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奇奇怪怪的规则礼仪他做的,已经超出了正常的礼仪范围。,但是凭借着这些天他和奥瑞拉谈天说地地恶补常识,他已经可以明确地意识到,瓦米尔对
重逢时给你亲一下就算了,怎么了,在你家待了这么多天,你还上瘾了是吧?
墨羽屏着气接了腕骨,颤巍巍地舒了一口凉气,就听见噗通的一声响,垂了眼看去,就瞧见了瓦米尔跪在地上,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
说好的胸有惊雷,而面如沉水的主角呢?
但是事到如今墨羽也就没了委屈自己的打算,他卯足了劲,新仇旧恨加一块儿,用他那只没有受伤的左手,反手向瓦米尔的右侧脸颊上扇了一个耳光。
然而这个时候,人类和吸血鬼的身体素质的区别就显现出来了。
瓦米尔这次倒是没有反抗,就连神态也依旧是那番受伤小动物的惊恐模样,但是墨羽的这一巴掌下去,他竟是连头都没有偏!
而身为施虐者的墨羽的脸色却是又白了一分,“……”怎么办,手心好痛。
受到双重打击的穿越者咬牙切齿地命令道,“滚出去。”
跪在他面前的瓦米尔张了张嘴,飘移的眼神落到墨羽受伤的手腕上,欲言又止,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就听见一句冷冷的声音道,“不用你管。”
瓦米尔:“……”总感觉我家亲王变傲娇了是怎么一回事?
***
但是,真的有那么痛吗?
瓦米尔从墨羽房间内退出来,一掩上门,就情不自禁地将他的右手覆上脸颊,血族的手,骨节分明,异常修长,泛着惨白的白石般的光泽,和墨羽的那双带着温暖感的手完全不同。
心里想着,亲王刚刚,是在生他的气?
将右手缓缓放下,瓦米尔勾了下嘴角,也不知道是什么兴奋了他,漂亮的眼睛里划过一丝仿佛偷到糖果般的狡黠。
人类,真的有那么怕痛吗?
按照血族的漫长寿命来看,瓦米尔着实是阅历浅薄,但是记忆这东西却是向来不好用的,那个属于他的人类的过往,已经开始慢慢地变得不再真实。
‘我曾经是个人类。’这样的话,连他自己都已经说不出来了。
原来,他已经好久好久都没有再痛过了呀。
但是人类会痛呀。
瓦米尔抬起头,背靠在古朴的雕花大门上,他依旧着着那身会见客人时的一丝不苟的装束。
倏然一笑,他跨步向前,然后一路拾阶而下到了自家古堡的底层密室。
***
瓦米尔的屈尊降贵使这个狭小而阴冷的空间多了份说不清又道不明的救赎之意,走廊长长的,侧面墙壁上的零星烛火在寂寥的空气中摇曳出丝丝点点的暖意,有痛苦的□□声从拐角处的阴影中传来,最终淹没在血族平静若湖水的蓝色眼眸里。
他已经有段时间没有拜访这里了,但是周遭环境却是没有什么变化。
最先看到的是一个面容上有雀斑的人类男孩,少年的身段高挑,容貌也担得上利落干净之类的夸奖,只是眼神呆滞,周身被束缚在冰冷的墙壁上,在瓦米尔走近他时,囚徒的喉咙里发出了一阵仿佛破碎玻璃般的呜咽的声响。
当初墨羽刚刚接手主角的时候就定下了两个大方向的目标,一个是快速地提升主角的自身实力,第二个是帮助瓦米尔进入血族的内部高层,可直到他被迫沉睡后离开,第二个想法也依旧没有提上行程。
说到底,瓦米尔的上位着实是太难了,不仅难于异变血统的内忧,还难于无从下手的外患,外患的是教廷!
***
血族的服饰向来剪裁得体,颜色也很单一,清一色的材质在廊墙烛火的照应下还带着某种疏离人心的质感,苍白的面部皮肤暴露在地牢冰冷的空气里,瓦米尔站立在那囚徒的对面,用他那双神色温柔的蓝色眼睛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会儿少年瘦骨嶙峋的身子,方才小心动作,缓缓褪去自己右手上的皮革手套。
他将自己那只光洁的,骨节分明的手缓缓抬起,并一点点地擦去少年面容上那星星点点的沾血痕迹,然后,他唤了那少年的名讳。
“丹尼尔。”
这样的名字对墨羽来说并不陌生,乔装打扮的他曾经在来时的路上和少年相处过好几日,而事实上,那些曾经和墨羽走过一段路途的教宗战士,其实有伤有亡,但其实大部分都活了下来,活在了这片古堡的黑色阴影里。
毕竟,既然敢炸亲王的古堡,瓦米尔又怎么会舍得让他们去死呢?
事实上,在墨羽锦衣玉食的囚禁生涯里,他们其实也同样在古堡的地下室里关着,但他们和墨羽不一样,瓦米尔可是吩咐了手下,将那些折磨人的刑罚手段一件也不少地用着。
灵守袭击的那天,墨羽曾在瓦米尔的身上嗅到过极其浓郁的血腥气味,那味道不是别人的,它们隶属于这些苟延残喘的呆滞少年,那是受囚人类的血气。
瓦米尔的动作轻柔,他冰凉的指肚缓缓地摩擦过丹尼尔缺水干裂的嘴唇,少年空洞的眼睛大睁着,类似于某种濒死的动物的神情。
在这个时代的审美中,瓦米尔的面容气质绝对谈不上阴郁,但在这种阴森的气氛下,竟也多了份仿若魔鬼般的谗言蛊惑。
当初教会擅自进行的那场毁炸亲王古堡的挑衅根本就没有什么技术含量,但是军功章倒是真的,这样大的好事,自然是要给那些官宦家庭的子弟们留着,换言之,他们中有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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