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种时候、他怎么会笑的出来?
可他随后的话却让我打心眼里的憎恨我自己,也让我无比心疼。
他说:“锦年,如果我都不能笑着面对你,你该如何笑着面对你自己。”
是啊,妈的死是我的错。
如果我不去参加赵落白的婚礼,我不和周泽明在一起,我不是同性恋,我不喜欢我哥……
如果赵落白都不肯原谅我,我该如何原谅我自己?
一周,我没有去学校。每天呆在赵落白的公寓里,打扫打扫房间,做做饭,等他回来一起看电视,偶尔复习复习功课,看看书。
妈的葬礼都是赵落白一手操办的,我连参加都没参加,只是事后谁也没告诉,自己去了墓地,买的是母亲们都应该喜欢的康乃馨。
说来真是惭愧,我长这么大连自己妈喜欢什么花什么颜色都不知道,就更别提妈的生日了。所以当赵落白说妈死那天是她的生日的时候,我真特么想掏出自己的心脏看看里面是不是有块石头。
如果换作我,不惑之年孤伶伶的坐在房子里,面对着自己不爱吃的奶油蛋糕,插上几根蜡烛,却没有力气熄灭,唯一的两个儿子一个忙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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