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鹿肉、人参鳖汤等等菜品,顿感无力。沉默一会儿,两人就像斗架的公鸡互相夹菜。
慕容沣终于忍住笑高声道:“张妈,我们换清淡的小菜。”
好好吃了顿饭,慕容沣问:“明远可会用枪?”
“以前防身有用,可是没个准头。”
慕容沣推给他一只盒子,道:“这个给你防身,我可害怕你再傻傻地为我受伤。”
苏明远拿出那只定制手枪,手感轻一点、装八颗子弹,可以自退弹夹。
“我不懂枪。”
“我懂啊。”慕容沣得意道,“我的配枪比这把重一点。过几日我教你练枪。”
“也好。”
慕容沣从背后环抱过去,握住苏明远的手瞄准靶心,在他耳边道:“这才是用枪,要有的放矢、一击即中,不给你敌人还手的机会。”
“砰!”
庭院的花园响起枪声,惊散了栖枝的飞鸟。路人听得此声也只会惊吓一下,见天的死于非命的人那么多,哪里多想,衣暖饭饱就谢天谢地了。
开枪的后挫力震得苏明远小退半步,正好贴紧了慕容沣的胸膛。手有些麻,但苏明远喜欢这种感觉,仿佛可以把握自己的生命、可以护卫自己的珍惜。
慕容沣道:“正中红心。明远,你有天份啊。”
苏明远笑笑:“那是多亏了你,我再试试。”
没了慕容沣的辅助,前两枪只打中外一圈,后来倒是越打越顺,接连三枪都中了红心。
慕容沣道:“知道为什么我说你有天份吗?用刀剑的讲究快、准、狠,除了技巧需要拼体力和耐力;而手枪不一样,重在心定,定了心,目标就锁定了一半,一枪就能决生死。明远你用枪正好,心无旁骛、干净利落。”
苏明远坐在他对面歇息,啜口咖啡摇摇头道:“我不行。打靶时不会顾虑,可若是对人开枪,我下不了手。”
“你要知道,”慕容沣倾身过去道,“拔枪相向是多么危急的关头,容不得片刻差神。为了你的生命安全,若有人逼你拔了枪,那就当作打了个活靶、正当防卫。”
慕容沣见他皱眉,接着道:“如今这世道,太善良就意味着任人宰割。明远,事急从权,若真有这么一天,就当为我,一定要保全自己。”慕容沣用力振振他的肩想要得到保证。
“好,我答应你,沛林。”
这一刻阳光灿烂、倾城温暖,是北京深秋鲜有的好天气。苏明远看着慕容沣的侧脸暗自欣喜,午后这般的闲适静好啊,真是家的感觉。
此时的他们沉浸在美好和乐中,怎样也不会想到,未来将有一天,他竟会逼他拔枪、他竟会真的开枪……
慕容沣怎么都不同意苏明远搬出去住,再多的道理也没用。
苏明远说“我留这儿会看到太多军政机密”,慕容沣说“我不介意你看”。
苏明远说“学生不好请教问题”,慕容沣说“他们不来最好,敢来就敢让他们进”。
苏明远说“这样会给刺杀你的人提供方便”,慕容沣说“在我的地盘儿自然能保护好你”。
苏明远说“你不能强制我的意愿”,慕容沣说“我就要把你留在身边”。
……
于是,苏明远无话可说,只能再逃一次。不能怪他不愿妥协,他也是自由惯了的人,实在是与慕容沣做恋人太有压力。
苏明远的行李不多,何况他也没准备躲慕容沣一辈子。在慕容沣摔了三个花瓶后,张妈挪进来道:“少爷,明远少爷回来了。”
慕容沣就把第四个花瓶放回了原处,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怒气冲冲的盯着从门口进来的苏明远。
苏明远不好意思地绕过打扫瓷器碎片的佣人,道:“沛林……”
“你这么想离开我?”慕容沣沉声问。
苏明远急道:“怎么会?说过了同生共死、一生一世,我怎么可能反悔?”听了这话,慕容沣的气消了一半。
苏明远接着道:“那是套四合院,就在公馆的后街,离你近、住得也清静。”
慕容沣见木已成舟、他又陪着小心,只得叹气道:“你一向有主意,强留又留不住你。”
苏明远想不到他会说出软话来,心一缩,道:“沛林,西街有家钱记裁缝铺的手工很好,我们不如去过四合院再去看看?”
“不,”慕容沣拒绝道,“先去做衣服,咱们再回四合院住。”苏明远闻言默不做声了,慕容沣邪邪笑着。——敢先斩后奏,今晚就让你知道厉害!
苏明远是裁缝铺的常客,像他这么不多与陌生人言语的人都与老板混熟了,可见光顾了多少趟。
慕容沣的衣服除了军装,多也是手工定制,但到底是北方人,不如南方人精致细腻。只看看门面,就知道这家店不俗。
一踏进门,老板就亲自迎了上来,热情道:“苏老师来了!这位是您朋友?”还不忘朝慕容沣点点头。
“正是。”苏明远去扶他,道,“您来摸摸,看我说的尺寸准不准。”
“呵呵,老瞎子这么多年了还没弄错过。”慕容沣这才惊奇地发现,这老人竟是双目失明。
慕容沣站定让他测量,钱老板也只是垫垫脚从脖子向下拍拍他的肩膀,再向下捋到裤脚便好了。
“苏老师的算术真好,竟是分毫不差。”
慕容沣疑惑道:“这是……”
钱老板笑道:“我们店里有个规矩,做衣服必得本人来。那天苏老师说了个尺寸要做一套毛料西装、两件棉布长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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