湮,是吧。想及如此,裴湮心下泛起了心疼,竟主动地拍了拍季云深的背部。
季云深感受到裴湮的动作,把裴湮搂的更紧了。
☆、追夫日常之强撬
裴湮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骨头要被季云深给勒折了,双手用力地拍了拍季云深的肩膀,费劲地说,“季云深!放手!”季云深置若罔闻。裴湮一口咬住季云深的肩膀,感觉到口中有一丝血腥味,裴湮意识到自己过分,弱弱地说道,“季云深,我快被你勒死了,你快松手。”
季云深一下子松开了手,裴湮感觉力道一下子全没了,趔趄了一下,心中龃龉着,这季云深松的时候也毫无预兆,差点就摔了,算了,不跟他计较,赶紧呼吸下新鲜空气。
看见裴湮在大口地喘着气,季云深关切地问道,“裴裴,刚刚有伤到你?”
“没有,那个,你,还好吗?”裴湮缓口气之后,看着季云深的右肩渗出血来,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
“什么?”季云深似乎毫不在意,看到裴湮的实现一直盯着自己的肩膀,瞅了一眼之后,不以为然,“哦,你说的是这个呀。不知道需不需要打狂犬疫苗。”说完,嘴角闪过一抹可见的可以称之为奸笑的弧度。
“哼哼。”裴湮知道季云深在笑话他,心中有愧,就不跟腹黑男一般见识了。“流血了,还是得弄点药止止血。”
“裴裴,你这是关心我吗?真的没关系,更严重的我都见识过。没事。”季云深心里滋滋的甜,事情正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回到芣苡居,裴湮坚持要给季云深上药,其实这个时候伤口早就开始愈合了,既然裴湮坚持,季云深巴不得体验一下这难得的温情。季云深左手撑着脸颊,侧着身子方便裴湮处理伤口。裴湮的皮肤真好,虽没有女子的肌肤细腻,却贵在毛孔细小,这个角度能看到他脸上极细的绒毛,白璧无瑕中依稀透出粉光若腻来,不知道嘴唇贴上去的感觉如何,季云深不禁浮想联翩,尽真的慢慢靠了过去。
裴湮正在专心地给季云深擦拭消毒,正准备上药,耳畔传来一阵热气,欲探究竟,一侧脸,季云深的唇还真是擦过了裴湮的脸颊。裴湮脸色都黑了,这季云深还真是无时无刻地不在发春,还能不能愉快地上药了。季云深餍足地笑了,这刚想着,裴裴就送上来了,一如自己猜想的那样细腻若脂。
“季云深,你什么意思!”裴湮看见季云深那半眯着眼睛,一副欠抽的色样,就想真的一脚踹过去,还真不用说,裴湮以后就是这么做的。
“裴裴,你好香哦。”
“季云深,亏我好心好意地给你上药,你自己折腾去。劳资不干了!”裴湮把药和纱布一扔,转身欲走。
季云深一把抓住了裴湮,“裴裴,别生气,在喜欢的人面前,我情不自禁,真的。下次我一定提前打报告,好不好嘛?” 季云深一脸深情地望着裴湮,让裴湮觉得自己才是那个无情抛夫的人,季云深,你这是吃定了我吧,哼哼。季云深耸了耸右肩,用左手轻轻地戳了一下,眉头皱了皱,裴湮心中大骂一声季妖孽,一把拿过药,打开瓶,朝着伤口倒了下去,药粉瞬间腾了起来,季云深一不留神,被呛到了,裴湮心里才舒服了些,裹好纱布。
包扎之后,裴湮去洗漱间洗手,然后去卧室点了盘熏香。季云深被药粉呛到,也去洗漱间洗了一把脸,随后看见裴湮在焚香。
“裴裴,你的睡眠还是不好吗?需要提前焚这么重的薰衣草香吗?为什么每次我跟翊觞来的时候,没有闻到熏香的味道呢?”裴湮的动作如此熟稔,这绝不是一两天养成的习惯,季云深才意识到自己的数据库依旧还是有漏洞的。
“恩,在芣苡居,还好。”裴湮似乎习以为常。
“肖戚皓他知道你睡眠不好吗?”季云深追问道。
“戚皓他知道,也想过办法,但是都没用,不如安眠药来的有效。”裴湮的语气极为平淡,像在说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季云深心中有一股怒火,却无从发泄,他站在哪个角度来心疼裴湮呢,他在裴湮心中的位置连肖戚皓都不如呢,季云深你该拿裴裴怎么办呢。
“那,裴裴,你现在应该没再吃安眠药了吧,那东西不好。要不要我让陆行过来给你看看。”
看着季云深眼中的担虑,裴湮心中的某个齿轮已经开始松动,虽然不喜欢与太多人接触,但是他不懂人情世故,分辨不清真情还是假意,“不用了,我现在没吃了。”
虽然听裴湮这么说,季云深却一点都不相信,不好好检查一番,他都不知道他不在的这十几年,裴湮是怎么作的,怎么不爱惜自己的。
“陆行,你现在人在哪里?”季云深背着裴湮偷偷地给陆行去了一通电话。“你能不能缓一缓再潇洒!”
“好,可以,给你报销!”季云深咬牙切齿地挂了电话,交友不慎,裴裴要是有什么事,看我怎么收拾你。
“啊哈,季云深,你有今天还不让我好好敲诈你一顿,不,不对,你把我的旅游计划泡汤了,你还不好好补偿我,哼哼。”陆行刚刚才收拾完行李,正准备飞往南非,又被季云深一个“夺命all”给叫回来了,看来,又是他的那个小东西吧,要不然,季云深决然不会抓自己回来。
季云深看着陆行,陆行看着裴湮,裴湮盯着陆行。裴湮心里默默地说了一句,这么正气凛然的医生居然是季云深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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