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寄北把手机稍稍拿远了点,谢知礼的声音仍然清晰地传入耳膜,孜孜不倦地控诉着兄弟有多么的冷血无情。
等谢知礼终于冷静下来了,程寄北才又把手机放回耳旁:“所以你是怎么知道的啊……告诉你这事我真忘了,兄弟你听我解释啊。”
谢知礼:“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程寄北从善如流:“好那就不解释了。”
谢知礼感觉自己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软绵绵地化掉了所有气力,噎了半晌才悻悻地说道:“刚苏答和老大打电话来着,苏答说了你和我们等等一起去吃饭的事情,然后老大就说你们在一起还没请朋友吃过饭,正好今天这餐你们请了。”
“所以我要请客的事情我是最后一个才知道的?”程寄北震惊。
对于好友的重点,谢知礼表示救不了:“反正大概过会儿老大也会打你电话,到时候你们俩再商量怎么请我们吃饭吧。”
对于这个困扰着程寄北的问题,作出请客的决定后就立刻驱车赶往程寄北家的应恪在五分钟之后给出了答案:“乖,你也安心吃,养一个你和偶尔请几个无关紧要的人我还是负担得起的。”
程寄北心情超好地系上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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