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就这么趁着夜色出了临阳城。祁云见临阳城在他们背后越来越远,这才向身边的人问道:“我们此行去哪儿?”
“去雁州。”秦歌答道,“我大伯原在那边也有个铺子,现在是他的一位结拜兄弟在照管。我们过去就将那铺子接过来。”
“雁州……”祁云重复着,忽然想到什么一般,说,“我娘有一位故友,当年倒是也嫁去了雁州。只是不知道如今还在不在那了,若是去了,也该去寻一寻、拜访一番。至于你大伯家的旧铺子……你可有本钱经营?”
秦歌听了没说话,只将旁边其中一个袱解开给他瞧了瞧。
祁云顺着他的动作看过去,见那包袱里头银钱不少,险些惊呼出声:“你难不成将你老爹这么多年攒下的俸禄全都尽数偷来了不成?”
秦歌见他如此,面上不禁浮出几许笑意,说道:“我如今突然留书离家,已是不孝,怎能再偷家中钱财。何况他的俸禄本也没多少。”
“那你是……”
“这几日我叫人将林墨染之前送我的那些东西全都卖了,还有之前那宅子,我也叫吟秋变卖了。”
祁云听得一愣,堂堂知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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