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俩入睡了,小猫又爬上了床,睡在他俩的中间,身子稍微向前倾,一双猫爪带有恶意的扑到夏洛特的脑袋上,开始——搓、蹭、揉。
熟睡中的夏洛特没反应,小鬼大胆的继续作孽。夏洛特一头齐肩的头发被小猫当成毛线球一样揉搓得乱七八糟,发尾还打结了不少,难以梳顺。
斯科德比夏洛特先醒来,看见这乱七八糟的金毛,努力忍着笑意,肩膀不断发颤,还是帮夏洛特梳理了一头难处理的头发。
一觉醒来终于充足了原本不足的睡眠,夏洛特躺着连打了几个哈欠,小幅度的伸了下懒腰,刚掀开被子想要坐起身换掉睡衣,却发现有个小家伙正紧紧的抓着他的睡衣。
夏洛特只发出一声很轻的鼻音,皱着眉,一手支撑着上半身重量抵在柔软的枕头上坐起身,另一手刚触碰到自己莫名其妙变得乱七八糟的头发——其实已经梳理过了,可能又被他睡乱了吧。故意去揉了几下小家伙脑袋。“这小家伙什么时候在床上睡的?”
斯科德靠坐单人沙发上,手中又是一本书,“这小家伙聪明得很,等我们睡着后它才上的床。”
夏洛特缩回被里打了声哈欠,声音很迷糊,但大致还是可以听清内容的,怎么也比刚刚清楚。“家教课帮我请个假,我要睡觉。”
斯科德淡淡回道:“嗯,已经帮你请了这几天的家教课。”
夏洛特在被窝里欢呼一声:“太好了!我早就不想去上课了。”就算没请假,反正家教先生一定又是因为他的发呆而被气走,大概过段时间才会来授课吧。就全当放假休息了。
斯科德坐到床边,伸手想去触摸到夏洛特的脖颈。“算了,我没什么事要做,要一起睡吗?”
家教课吗?按着情形他去得了吗?明知故问。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不睡觉,难道你以为我会和你一样去看书吗?”夏洛特带着少许愉悦的意思。他认为要是在这会起床也没事要做,往被窝里缩了缩,和斯科德额头触着额头,夏洛特便垂眼笑了。
“是我陪你。”斯科德亲了亲夏洛特的额头,也一起继续缩在被窝里睡着了。
等夏洛特再次睡着后,斯科德才慢慢的起身,靠躺在床上顺手从床头柜那叠整齐排列好的古书籍中,抽出一本,怡然自得的翻看起古书来。
斯科德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书籍中,那是一本咒语书,晦涩的古文字咒语理解起来还是有一定的困难的,尚且还不是他能完全读懂及熟练运用的。突然被窝里多些动静,眯着月牙笑眼的夏洛特从被窝里钻了出来,就压在他身上,露着小白牙。
斯科德放下书,翻开书、放下书这两个动作可以说他已经重复不知多少次了。“怎么又醒了?”
“睡够了,当然就醒了。”夏洛特舔了舔**涩的嘴唇。
夏洛特现在正坐在他身上压着他。斯科德慢慢的往前俯身,脸颊贴着同样软软的侧脸,不大不小的声音恰恰故意附在哥哥的耳畔旁,一字一句的随着鼻子呼出的热气说出。“你这样让我很难办。”
夏洛特道:“是吗?我可不这么认为。
斯科德扬起唇角,缓慢又轻柔的从上到下亲吻着,吻过额头。“该起床去洗漱了,然后去用餐。”
夏洛特道:“忘了……”
珍妮芙看到了这样的一篇短文,调皮又加了点嘲笑在内的初衷,剪截了一段,用信件寄给了夏洛特。
【静——
算得上金碧辉煌的大厅内一片寂静。
长达可坐数十人的松木长桌上摆足了,符合那些嘴巴挑剔的贵族上层人士的精致菜肴。这个家族的领导者,也就是夏洛特的父亲,布拉姆夫人的丈夫——艾利克.布拉姆。
每个家族都有条忠心耿耿的忠犬管家。布拉姆家族也必然有一系忠心耿耿的忠犬——艾伯特管家,此人自幼跟随在艾利克——他的主人左右,在中国这大概可以称为青梅竹马的竹马关系吧。
艾伯特的家族至出生就是为了服侍布拉姆家族而存在的一个世家管家系家族。世代忠心的做着这个家族的忠犬,由于也是天神的缘故,并无需担心自然死亡,这种脆弱的人类老年后会担忧的事情。老派的管家更注重礼仪、细节和虚荣,艾伯特将这些繁琐的管家理念和职责范围,包括宫廷礼仪进行了严格的规范。如他的父亲一样,一位尽职忠心的看门狗。
起初以第一任管家为了表示忠心,将姓氏摸除掉过去属于自己的姓氏。
那些沉重的礼仪,在对待他的小主人来说,他还是有放水的。并不像当初主人要自己对待的那么严格的下命令。
面对长桌上那些精致的菜肴,对这个家族而言这只是些普通的家庭用餐,忠心的仆人尽职责做出合自家主人胃口的食物罢了。
每餐的菜肴都会变换。
尽管主人们非常挑剔,还有点隐藏性的挑食。比如说:小主人不喜欢吃胡萝卜就会把胡萝卜丁藏在餐盘下,刀叉做掩护。
理所当然的接受,不,他们本就应该受到这样的待遇。就凭他们地位身份,可不是仆人能比较的。但对下层的可怜人而言,这简直是场盛大的餐会。】看到这里,夏洛特忍不住低笑起来,他也曾经从朋友那看到过,书上标的年份好像是好久以前的,不会是当年喜欢他父亲的女孩子写的文章吧?珍妮芙的寄来的信恰好令他回忆起了。
现在,他们家确实是在用餐,但绝没有上面写得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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