诧异‘这眼神表达力比我还好,不去当演员真是白瞎了,奥斯卡欠你一座小金人啊!’
哥们儿,你重点误了吧!?
“艳艳,里四不四觉得窝做的饭不好次啊?”粉□□白的大耳朵晃了晃,最后捂住眼睛,兔兔好委屈“里不是说好不嫌弃窝吗……还是嫌弃窝……嘤嘤嘤……”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作死受可不是好受!’景言挑了挑眉毛“不许哭。”声音淡定又沉着,散发着浓郁的王霸之攻气。
“不许卖萌,不许娘,男孩子不可以哭。”景言一板一眼地讲道理“哭有什么用,卖萌有什么用,娘有什么用,又不能解决问题,对不对?”
兔兔不哭了,沉思装对手指“那窝做女孩子猴不猴?补口以哭,实在四太痛苦惹……”
‘呵呵呵……’景言有预感,这又是个死胡同的问题,于是乎转移话题“先吃饭,吃完饭再说。”
“哦。”兔兔听话地坐好,然后乖乖地挨个打开餐盒。先挑了一块最大的鸡翅夹给景言,然后挑了一块最大的萝卜糕塞到自己嘴里“猴猴次哦!”
一边吃着饭,景言一边发着愁。
明天自己又要去剧组上工了,这个傻兔子可怎么办?
带着吧……
这家伙胆儿太小,剧组里什么弄出点儿声音,哪怕是放个鞭炮的动静,就能把他吓得瑟瑟发抖。就这小胆量,半天下来是不是被吓坏了?兔子就这点儿不好,胆小。
不带吧……
自己还放不下心来,毕竟是一个刚接触人类现代化生活没几天的兔子精,虽然就目前看来他适应的还不错。可他身边要是没一个人看着,景言总归是担心这担心那。万一他在屋里,不小心触了个电,放了个火,兔子再一时间吓傻了,那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主角大人,你就不能想点好事儿吗?)
那是带呢?还是不带呢?
思前想后,权衡利弊,景言还是觉得,带着吧!好歹自己在他身边呢,也有个照看。
这么一番纠结下来,景言有了一种‘自己也是个有家的男人’的蜜汁感慨。
“艳艳~里肿么不次呢!里四不饿吗?”把最后一块萝卜糕干掉,兔兔打了个饱嗝。
还没吃几口的景言,看着已经空了的百分之九十九外卖盒,无语凝噎。
时间刷刷滴过(这里特指节假日,上班上课的时候永远都是度日如年。),钟表转眼就走了大半圈儿,于是乎,就这么飞快地到了景言上工的时间。
凌晨四点钟,天还没有大亮,景言硬生生的被经纪人的砸门声吵醒。趿拉着拖鞋,景言带着十二脸懵逼去开门。
“今天你上工,别告诉我说你忘了。”经纪人姐姐面带微笑道,抬脚就要进屋换鞋。
半耷拉着眼皮,景言揉了揉眼睛才看清门口是谁“知道了……”懒洋洋答完,景言直接‘’地一声——关门,好悬一下子拍在经纪人的脸上。
深吸一口气,再深吸一口气,继续深吸一口气,然后呼出去。经纪人表示,自己终于冷静下来了。
狠狠踹了一脚景言家的大门,经纪人踩着小高跟儿扭头就走‘要不是和我工资挂钩,我管你去死!’
关门之后,景言先冲了个凉水澡,清醒了一下。接着就顶着一脑袋擦得半干不湿的头发,转身回了卧室。
你脑袋扎进兔兔怀里,湿冷的头发冰得兔兔一阵哆嗦“里干嘛……”黏腻的小鼻音拖出一股奶味儿。
“起床了,宝贝儿。”景言亲了亲小兔子的发旋,然后就毫不客气地把小兔子直接从被窝里硬生生地拖了出来。
强撑着眼皮瞅了眼窗外,睡眠不足的兔兔晕乎乎的直哽唧“天还没有亮啦!”
把兔兔抗在肩膀上,抗到了卫生间,景言往兔兔手上挤了洗面奶让他洗脸“我要上工了,你要是现在不跟着我去,今天就把你自己扔在家里了,你自己考虑好要不要跟着我哦。”
大脑不是很清醒的兔兔盯着手心的一汪白色膏状液体,发了能有半分钟的呆,大脑终于恢复功能,明白了景言说的话的意思。
于是,乖巧地把洗面奶打出泡沫,开始洗脸。
保姆车已经等在外面,车上也准备了早餐,洗漱完毕,景言就拉着兔兔出了门。
虽然是夏天,但天没亮的时候空气中还是带着凉意。
景言拉着兔兔以最快的速度钻进了保姆车,然后随手拿了靠垫塞到兔兔怀里,让耳朵毛都炸起来的兔兔抱着。
“你还带着这小家伙?”经纪人瞄了一眼兔兔,就让司机发动了车“你今天戏份可多,照看不了他。”
“他是我生活助理,应该是他照顾我好么?”景言说着,把一个小笼包塞进了嘴里,又拿了个胡萝卜牛肉馅料的塞进兔兔手里。
两天没见经纪人姐姐和助力姐姐,嗯,兔兔已经彻底忘了人家。所以现在对兔兔来说,车上除了景言,剩下的三个人他一个也不认识。
兔兔学着景言的模样,把小笼包整个塞进嘴里,腮帮子鼓鼓囊囊地慢慢嚼。由于兔兔习惯性用两颗门牙研磨食物,所以当嘴巴塞满了吃东西的时候,小嘴就一鼓一鼓的,相当有意思。
兔兔一边处理嘴里的包子,一边小心翼翼地往景言身边挪,两条腿也紧紧地并着,整只兔都有些僵硬。
经纪人姐姐透过后视镜刚好看见兔兔暗搓搓地黏在景言身上的动作,安安撇嘴‘景言,你真以为我傻是不是?这生活助理还包暖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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