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
赵落白也是欺负的我人之一,我当时特别恨他。可后来也不知道为什么,妈病了之后他似乎就想通了,不但对我越来越好还一直保护我不被别人欺负。
我记得我十岁那年在学校被一群孩子赌在墙角要钱,我不给,有个小孩拿了块砖头要砸我,赵落白就在那个时候出现了,跟蜘蛛侠似的,他就那么扑了上来,替我挨了一下子。
赵落白比我大七岁,身高在那摆着,吓得那群孩子一哄而散。
晚上回家我替他擦药的时候看到他背上紫了一大片,我气的想去找那些混蛋挨个往他们脸上吐粑粑。
可赵落白只是很淡定的拉着我,他说妈病了,他会保护我。
那是我第一次拿他当我亲哥。
赵落白的婚礼在a市五星级金马酒店举办,这让我挺意外的。
可怜的说,我高三住校到现在大二这一段时间里,已经很少见到赵落白了。
之前他在工地上班的时候我还会去给他送送饭,在那陪他一会,可自从他不知道认识了个什么朋友两人一起投资创业之后,我就很少能见到他了。
那一段时间他经常应酬,很少回家,后来到了高三我就搬到学校去了,更是没机会见到他。
不过听妈说他这几年混的不错,本来是想再买一套房子的,可妈总说旧房都住惯了,就没同意。
其实我明白妈的意思,她是觉得自己活不了多长时间了,一套房子够赵落白他们婚后住就可以了。
至于我,虽然赵落白说搬过去一起住,可我并没有这个打算。
住在情敌家里的电灯泡弟弟,我觉得这称呼有够搞笑。
我来到宴会厅的时候典礼已经开始了,赵落白今天格外帅气,一身纯黑西服衬得他英俊潇洒,有些奇怪的是他身边的伴郎我并不认识,其实在此之前,我觉得那个位置站着的一定会是我,即使不能在一起,至少也让我们携手走进婚姻的殿堂。
“年哥。”
听到熟悉的声音,我一愣。扭头就看到周泽明正笑意浓浓的往这边走来。
我惊讶的看着他,下意识的问道:“你怎么会在这?”
周泽明并没有回答我,而是将目光落在了前方的赵落白身上:“你喜欢他吧?”
我怔住,随即瞪了他一眼:“他是我哥,我不喜欢他喜欢你啊。”
周泽明一副好像什么都明白的样子,将手里的酒杯递了过来。
“年哥,喝了这杯我们重新开始吧。我相信男人和男人之间,也是有真爱的。”
这一句话给我说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叹了口气,接过周泽明手里的酒杯:“我觉得比起恋人,现在的关系更适合我们。”
周泽明的表情有微妙的变化,可很快就埋藏在了他那张笑脸里。
我有的时候觉得他活得也真够累的,一天人前顶着张面具,夜深人静摘下来的时候苦不堪言的还不是自己。
我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空酒杯放在旁边的桌子上,最后看了一眼笑的灿烂的新娘,转身走出了宴会厅。
这样热闹的场景不太适合我,也没办法像周泽明那样一直假笑,所以最后只能选择逃跑。
走在酒店的长廊上,我有点心不在焉。等感觉不对劲的时候脚步已经越来越沉重了,呼吸也越来越不顺畅,现在甚至连眼前的事物也跟着模糊不清起来。
怎么回事?
我还想继续想些什么,可忽然脚下一软倒了下去,眼皮很沉,眼睛半睁半闭之间似乎听到一阵熟悉的脚步声。
可我太累,只能任由黑暗侵袭,掠夺我的整个世界。
缓缓睁开眼睛,入目的是精致的水晶吊灯,周围阵阵花香扑鼻,我觉得我有可能在做梦。
我扭过头,就看到周泽明好看的侧脸,他似乎是因为感受到我的目光也转过头来。
双目对视的那一刻,我从他眼中看到了愧疚,他很快转移开目光,开口道:“年哥,抱歉。”
抱歉?抱歉你大姨妈!
“周泽明,你麻痹知不知道你都干了些什么!快给我松开。”
我觉得我真是快要气疯了,就算之前没来过这里,可墙上挂着的赵落白的结婚照我不会不认识,这里应该就是在酒店订的新房。
可为什么我会在这里,而且还是和周泽明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
我看了眼被手铐禁锢在床头的双手,气得伸腿踹了周泽明一脚:“你他妈的疯了么?这是我哥的婚房,你要玩这些去我那玩行么?赶紧给我打开。”
周泽明忽然起身双手按住我的腿,身上的被子瞬间滚落到地上,身体暴露在空气之中,我不由的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在周泽明压□子和我接吻的同时,门外传来了一阵哄闹声。
我不敢置信的看着赵落白他们走了进来,在看到我的同时吵闹声戛然而止。周泽明终于停下动作放开我,我能从那些人眼中看到嫌恶。
就算再怎么说不歧视同性恋,可是当那些所谓的正常人看到这一幕,他们本能的反应就是排斥反感,把你圈划在外。
我们根本就不是一路人。
我还有点反应不过来的时候,周泽明替我解开手铐,这下我更不知道该把手往哪里放了。
新娘子一张俏脸花容失色,伴郎正在组织闹洞房的那些人离场。
我叹了口气,随即学着电视上那些腹黑佞臣的调调冷笑起来:“几千块钱一晚上的豪华套房,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试试在这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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