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的奇怪生物。
但谁能告诉他为什麽连白布条它们都还要占为己有啊啊啊?
祈宇看著几只乌鸦朝他张著翅宣示白布条的主权崩溃地想,他步伐不稳地走近快断掉的布条,仰起头诚恳的道:「老兄,可不可以停嘴那是我的布啊?」
瞧,祈宇已经神智不清迷糊崩溃到跟乌鸦说话加讨价还价了。
而乌鸦对此只是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张开翅膀扑腾——
「啊~啊~啊~啊~啊~~~~~」
作家的话:
诱受小乌鸦向大家问好啦看它们叫的多欢快啊啊啊啊啊~
吼吼明天啊明天!准备好戏上演啦也求留言求票票嘿嘿嘿_(:з」∠)_
☆、第十六章 契机
裴天觉得自己魔怔了。
两只小鸟互相追逐飞过他望向的那片湛蓝晴朗阳光普照的天空,街道旁的汽车们伴随著排气管排出那黑色有害自然的烟川流不息,下午四点这不是高峰的时段路上的行人显然稀少了些,但那寥寥路人全都不约而同在经过裴天时扫了他一眼。
而在路人随意扫过後皆各自出现不一样的反应表情,诧异戏谑好奇也有只是冷冷一眼而已。
至於为什麽会这样呢?看看当事人的表情就知道了——
裴天正满脸痴傻目光呆滞望著天空发愣,也还好他嘴巴紧紧闭著没像失智一样张开,否则那当车飞快经过扬起的灰尘与在空中乱晃的苍蝇他都要吃进去了。
而就在他发呆的时间要进入第十五分钟时,一个埋头匆匆快速行走的路人没注意到不巧重重地撞上裴天的肩膀,两人还因此踉跄後退几步,路人不好意思的抬起头想要道歉却只得到漫不经心的一瞥,然後被撞到的人就如同没出任何事一样迈开步子擦过路人的肩向前走去。
当然如同没出任何事一样这是路人瞪著那从容背影远去得来的,实际上裴天出了很大的问题,就在他离开连续十四分钟呆站著的地方时。
「到底犯什麽病了!」裴天用力抹了把脸,心浮气躁地走在人行道边上,葱绿的小树枝叶略略挡掉些少阳光,地上光影交杂,而就在盯著地板几秒後,他突然抬起头扭过望向旁边的建筑物。
该死的,他怎麽会对著那周遭外墙油漆有些脱落斑驳突出的钢铁架发愣呢?
是的,裴天刚才望著不是天空,更确切点,是铁架上的花盆,那绽满花朵的盆栽。
真是著魔了!
裴天收回视线重新低头盯著掺著玻璃碎片的粗糙瓷砖铺成的地板,默默抬起手开始掰起指头数著次数,接著连续不停的数了一遍又一遍,崩溃的表情越来越明显,最後他恼羞成怒地用力甩开手,偏头望向那看似永无止尽的车道最远端。
八次了!他试图自杀八次了!!!
到底是为什麽一直死不了啊啊啊?!!
搞到最後走在路上还著魔似的抬起头希望花盆落下来砸中自己一死百了,不过他知道这不可能,就算他在台风来了还在外大摇大摆游荡,就算十几级强风吹袭招牌铁架树木很有机会倒塌掉落,他也相信自己绝对不会被砸中。
因为他死不了啊!!
就好像冥冥中有人刻意地打断,他自杀的次数绝对刷新世界纪录了吧!
裴天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神派到凡间受历练在没受完之前死不了的了,但显然无神论的他这只是无意间的一想,因为这想法对他来说就像无稽之谈。
「真是疯了。」裴天垂眼嘟哝著,懒懒地打了个呵欠,边揉著头发边往不远处的住宅区走去。
祈宇懒洋洋地靠在阳台的栏杆上,双手伸出了栏杆侧脸贴著手臂,微眯著眼感受著夏日午後阳光晒在右脸上。
这动作没有持续多久,很快地他就感觉到右脸火辣辣的发烫,直起身抬手摸著微微刺疼的脸颊,转身拉开落地窗进屋离开光线充足的阳台。
屋内空调正隐隐震地开著,温度虽然调节在一个并不低温却环保的28度,但显然还是比屋外的温度来得低,方才在外面因太阳而升温发热的身体也得到降温舒适的解脱。
整个人就像没力气一样趴在床上,而的确他也没多少心思指使自己做出动作,一个下午晚上都没课的假日并不是让祈宇懒散的藉口。
他只是有些力不从心而已。
没错,力不从心。
当一个人连续做某个举动好几次都失败,这种挫败沮丧感绝对会完全地毫不犹豫地盖过之前打鸡血的奋斗精神。
这种状态俗称:没动力。
八次啊八次,自杀了八次没一次成功。
祈宇努力地让像没骨头似的自己翻过身子,仰躺在床上,没什麽意思只有疲累的眼神投射在米白色的天花板上。
虽然八次其中有些不是那麽可靠,比如...靠浴缸淹死人?还蒸气室那次?最扯的是生日会光想著靠喝酒醉死自己吧。
现在想想都觉得丢脸!
祈宇有些恼羞地捂住脸,即使是在只有他一人的屋子里没别人能看到他这模样。
这种怎麽样都死不了的运气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狗血偶像剧都没他厉害,好歹人家车祸被救回来至少失忆了,自己就跟开了无敌金手指一样,或者其实他上辈子是只猫?
搞得他都得妄想症了啊,因为他连在阳台上发呆都突然会想说不定有颗陨石会来把他砸死。
祈宇长长地慢慢地出了口气,果断翻身下床坐上电脑桌前的椅子,等待开机的时候视线在桌上无目的地扫荡,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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