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甚至连呼吸都没有乱。
除了他的钳制,我的周身了无依靠。像是溺水,渐渐窒息。
他的吻技高超,说起来我并没有吃亏。但糟糕的是,被吻过之后我有感觉了。而他从我身上抽身而去之后,仍旧冷冰冰地看着我。
还是少挑衅他为好……
这时他突然眯起又眼睛,缓慢地向我压来。
这次是对我的脖子。
刚刚在我口中搅动得火烫的舌头,贴上了我颈窝处的皮肤。缓缓移动着,原来是在勾勒脖子上银链子的轮廓。逐渐往下,再向下,透过没有扣好的扣子,向胸前进发。我骤然感到前所未有的危机感,想要推开他,他却丝毫不为所动。
终于,他的舌头停在我的胸前,离心脏不远的地方。那里挂着一个名牌,刚刚被我的体温捂热。
被舔过的地方留下凉飕飕的触感,而他的舌头停留的地方,依旧火辣辣,如同一场酷刑。
他伸出舌头,将名牌裹进嘴里。
我之前一定是疯了,才会偷了他的名牌戴在自己身上,且没有收好被他看见!
而他的这一连串的举动到底说明什么?耳边已经没有那三人的口哨声了,我甚至能想象得出三人错愕地张大嘴的样子。
他离我很贴近,嘴中含着名牌,抬起头看我。他维持着仰视的姿势,冰冷的双眼向上瞟着,深奥的眉弓之下黑色的双眼暧昧不清地闪动着淡淡的光。而他口中衔的牌子牵连着链子,也微微勾动着脖子上的皮肤,极细微的束缚感,但比刚刚紧窒的吻更让人觉得窒息。
如果说刚刚是升半旗,那现在我的小兄弟就已经完全是立正敬礼的状态了。
我凶狠地拽着链子把牌子从他嘴里扯了出来。牌子甩在我的胸前,潮湿火烫。有棱有角的牌子被从嘴里粗鲁地扯出来,必定弄疼他了。而他只是向我笑笑,当真是向我笑笑。松开手,放我落荒而逃。
我从未想过自己会这么禁不起撩拨,或许是失重和宇宙环境在作祟,热流在体内翻腾着没有出口,出奇难耐。
我从不禁欲,但夜以继日的高强度训练足以让我忘了这码子事情。至少我能确定自己不是个同性恋,想到两个男人相拥在一起就能让我浑身发毛,前些日子还拿吴妄性向的把柄不停地挤兑他。
但只是一个吻,一番简单的舔的动作,就让我如此地情难自禁,失态地夺门而出,不知那三个人会怎么看待我。
吴妄……
或许是他的眼神?邪魅勾人,中招并不奇怪。或是因为他的吻技实在高超。
我捏紧了胸前的名牌,金属牌子十分膈手,虽然已经在衣服上蹭干了,但我似乎仍能感觉到上面粘滑温热的触感,他的口水。
考虑到随手扔掉它很有可能会被卷到风机里造成故障,我还是又把它塞进衣服里,拉好拉锁到最上面,连脖子一并包住。
我想要,我想要!
要是现在能有个大眼睛圆脸蛋的漂亮姑娘,我一定会不分场合地压上去。但现在要自给自足,还需挑剔一下场地。
重力舱是个好地方,全船唯一的浴室就在那里。要洗干净,洗下去,他的口水,以及他留下的触觉。
我钻进重力舱打开加重设备,把自己关进浴室锁好了门。
忙乱地解开裤子的拉链,把里面的东西掏出来抚慰,一边拧开了浴缸的喷头。
在这个时候尽量把脑袋放空,可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想一些事情,一些零星的片段,一些过往的细节。这时我才不得不承认,即使我与吴妄一直对立着,但他已经根深蒂固地在我脑海中占了一席之地。
刚刚的那个吻,就好像某种开关。
由于重力原因,紧贴在我胸口的名牌,像是也在抚摸着我的胸口一般。
可恶!我到底是为什么,把这个倒霉的东西顺了出来带在自己身上!
手有些抖。
闭上双眼,脖子那里就会传来带着酥麻潮湿的痒。淡定而又冰冷得出奇的态度,将人玩弄于鼓掌间的从容,想到这些,就会更加地兴奋。我已经无力思考自己是否有隐藏的受虐倾向了,脑子中只剩下将yù_wàng释放出去的念头。
但是无论如何,我都无法达到高潮……
就在这时“哗!”的一声,浴缸里所有的水都向我涌来,我被水打湿,同时一并被甩到墙上。过了一会儿,水珠不再向我打来,而是悬浮在空中。
“靠!又来了!”我不禁在心中爆了句粗口。同时小心翼翼地屏住呼吸,以免把水珠吸入肺部。但我大概能猜到来的是谁,内心竟也充满了期待。
过了一会儿之后,我和那些晶莹的小液珠又被甩到另一面墙上。等了很久,一切才又恢复了原装,水顺着地面上的吸水口流走。
浴室隔水性能好,却没有费神做隔音。沉重的脚步声“咚咚”地步步逼近。
j的脚步声轻浮欢快,s的脚步声整齐划一节奏感十足,k的则铿锵有力但是稳重。而这个脚步声是属于吴妄的,说不出他的特点,但听过了就永远都不会忘记。
靴子打在地板上,似乎有细微的颤动传了过来。我觉得呼吸困难,一口气卡在嗓子眼里,一下一下像是踩在心窝里。下身竟随着脚步声抽动了起来。我一只手捂住了嘴,另一只手又不由自主地又向身下伸去。
脚步声就停在浴室门外。
他并不做声,透过半透明的隔板只能隐约地看到他的轮廓。
他不动,不出声,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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