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的不是让你流口水?……”
程越忽然拉了他一下:“看,康诚的姘头。”
于帆马上转头寻找目标物,臭名昭著的八卦杂志老总曾井然。“你说话干嘛这么损?”
“我损?”程越哼了一声,“我再损也没他损,这人人品有问题。”
曾井然很斯文、白净,坐在那里俊秀夺目。程越一口咬定他长着刻薄相。尖下巴,薄嘴唇,吊梢三白眼。于帆理智的时候,基本不会认同程越的话,不过,这时,却附和点点头,他看曾井然很不舒服。这可能出于人类尚未开发的第六感感应。于帆后来用事实证明曾井然果然是个无耻加小人的败类。
于帆阴了程越一顿后,心情舒畅,感冒第二天就好了。盛家行盯着生龙活虎,活蹦乱跳的于帆,还没开始萌芽的一点担心早点胎死腹中。用程越的话说,别人是天生天管,于帆是娘生天管。
天气是越来越冷,于帆除了开始眷恋起自己的被窝以外,还开始对日历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们部门的日历都是他撕的。上班时还会时不时地哼唱“叮铃铛”,把好好的一首圣诞歌唱得跟恐怖片主题曲似的。
八封男最近常找于帆的碴,蹦起来吼:“于帆,就你那破噪子,吼什么吼,圣诞节都让你给吼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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