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躺在床上头靠头,很快睡着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安梓觉得自己还在做梦似的,就听到外面有尖锐的叫声,很大,非常刺耳,仿佛说话的人夹杂着怒气似的。不太明白自己家怎么能听到这种声音,安梓揉了揉眼睛,感觉声音更清晰了,他终于确定是有人在自己家门口说话。
从床上爬起来,看到小糖包还在睡,安梓给他盖好被子,很快发现自己在屋里之所以听的那么清楚,是因为窗户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他过去关了窗,穿上衣服下楼。
院子里,顾少哲正面无表情的站着,家里剩下的那只大白鹅也站在旁边,眼神犀利的盯着自家大铁门,鸡和鸭都该怎样怎样,没发出半点声音。
“昨天晚上的丧尸鼠肯定是这家弄的,要不然咱们怎么可能会被攻击!”声音及其尖锐,像菜市场上的大妈为了两毛钱的小葱誓死争吵一样,“咱们把这个铁门砸开,看看里面有什么不就知道了,说不定有好几个丧尸,咱们杀了丧尸是为民除害!”
“你是不是有病啊,这户人家显然有人住。人家住的好好地,你凭什么砸门?”一个年轻一些的声音很无语道。
那尖锐的声音顿了顿,忽然爆发了似的说:“我活了这么大吃的盐比你吃的饭还多,过的桥比你走的路还多,你说的算什么?我说这里不安全,这里就是不安全,有本事你把里面的人叫出来给我证明啊。你来啊!”
“来就来!里面有人吗,快出来让她看看!”
院子里的顾少哲依旧面无表情,但往前走了一步,手里还拿着铁门钥匙。安梓立即拉着他的手,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你可不要中了那个妇女的计,她就是要不择手段让你开门,只要你开了门她就有办法进来。咱们家的鸡和鸭她也一定有办法拿走!咱们家有人没人,站到隔壁楼上仔细看看就能看到,他们此时摆出这副模样,明显是有图谋。”
“你可不要不相信我的话。”安梓笑了笑,“我是开超市的,经常搞活动,面对这种年纪这种性格的妇女经验多了去了,这种人只要缠上就甩不掉 ,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不理会。”
长这么大个人,顾少哲还是第一次遇到安梓说的这种人,他一时间有些茫然,不过很快就理解了。
里面的人根本就没动静,那妇女又开始说,说的话越来越难听。年轻人一开始还辩解说里面的人可能都出去了,但妇女不相信,非要砸开门或者让里面的人出来。原本安梓和顾少哲还打算不理会,该怎样就怎样,但现在听外面的动静,那妇女显然等确定家里没人了就真的会砸开门进来 ,而且她的目的也是这个。
皱眉想了一会儿,安梓叹气,“咱么够低调了,却没想到还是被人盯上。他们这是不进来不肯罢休了,咱们得想个办法。”
“也许是昨天晚上丧尸鼠袭击他们,死了几个人。”顾少哲平静道,“我早晨出去送垃圾的时候,看到外面有两个死人,是活着的时候被打死的。”
这么一想就更明白了,隔壁是新来的一伙人,强行住进别人家里,一晚上时间就死了两个,而安梓家里非但没有死人,还把丧尸鼠的尸体都运了出去,一看就是安全的,难怪他们会对安梓家打主意。不过现在可不是安梓以前开超市那会儿,只要嘴皮子利索,不要脸,说话难听,赖着人走,超市方面又不能打人不能赶人,总会无奈的满足他们的要求,现在只靠不要脸是过不了日子的。
“看来必须得出门了。”安梓叹气,“这种麻烦恐怕以后会越来越多,等以后咱们去基地了,只会见到越来越多的奇葩。”
“必须去基地吗?”顾少哲下意识问。
轻轻笑了笑,安梓此时的样子十分好看,他皮肤白,跟栀子花似的,“当然啊,人是社会群居动物,而且只有凑到一起人类才能发展,才能延续。”当然除了这些理由,安梓还是觉得,人类只有团结起来才能对付丧尸,否则只能自取灭亡,而他愿意贡献自己的那份力量。
至于怎么个出门方法,安梓当然不可能直接打开门出去,因为那样未免虎视眈眈的人肯定会趁机进来,他绝对不会引狼入室,所以不能从前门走,最好还是从后院出去,然后出其不意的出现。至于讲道理什么的倒是不重要 ,这年头,拳头大才是硬道理。
其实只要稍微坏一点,对付活人并不多么难,当然,如果是圣母或者缺心眼的人,像安梓说的那样开了门,即便是警惕着不让人进来,但只要打开门,外面的人进来只是时间问题,到时候吃了亏,那究竟是外面人的错还是自己的错呢?在安梓看来,那自然是圣母的错了,毕竟怨别人通常无济于事,自己改了才能一劳永逸。
“咱们要不然这样?”安梓想了想,嘿嘿笑着凑到顾少哲耳边小声说话。中午睡醒起床到下楼这段路,安梓趁机在自己嘴里塞了快水果糖,这会儿刚好化完,但说话的时候还是有个香香甜甜的水果味儿。
很认真的听着安梓说话,顾少哲微微侧头看着他,不知道是不是吃水果糖的关系,总感觉安梓的嘴唇特别软,吻上去一定甜丝丝的,这么想着,顾少哲就扭头凑过去真的吻了一下,还趁着安梓没反应过来,伸舌头舔了舔,然后笑道:“甜的。”
下意识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果然有点儿甜味,安梓这才反应过来,怒道:“我吃了水果糖,当然甜。你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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