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了嘴。他本想发表一下感想:他觉得他们现在的样子比较像盛家行在带着他遛弯,性质等同于别人遛狗留鸟。
俞舒彦的咖啡屋依湖而建,环境非常好,他本人基本没什么时间打理,闲时才和朋友一起过来坐坐,喝喝咖啡什么的,纯粹当作修身养性的地方。
盛家行很少来他的咖啡屋。俞舒彦看到跟在他后面的于帆时,一副很不可思议的样子。
“这是?”
“于帆。”盛家行回答。
“不介绍一下?”俞舒彦笑着问。
“比如?”盛家行反问。于帆坐在他旁边,很想研究一下旁边摆放着的一只冰裂纹花瓶。
“那不是正品。”俞舒彦说。
于帆露出一个笑容:“噢……你没放好,我只是帮你摆正它。”
盛家行不动声色地注意着这一幕。他有点意外,于帆对俞舒彦有着轻微的敌意,而且,他的敌意显然是很没道理的那一种,就跟一只猫天生不怎么喜欢狗一样。
这很没道理可言,俞舒彦绝对是那种比盛家行更容易相处接触的人。而且,他的脾气也要比盛家行好得多,像那种把人扔下不管死活的事情他肯定不会做。当然,也许,于某人天生比较犯贱,他就爱呆在盛家行身边挨驯的那种调调。
俞彦舒对于帆的态度有点惊诧,却也笑笑,没有在意,对盛家行说:“对了,我还请了家华。”
盛家行皱了一下眉:“你太多事了。”
“你们姐弟之间太见外了。”俞彦舒笑着说。
于帆意外,问:“你有姐姐?”
“我没提起,不表示我没有。”盛家行说。
于帆以前从来没有想过关于盛家行家人方面的问题,他一直致力于如何让盛家行对他产生兴趣,精神的,ròu_tǐ的。等一下他却要见到盛家行的姐姐,虽然不是长辈级的人物,可他已经产生了心虚心理,因为他正满脑子打着她弟弟的主意。如果他有姐姐,肯定也不乐意自己的弟弟被男人上或者上男人。
盛家行肯定于帆又在想一些不着边际的东西。这种时候最好不要搭理他,免得打蛇缠上棒,他可不想在俞舒彦面前丢脸。
俞舒彦一时兴起,“家行没有跟你提起过家华?”
于帆在心里直瞪俞舒彦,骂,靠,我招你了,你给我使绊。“哈哈,盛家行也没有跟我提起过你。”
“大概我这个老朋友在家行心里没什么分量吧。”俞舒彦又笑了笑。
于帆尾巴上的毛差点炸起来,他一进来就看这个戴眼镜装斯文的家伙极不顺眼,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挤出一丝虚假的笑容:“你们是君子之交,跟白开水似的。不像这们这些平头老百姓天天呼朋喝友围成一堆。”
“被你这么一说,我们几个朋友还真好久没有出来聚聚了。”俞舒彦见好即收。免得把于帆炸翻的同时,也燎到盛家行。盛家行可不是那种占你一点口舌便宜就算的主。
于帆自知不是对手,乖乖得偃旗息鼓。盛家行也不知在旁边幸谁的灾乐谁的祸,似笑非笑。于帆平时肯定会比较厚脸皮得认为盛家行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好歹他们是同一屋檐下,且极有可能发展成屋里头的和屋外头的关系。可现在跟他敌对的俞舒彦,这人和盛家行的关系匪浅,他代表了盛家行身上他所压根不知道的那部份。
再加上等一下过来的盛家华。要不是他确信他没对盛家行做过什么见不得光的事,这架式,跟个鸿门宴似的,他这个沛公估计运气不会太好,得死在剑下。
盛家华因为路上堵车,半个小时之后才赶过来。盛家华个子很高,长黑发,没化妆,只架了一幅眼镜,不是特别漂亮,但胜在气质华贵。
她看到于帆和盛家行坐在一起,脸上的表情明显变了变,然后又掩饰性得笑了笑。较奇怪的是,她既没有先和俞舒彦打招呼,也没有先和于帆说话,还没坐下就带点急切的口吻叫一声盛家行。
盛家行也只是冷淡地回了一句。
要不是知情人,看两人之间的样子根本不会想到他们是姐弟。
咖啡屋的经理送来一杯咖啡,微笑了一下后,安静地退开。盛家华喝了一口浓咖啡,这才好像不稳下来,笑着对俞舒彦说:“你从哪里请的这个员工,我快半年没来这里了,他还能记住我的口味。”
俞舒彦笑:“嘉志是很不错,这个人就是有点不好,私底下和你们交情再好,工作上也是径渭分明,毕恭毕敬的。”
盛家华笑,转过头,向于帆说道:“我是家华。”
“于帆。”
“家行很少带朋友过来这边。”
于帆有点尴尬地说:“我和盛家行认识没多久,只是最近在他那借住。”
他话一出口。盛家华和俞舒彦全都看向他,害得于帆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
“你住在家行那里?”
“他的客房。”于帆做贼心虚地加以说明。
盛家华看一眼盛家行。说:“连我都没有住过他那里。”
于帆吃了一惊,然后有点窃喜,问俞舒彦:“你也没住过?”
俞舒彦接得很溜:“没有。不过,家行住过我那里。不是睡客房,就睡我床上。”
于帆更加不喜欢俞舒彦了。“切,他也睡过我那里。”
盛家行猛得咳嗽了一声。
盛家华笑了起来,然后说:“我不知道你们同居也分房睡。如果这样,家行,你可以去看心理医生治治你的洁癖。”
于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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