制得住。
可是这样制住了蘑菇,温亗却不好过。又软又热的小身子拱在怀里,还要时不时的撩拨,实在难熬得很。
温亗是想着,天气一日冷似一日,年关将近,各家俱都繁忙。现在左右已经住在一起,纳彩、问名、纳吉、纳征都免了。不如等来年开春,逐渐暖和起来,再请村里德高望重的老人选个吉祥日子,主持婚礼,拜过天地,才像个样子。
至于同房,也合该等到那会儿。
蘑菇不急着要做那件事,其实是压根不懂,每每被温亗按着,亲得他浑身酥软,只觉得说不出的舒服。可是隐隐又有些莫名的恐慌,是以温亗总在半路停下,蘑菇心里也是又难受又轻松,总没个解脱。
但他看上去虽未及冠,也是过了束发几年的少年。金针菇偷偷下山见了蘑菇几次,许多朦朦胧胧的事,日子一长,他慢慢就懂了。
温亗对蘑菇的撒娇越来越抵挡不住,蘑菇却渐渐熟悉了温亗的套路。
这天刚睡下,蘑菇又缠上去,趴在温亗胸口,叫他给自己解开头发。温亗依言帮他弄好,一头青丝铺在他肩头和温亗胸口,蘑菇却不罢休,嚷着头疼,要温亗按摩。
温亗被他压着不好施展,只能坐起来,让他躺在自己腿上,一下一下轻柔地给他按头皮。蘑菇面朝温亗小腹躺着,薄薄的小衣根本挡不住他故意喷上去热热的呼吸。很快,温亗就收紧下腹,有了感觉。
蘑菇转了下脸,支起上身看温亗起了反应的部位,抬手覆上去,又抬头看早停下按摩动作的温亗,软声道:“这里……”
话没说完,便被温亗拉上去,动作间衣衫尽褪,遮遮掩掩躺在温亗身下。被人正面覆上来的时候,惶恐又从心底升起,他缓缓心神,即时压住了,伸手揽住温亗脖子,迎合他热切的吻。
温亗也不想再忍,几下褪去两人里衣,滑腻肌肤握了满手,触上就再也移不开。他越吻,越觉得蘑菇口中津液都是香甜的,吻得越深越甜腻,一时间恨不得将怀里的人吞吃入腹,从此这软软香香的少年,才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两人缠吻太过激烈,蘑菇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嘴角溢出,温亗仿似着了魔,顺着痕迹一路舔舐下来,又咬又亲,留下一串痕迹。蘑菇早已动了情,比温亗小一个号的小小蘑菇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面上潮红,咬着下唇止不住的哼唧。温亗被他叫的受不住,动作愈发用力,直到蘑菇眼里含着一层泪叫他不要了,才唤回些心智。
温亗重又上去轻吻被情欲吓住的蘑菇,边亲边含糊叫他月儿,月儿。他叫一声,蘑菇答一声。温亗犹不满足,沾了脂膏的指尖已探到穴口,还咬着蘑菇下唇问他叫自己什么。
“温……温亗……”蘑菇被冰凉的脂膏刺激,未经人事的地方止不住羞怯地颤抖收缩,好不容易想起温亗名字,却被更用力地咬了一口,“不对。”
温亗紧绷着身体覆在蘑菇身上,那两条细细的腿早被他盘在腰间,两片臀瓣中间藏着的秘密遭到手指入侵,又羞又舒服的感觉逼上蘑菇头顶,他闭上眼不想理温亗了。
“月儿,叫的不对。”
温亗揉着蘑菇臀瓣让他慢慢放松下来,里面已经能容纳两根手指进出的时候,他又提起刚刚那个话题,“好好想,该叫我什么?”
蘑菇捂着眼睛的手重新环上温亗颈项,费力抬头讨好地亲他下巴,可怜道:“不知道……你告诉我……”
他眼角已经被情欲熏染成艳红的颜色,嘴角鼻尖也一样泛着红,偏偏那双眼里的澄澈跟这充斥着情欲的景象一丝不符,却又更加牵动温亗的心。温亗低头,轻轻舔弄几下蘑菇自己送上的唇瓣,哑声道:“洞房花烛,你该叫我相公。”
蘑菇得了答案,放松一般笑了笑,温亗就亲在了他牙上,惹得温亗也沉声笑了几声,刚要开口骂他傻子,就听蘑菇一字一顿道:“相公,相公。”
话音未落,他就被铺天盖地的吻淹没,温亗一只手在羞怯的肠道内进出,只能腾出一只手捏着他下巴,蘑菇便伸手紧紧抱住温亗,两人上身贴的严丝合缝,肌肤摩擦相亲,发丝缠绕,在红帐里好像一对交颈鸳鸯。
可前戏做得再温柔,蘑菇初经人事,还是有些受不了。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温亗搂着他边亲,下面边缓缓往里进。这会儿蘑菇涨涨的觉得实在承受不了,却没有一开始那种恐慌,反而努力随着温亗的安抚放松下来。
温亗进的越多,蘑菇睫毛颤得越厉害,直到温亗亲着他眼睛哑声道:“好了,没有了。”才松了一口气般软在温亗怀里,呜咽着细细哭起来。温亗又是心疼又是好笑。总是他先撩拨上来,也总是他先哭着说不要了,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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