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出一枝梨花春带雨的模样,会让多少男人心疼?”
夺灵君的话让蓝可儿泛起层层凉意,身体不由自主的发抖,她越是想要抑制自己的发抖,身体反而抖得越来越厉害,随着夺灵君脚步的一步一步的靠近,连呼吸也无法镇定,就算身后还有太上长老赵梓赟与何洛长老,明知道夺灵君不会做什么过火的事情,但身体依然不听使唤。
恐惧的感觉,被印入心间,被植入脑海,只是单单想起夺灵君这三个字,蓝可儿都不由自主的发抖,害怕成了她对夺灵君唯一的感觉。
“这才是好姑娘。”
连蓝可儿自己都不知道,眼泪是什么时候从眼眶内掉落的,一颗一颗顺着脸颊划过,这是恐惧的眼泪,这是害怕的颤抖,这才是夺灵君想要的趣味。
“若非你已经是九息宗的弟子,我必然让你前往潇|湘云雨,你这楚楚可怜好似沾雨娇花的模样,必能为我赚来大把大把的金银。”夺灵君一声轻笑,抚摸手中盛放着七彩霓裳的锦盒:“若是披上这七彩霓裳,更是如虎添翼。”
听不下去夺灵君的话,何洛实在无法再忍耐,上前一步,依然保持着应有的礼仪,先微微行礼,才开口说道:“夺灵君的美意不适合可儿,她不过是个普通人家的女孩儿而已。”
“普通人家?”夺灵君讶异的看着何洛:“除了天生贵胄,谁不是出生普通人家呢?”
“我不是这个意思。”虽然知晓夺灵君是故意扭曲自己的意思,但何洛知道不能与夺灵君争辩,只能为自己解释:“可儿一直在门内修炼,难得有行走凡尘的机会,夺灵君的话,对她而言太过严重了。”
“是吗?原来在何洛长老的心中,人还是有三六九等之分。”
“何洛只是一个俗人,看不破此间迷障,做不到佛家所言的众生平等。”
“原来,在九息宗的眼中,风尘女子始终低人一等。”
“何洛只能说,我之心胸有限,做不到一视同仁。”
“哈,谁又是心甘情愿的沦落风尘呢?救世,不就是儒释道高声呐喊的口号吗?怎么,风尘女子就不是人了?”
没有想到夺灵君竟然步步紧逼,何洛额头冒汗,晓得不论说什么,总会被夺灵君抓住不是,一时间口拙,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赵梓赟在何洛身后轻轻叹了一口气,庆幸夺灵君今日只打算动嘴而不是动手,顺着夺灵君的话头,赵梓赟开口:“非是我们不救,而是她们不需要我们去救。”
“还未尝试过,太上长老如何知晓她们不需要救赎?”
“世态如何,又有谁比她们看得更清楚?进进出出,是一次次的希望与失望,在她们眼里,除了自己,还有谁是可以靠得住的?若世间真有一片的真心,又何来杜十娘怒沉百宝箱的传说?”
夺灵君看着赵梓赟:“今日一谈,太上长老更是令我讶异,若是世间人人都如太上长老一般,我这辈子,岂不是会少了很多的乐趣?”
知晓这是夺灵君的挑衅,赵梓赟却避其锋芒:“这个世界向来瑰丽璀璨,以夺灵君的为人,想来也不是留恋风月之人,何必拿我这个老人家打趣呢?”
“我不恋风月,风月却挽着我的手。”夺灵君好似十分苦恼,轻轻叹了一口气:“以太上长老之见,我该如何是好?”
“若是夺灵君不愿意,谁又留得住夺灵君的脚步?”
“流水无情无趣,夺灵君不愿辜负落花一片芳心。”
“有的时候,抽刀断水,才是对那片芳心最好的呵护。”
“是吗?原来,太上长老修炼的是太上忘情啊。”
赵梓赟眉头一紧,顿时明白过来,这才是夺灵君最真实的目的,虽然说大道三千,但真正的大道又何止三千?其中最有名的一条道路,便是太上忘情,无论是他,还是白归鹤,修的都是这条大道。
据说这是最艰险的一条道,但过去传说中得道成仙的修真界,修炼的几乎都是这条道。
这是一条没有人怀疑的至道,只要闯过去,时序在手,天地任遨游。
“太上忘情,最下不及情。”
“所以,怜香惜玉的最好办法,就是抛下佳人散落一地的芳心吗?”夺灵君可没有打算让这个话题轻易揭过去:“不知哪位佳人有幸,得了太上长老的真心,又散落了一地的芳心?”
“轮回路远,前尘难追。”
强忍心痛,赵梓赟告诉自己绝对不能对夺灵君动怒,他早已知晓夺灵君今日的目的,就是为了挖开别人的伤口,若是不能让夺灵君满意,他们先前的努力,都将是前功尽弃,他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察觉到了赵梓赟的心痛,夺灵君满意的勾起了唇角,但这远远不是全部。
他的游戏,怎能就这样轻易结束?
何洛与赵梓赟的目的,就是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让他忘记掉蓝可儿与贺敏的存在,但他偏偏不要随人所愿。
他可是高高在上的夺灵君,肯纡尊降贵已经是九息宗天大的福分,他们怎么还能要求更多呢?
与他夺灵君打交道,可不是付出一点口水就完结的事情,谁让秦泊然不在这里,说话能合他心意的人一个都没有,夺灵君甚至在想,要不要将等闲冥火是秦泊然拱手相让的事情告知赵梓赟众人,让他们知晓九息宗是如何与等闲冥火失之交臂的,到时候他们脸上的表情一定会精彩纷呈。
可惜的是,故事的主角不在这里,让他实在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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