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真的是越来越犯贱了,让那女人得寸进尺。
…
回去的路上很平静,沙纪贴着顾殊宁坐,见她兀自沉思脸色不太好,本想问问昨晚去了哪里,思量一番,还是打消了念头。
如果顾殊宁愿意说,她自己肯定会主动说的。
虽然这一趟所谓的户外旅行就像个闹剧,也不那么完美,但对沙纪来说,从身到心都有着巨大的收获。顾殊宁主动选择和她睡一个帐篷,排斥任何人的触碰却不排斥她,这大概是某种暗示了?
回到市区,沙纪陪顾殊宁去了医院,舒敏希一个人回家,温子妤把弟弟和“弟媳”就在了家里。她并非心甘情愿拱手将这个陪伴的机会让给沙纪,只是她一度感到绝望,纵然把命都交给顾殊宁了,也得不到那女人的丁点信任。
顾殊宁就是一块被冻了千万年的冰石,油盐不进。
“姐,我怎么感觉你对顾总身边那个妹子有敌意啊?”
“小孩子家家别管闲事。”温子妤倒了两杯水放在小两口面前,“你是今天回学校还是住一晚明天走?后天上课对吧?”
“**嘛,赶我走啊?对了,姐,你在哪个公司上班啊,以前都没听你说过,那个顾总有你大么?感觉很年轻…”
温子龙还想问什么,被女友一胳膊肘撞到腰,痛得连忙闭嘴,悻悻地冲她笑了笑。
“你少管,下个学期出来实习记得跟我说一声啊,你俩要住的话今晚睡客房吧,年轻人,别太折腾哦…”温子妤敲了一下弟弟的脑袋,笑得别有深意。
关于温子妤的工作,家里人一直都不知道,她也并没有打算告诉弟弟,毕竟再怎么说也不体面,想着等自己真从良了,再挑个时候回老家看看父母。
可她遮掩的态度,全都被陈曦文看在眼里。女孩敏感的直觉认为这里面有问题,平时温子龙在学校,经济方面十分宽裕,从头到脚都是名牌,出门从不坐公交,只打车,两人约会时都是温子龙掏钱,碰上情人节什么的,礼物鲜花更是小菜一碟。
陈曦文认为男友家里很有钱,但温子龙一再否认,只说是姐姐给生活费很多。那次在a市,她第一次见到男友口中动不动就提到的姐姐,果然,给她的感觉不一样。
一个出身山村的男孩,有个在外工作的姐姐,每月给弟弟上万的生活费,而且这个姐姐姿色非凡,出手就是豪车和大房子,又不透露自己的工作,实在让人想入非非…
……
顾殊宁的脚被包成了个大粽子,又是抹药又不能走路,医生说她至少一个星期不能走动。回家就只能在床上窝着。
不知是否嵘山的事对她冲击太大,向来自诩工作狂的她完全提不起半点精神,假期还剩一天,她还没有准备好“迎接”那个女人。
把温子妤挖过来首先要服众,她一没学历二没工作经验,服众是难上加难,这也是顾殊宁最头疼的。其次,把那女人安放在副总的位置上,就相当于自己明面上放手,把公司交到温子妤手里,她还是有些不放心。最后,她总觉得嵘山那个实验基地是个隐患…
“沙纪,你的房子我帮你找好了。”
饭菜都已准备好,这两天怕是要辛苦沙纪了,不过对方貌似乐得自在。顾殊宁端着笔记本,拿给她看:“这栋楼还有六间毛坯,两间精装一间简装,一间出租房,你想要哪个?”
“抱歉,顾小姐,我可能不住这里了…”沙纪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
“为什么?”
“过几天我就要去美院进修了,朋友已经帮我打点好,以后我就住那附近吧。”
顾殊宁一听,暗自松了口气,以为是自己招待不周让摇钱树不满意了,“那就看看美院附近的房源,对了,那个车你还坐得习惯吗?”
“一切都好,顾小姐,实在不能麻烦您了。”沙纪柔声轻笑,微微低头,“我来中国的本意是想继续学习,和服的事情请您不要放在心上,就当作是一个误会吧…”
本来就是误会啊…顾殊宁心说,但却见沙纪眼里有着浓浓的失落,一下子又不太忍心,不管从哪方面来说,她都是不能冷落沙纪的。
“既然你来了就是朋友,不要说麻烦,都是我应该做的。”
“只是朋友吗?”沙纪抬眸,目光染上一丝悲凉。
“嗯…”
虽然顾殊宁很不想这样直截了当地拒绝沙纪的好意,但玩弄感情也不是她擅长的,利益面前只谈利益,让沙纪长痛不如短痛呢…
沉默一会儿,沙纪突然轻松一笑,她伸手摸了摸顾殊宁的头发,像哄孩子一样:“再不吃饭就凉了,我扶你。”
说到底,顾殊宁还是不愿意在牵扯到利益的东西上用太多感情,公私应该分明,不然最后毁了,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她如何能保证沙纪呆在自己身边不是另有目的呢?
好像,全世界的人都要害她似的…
……
节后好几天了,也不见大老板来公司,个别人想着偷懒松懈一下,却又想起顾殊宁的突击整顿,感觉无论何时何地,大老板都监视他们于无形。
只有舒敏希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大老板爬个山半夜失踪还崴了脚,说不定就真见鬼了呢?那个u盘放在舒敏希办公桌上,下面压着一份长达十几页的分析策划,都是她这几天的成果。
大老板给她看收购案是为什么?她一个做销售的,是卖东西,不是买东西啊…刚坐下,耳边传来同事的窃窃私语,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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