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我都不肯定,就这我肯定。”于帆说。
这点,他一直相信他。
盛家行竭力反省自己是不是说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以至于让于帆这么有恃无恐地在沙发上做窝,他还真以为他不会让他搬出去?
盛家行也的确应该反省,他每次看到于帆,大脑里就在叫嚣:明天,明天他一定要让这个混蛋滚出去。然后,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于帆照旧还是在沙发上作怨妇状。
盛家华还是进了俞舒彦的公司,让盛家行帮忙租了一套三室一厅的房子,旧一点,家俱不全都没有关系,但浴缸一定要换一个新的。他们姐弟将近八年没有这么亲呢地走在街上。盛家行跟所有的男人一样,最不喜欢做的事情就是陪女人逛街,从头到尾臭着一张脸。
“你和那个孩子怎么样了?”盛家华装作随口问问的样子。
“他是我房客。”盛家行也漫不经心地回答。
盛家华让他帮忙在单子上写地址,笑着说:“你对你的房客,比对我这个姐姐好多了。我都在吃他的醋了。”
他对于帆很好?盛家行铁青着一张脸,手上一使劲,折断了一支笔。送盛家华回去后,一路飙车回去,拎起于帆就恶狠狠地说:“从今天起,你给我付房租。”
于帆下巴都快掉地上去了:“为什么?”
“因为我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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